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以越来越红的脸,住持恍然大悟:“它强迫你与它交欢?”
“……每次都……”
此时日头渐西,林以一边纠结一边走进了厢房。这房间十分简单几乎只有桌子和床,床当然也是硬板床,上面是薄薄的被子和被单。
“林施主,今日您便在寺中歇息吧,请跟贫僧来。”之前领着林以进来的中年和尚又领着林以往外走。
见林以没有反应,住持道:“阿弥陀佛,林施主,这件事情非常重要,阴邪之物的精水对人的伤害极大,如若无法驱除,后患无穷。”
林以:……
“林施主,这东西缠上你的期间,你可有什么感受吗?”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住持告知林以缠着她的那个东西不难驱散,但她体内被数次灌入了鬼精,阴邪之气滞留体内,难以祛除。
林以忙不迭地点头:“正是!正是!”
林以呆愣愣地跟着他走到后殿边上的一间厢房,直到那和尚走了她才反应过来住持的意思。住持是要、要她把这佛门法器塞进自己的……小穴里?林以全身都红了起来,还伴随着极度的羞耻,这、这样她不会遭天谴吗?
住持不语,仔细观察着林以的面部,还伸手探了探她的脉搏,良久,才道:“印堂发黑,邪气已经完全入侵到身体里了,竟然才三四天,这个东西竟如此凶邪。”
林以跟着和尚进入了后殿,这里面摆放着一些她说不出名字的佛像,最中间盘坐着一位看上去五十来岁的和尚,想必就是住持。
听完后住持皱起了眉:“阿弥陀佛,真是胡闹,怎能拿鬼神之事用作游戏?”
“多少次?”
林以在殿门口等候,不多时和尚出来了:“请施主进来。”
住持这么直白地说了出来,让林以更加羞愧,她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住持做法将那个东西送走后给了林以一个二十来厘米长的金色法器,这法器儿臂粗细,中间镂空,叫做天罡杵,住持说这法器有吸收阴气的效果,让林以把它放入体内一晚,尝试一下能不能净化那些阴邪之气。而住持本人,则要和寺庙中其他大师商讨一番,看看有没有彻底解决的办法。
林以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玩起了手机,时间过得很快,吃了晚饭后林以继续玩手机,很快就就到了要就寝的时候。林以看着手边的天罡杵,实在没有勇气亵渎它,她鸵鸟地想,就假装自己忘记了吧。
来?”
“我……”林以一顿,两抹羞红浮上了脸颊。
多少次?林以自己也数不清了,她只能小声说:“很多次……”
“请施主在此等候,贫僧先与住持报备”和尚向林以施了一礼,便独自进去了。
“啊?这怎么办?我、我还能救吗?”林以急得都要哭了。
住持再次长叹一声:“冤孽啊!”
林以低着头不说话。
住持的反应让林以有些心急,她赶紧坐了过去,“大师,我这情况严重吗?能驱走吗?”
“它可有把鬼精留在你体内?”
“阿弥陀佛,林施主,能否具体说一下你的情况?”
住持见此,严肃道:“林施主,此事关乎你的安危,你一定不能有所隐瞒,否则我等也无能为力。”
“什么?”住持吃了一惊,“才三四天?林施主,请你坐到贫僧旁边的蒲团上来。”
“那种事情?什么事情?”
“唉。”住持大师叹息一声,“它跟着你多久了?”
话已至此,林以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林以艰难地站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跟在和尚后面进入了寺庙。
林以正准备睡觉,门突然被敲响,传来一个小沙尼的声音:“林施主,你睡了吗?住持要我来提醒你,千万不要忘了用天罡杵,事关重大,一定要记得。”
不是驱邪吗?为什么连这种问题也要问?在满殿神佛的注视下,林以几乎要熟透了。
那和尚带着林以在走廊上七拐八拐,来到了寺庙的后殿。信徒一般都在前殿参拜,后殿只有为数不多的僧人。
林以赶紧还了一礼:“我姓林,叫林以。”
“它对你做了多少次?”
“请随贫僧入内。”
林以纠结许久,最后放弃般地道:“我、我说。它……它对我做了……那种事情。”
“阿弥陀佛,不知施主如何称呼?”住持单手施了个佛礼。
住持继续问道:“它可对你做过什么?”
林以惭愧地说:“我们一开始并不知道真的能请来……那个,只是想玩一玩,经过这次我们已经得到了教训,再也不敢不敬鬼神了,还请住持大师施以援手,帮我驱一驱缠着我的东西。”
“就是……就是……”
“我和同学晚上玩了请笔仙的游戏,游戏过程中出了差错,然后请来的那个东西就缠上了我。”
“三四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