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过春节 总要回老家
大山深处的小村庄
每年冬天都躺着皑皑的白雪
车里载着各种食材和零食
外带着 一些偏僻小地儿零售的烟火
沿着被厚雪铺满的柏油路 一路开到了老家的大院儿
刚下车 堂姐便牵着她儿子向我走来
她一脸的故作生气
“你总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小芝麻就不认得你啦”
小芝麻是他的小名儿
人如其名 长得芝麻大小
不过也甚是可爱
我从兜里掏出一块nai糖给了小芝麻
厨房里忙活得很
见我到了 各个儿都来问我
好像是有许多日子没有见了
但我还是能认出他们
婆婆坐在一楼的小客厅看电视
我去向她问好
她脸上的皱纹越来越多了
皮肤的褶皱让她看起来又瘦又单薄
黄黄的脸上老年斑堆积着
从前我还在上学的时候 她总是一只耳朵听不太清楚
现在 我说什么 恐怕她都听不太清楚了
婆婆的手一直抓着我
“回来啦 回来啦 ”
垂下的眼皮遮住了半只眼
却还是盖不住眼中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