我们火灾之前就搬走了呢
我还记得小时候白天会背着父母在鸽舍那边那条巷子里滑旱冰
因为那边车少 路特别平整 离家还近
会有长得很漂亮的姐姐来找我搭话
41：匿名用户：62/06/06 21:46
谁啊
永恒的巫女吗
42：匿名用户：62/06/06 21:46
》41 你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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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a走进鸽舍的时候，艾尔已经在等他，这也不奇怪，他们提前用终端联系好的。
艾尔用一块孔雀蓝的绸巾把自己的头发包了起来，保养得当的脸上已经不可避免地显出老态，Uma盯着她看太久了，这大概扯到了她因为衰老而变得敏感的神经，她略微提高了嗓门，摆出了她早年特有的泼妇般的姿态，“看什么！”
“时间过得真快。”Uma知道自己的话语大概会刺痛她，但他并不在意艾尔的感受，只是自顾自地沉思，“再过六十年又该怎么办呢？”
艾尔倏然安静了，她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你想要纸鸦的情报？”
“听说他们在金鱼井里有所行动，”Uma点了点头，“我想如果他们要做什么的话，肯定也绕不过你。”
艾尔，金鱼井的无冕女皇，风俗业商会会长挑了挑眉，“你们公司要和纸鸦对上吗？”
“十有**吧。”
“别的我不管，”艾尔敲打着她精心描画过的指甲，“别把麻烦带到我们这里就是了。”
“那要看你提供的情报足不足够让我们掌握主动权，毕竟我们也没有十足把握，也不能保证能够控制伤亡。”Uma依然是一张岿然不动的死人脸。
“啧，”艾尔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纸鸦向商会申请了每晚4点钟的货车出入许可证。”
“运输的是什么？”
“这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每天要管多少事？”艾尔不悦道，“剩下的自己去查吧。”
“好吧，”Uma叹了口气，还是拿起终端给她划了一大笔款。
“多了。”艾尔瞥了一眼终端上的数字，不情不愿地提醒道。
“把这间房间留给我吧，离四点钟还有好几个小时。”Uma一下子瘫倒在沙发上，疲惫地说，“如果可以的话，再为我拿些吃的就更好了。”
艾尔不满地瞪了一眼这个把她当佣人使唤的男人，还是叫来了一直侍候在门口的女仆。
“去厨房拿些吃的来，”她对女仆说，“不要那些花里胡哨的，拿能填饱肚子的。”
Uma注意到那个女仆非常年轻，几乎能算得上年幼了，看外貌是东方人，稚气未脱的小脸已经孕育出了美人的韵致，但眼神还是单纯天真的孩童。
这孩子看起来没比Gloria大多少，他忍不住这么想。、
“他们都说时代不一样了，”艾尔注意到他的目光，“有什么不一样的，穷人的孩子还是要早早地出来工作，出卖身体，根本没什么不一样。”
Uma没回答她，把手指放在终端上，犹豫着要不要给Gloria打电话，时间不早了，她可能已经睡下了。
“说起来，最近Gloria怎么样了？”艾尔像是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他。
“老样子。”他敷衍地回答，换回了艾尔不屑一顾的“切”声
“你简直保护过度。”她的评价中带有声讨的意味，但是Uma不为所动。
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打电话了，在按下通话键的前一秒收到了副手的邮件，是Gloria的睡颜。
他于是把终端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