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余越前问道。
不知不觉来到余越前的办公室,江尚淮才从他的声音中回过神来,他在想祁威是私生子的事,然后联系到自己,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祁威这么不待见他了。
“嗯。”
“事情办好啦吗?”
江尚淮:“办好了。”
办公室里有小林、江尚淮、余越前三人。三人尬而不语,气氛冷到极点。
余越前对着小林说:“你可以下班了。”
小林才发觉自己打扰到了二人了,实在是不应该啊,转身离去。
小林走后余越前一改冷脸,笑着问:“饿了吗?我带你去吃饭。”
江尚淮奇怪道:“你不问问是什么事?”
余越前:“你的事情还需要问吗?”
是啊,人家律师帮你找好了官司帮你打赢了,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有点累,不想吃,你去吧。”随后在余越前的复杂的眼神中走回卧室。余越前:我说错话了吗?
鞋一脱面朝床单来了一个大字,两个字:舒服。
他已经快把这里当做是他家了,连拖鞋都不换,也真够肆无忌惮的。他现在脑海里全是祁威是“私生子”这三个字。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三个字念念不忘。
难道是想祁威能对他感同身受,在期待祁威能将他归宗认祖?江尚淮忽然意识到他这是在期待祁威能给自己遗失的父爱。
这太可笑,除非天降神罚,要不然祁威不找他麻烦都算不错的。
忽然江尚淮被不知是何时进来的余越前压在背上,虽然有点喘不过气但是不得不承认这被人压着的感觉是真不赖。
“生气了?”余越前在他耳边说道。
“没有啊!”江尚淮歪着头对着他,“我干嘛生气啊?”
“我不信,你是真的生气了。”
“拜托我没那么脆弱好不好!”
“那你为什么不把祁威起诉你的事情告诉我?”
“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知道和你亲口告诉那是两码事?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还是说你外面有人了?”
无理取闹这很好!江尚淮想翻身,余越前撑起身子让他翻。
翻过身来的余越前赶紧趴在他的颈窝。
江尚淮:“你连空气的醋都吃!”
余越前笑了笑,在江尚淮的脖子上蹭了蹭,“我想要……”
“消停点,我今天很累。”
余越前立刻爬起:“你总不能让我这么立着吧!”
江尚淮看了一眼的他的怒气十足的下半身,得亏是穿着裤子,要不然这事态严重了。现在不是白天吗?
“你不是还有右贵人和左常在吗?”
“他想吃rou。”
“你的左右手不都是rou的吗?”
“它想吃嫩一点的,能挤出水的嫩。”
“正经点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趴在他身上一边蹭着他身上的味道一边问。
“祁威是私生子,你知道吗?”
“你居然不知道?”余越前,“祁威到底是不是你生父?”
“快告诉我!”
生父这件事是江泯说的,他也怀疑到底是不是。
“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余越前,“要不是他兄弟姐妹英年早逝,哪里轮得到他继承睿佳。”
余越前想想有补充道:“我没有说看不起你的意思啊!”
“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把他起诉你的事情告诉我。”趴下继续蹭身上的味道。
“你怎么又绕回来了?多大点事情啊!”
“多大点事情?”余越前,“你知不知道你因为那个不省油的生父,我爸当年还吃过他的亏!上次被他拐走还教训不够吗?嗯?”
“他还能从你这里把我弄走不成。”
“不一定,你睡觉睡得那么死呼噜声那么大,他半夜从窗户进来把你绑走你都不知道。”
江尚淮两手揪起他的耳朵,“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的机会!”
余越前立刻改口:“你睡觉姿势那么美,犹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万一他忍不住窗户进来伴你偷走怎么办?”
江尚淮微微一笑:“誓嘉外面全是玻璃,他又不是蜘蛛侠!”
“谁说他得是被蜘蛛咬了变蜘蛛侠,这万一他要是被马桶栓子拔了变成吸盘侠呢?是吧!”
江尚淮打了一个哈切,那个下午他们聊了很多,聊着聊着便在余越前的怀里睡着了。
余越前看着蜷缩在怀里的人,笑了笑抱着他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