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也不知道自己被这么囚禁了几天,她只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自己了,她的乳头就没消肿过,每日每夜都有男人吸吮啃咬,她的逼穴也没消肿过,不同的大鸡巴每天都在那汁液充沛的骚洞中抽插——她已经被折腾成了一个只能接受男人的奸淫、也享受着被奸淫快感的性爱娃娃。
当时她被肏得奄奄一息,也没有知觉睁眼看看是怎么回事,昏迷中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细语着:“好痒……不要……大鸡巴……不要干了……”
“这……我是在哪?”阮湘一开口,嗓音都是嘶哑的,只是她的逼穴里终于没有了数日以来的酸胀难受感,而是凉凉的,好像涂抹了什么药膏。
他脱下衣服,赤裸的强壮身躯上热汗涔涔,眸中迸发出高涨的性欲,一只大手狠狠地抓住阮湘被干得乱颤的大奶子搓揉,胯下越干越狠,茂盛的阴毛扎在阮湘被干肿的饱胀阴户上,阮湘叫得都要疯了。
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他想欣赏阮湘被不同男人轮奸的反应,但是又舍不得真的找人来轮奸吧。
陈硕将她放下吊绳,贪婪地亲吻她香汗淋漓的娇躯,变换着姿势,继续啪啪啪奸淫她的肥美嫩穴,把那个已经被他肏熟的嫩穴越干越肿,越干越肥美紧致多汁,淫水从交合处啪叽啪叽落到地上。
阮湘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电话对面的白玉京也在感到愧疚,因为他觉得,把阮湘引入那个地狱困境的领路人,是他的外甥贺兰拓。
至于陈硕,涉嫌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奸淫妇女,自然要坐牢,但是他逃走了,还没有落网归案。
陈硕又用两根手指夹住花穴上方的阴蒂,一边干穴,一边用力把那熟软的阴核夹肿,夹得更加发情凸起,电流从那个地方扩散而出,俘获了阮湘全身的感官,让她浑身都沉浸在滔天巨浪般的快感中。
到了后面,阮湘已经被他干得意乱情迷,双眸迷离,陈硕停下来休息,阮湘都会主动扭动逼穴,甚至试图用手掰开她的嫩阴唇,求大鸡巴哥哥快点干进去……
否则,她还不知道会被陈硕一直关在地下室,玩成什么样子……她都不好意思告诉任何人,她被轮奸了,被许多不同的她也不知道是谁的男人,一起亵玩身体的各个部位,轮流射满了子宫。
阮湘在电话里感谢白玉京,白玉京只是淡淡道:“没事,还是多亏了你的通报,我才找到彦熙,他临走前,本来就叮嘱过我要好好关照你。”
几个小时以后,阮湘见到了白玉京的助理,她清醒过来终于明白,自己是被白玉京派人从陈硕的囚禁中救了出来。
陈硕眉头一皱,想到阮湘被齐医生操的时候,被滕麒阳操的时候,还有被那个谭彦熙、谭巍昂操的时候,是不是也叫得这么骚,他更加情欲亢奋,拿出一根仿真的阳具,一寸寸捅进阮湘的菊穴中。
她昏睡了大半天,终于醒来,看到自己躺在洁白干净的病床上,手上还插着输液管打着点滴。
阮湘听到这话,更加有了羞愧的感觉——谭彦熙被齐医生毒害,原本就是被她连累,白玉京居然没有责怪她,还如此善心地来救了她。
陈硕打开机关,天花板上垂落下另一根假鸡巴,插进了阮湘的嘴里,抽插奸淫她的小嘴,第四根假鸡巴则戳在了她的奶子上,龟头绕着她激凸的奶头画圈,最后陈硕扯开她的薄纱睡衣,让一对工具手捧着她的爆乳揉捏,假鸡巴插进了她的双乳之间,让陈硕欣赏阮湘被肏奶子乳交的画面。
假阳具还会喷出滋养阮湘身体的营养液,却让阮湘以为自己是被不同的男人内射了阳精。
护士给她清洗了身体,敷了药,安置在温暖干净的被窝里。
阮湘以为自己同时被多个男人强奸,更加崩溃哭喘求饶,越是这样,陈硕就干得越是起劲。
好舒服……被男人肏穴的滋味太爽了……可是这么多男人一起干她,她会坏掉的……迷醉的阮湘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因为他昨天跟阮湘说了,从今以后,要找不同的男人来轮奸她。
“啊!啊啊——!大鸡巴哥哥不要!湘湘受不了了——要被操死了啊啊!不要再奸了!”阮湘听着别的男人的低喘声,以为真的是陈硕叫别人来强奸她了,泪水从眼罩地下滑落,淫荡的身体又忍不住被肏得快感连连。
终于有一天,她被解开绳索,抱出了暗室。
旁边一直守着她的护士听到她的动静,一抬头看到她,露出欣慰的笑容:“你可终于醒了。”
那阳具甚至有人体的温度,让阮湘以为自己是被另一个男人的鸡巴爆了菊,两根鸡巴在她的两个骚洞里一进一出,如同在比赛,在打架,一次次撞击到她的骚点,她哭着求男人停下,可是男人却越肏越狠。
幸好陈硕准备了诸多道具一起亵玩奸淫阮湘,不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他觉得自己简直会被阮湘榨干到精尽人亡。
的红奶头画着圈儿成了虚影,陈硕更剧烈地啪啪啪狠干,还从脖子上挂着的播放器里播放出其他男人喘息的声音,让阮湘误以为她在被其他男人强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