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弃子么?国师慕琅玕苦笑,朝殿上拱手一拜,“圣上所言极是。”
回到国师府,一直随伺在侧的大师兄才问出心中疑惑:“师父,既然我们已经查到少凌如今身在何处,为何还要隐瞒皇上?为何迟迟不接少凌回来?”
慕琅玕看着眼前这个剑术不凡但心性耿直的大弟子,微微一叹,意味深长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刚挥手让徒弟退下,转念一想又把他招回来,嘱咐道:“少凌的行踪,千万别让他嫂子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明白吗?”
大师兄面露难色,每当想起那人心心念念盼着少凌的消息,自己却知情不报,心里就特别难受,也不知该怎么去面对他。
“你要是觉得于心不忍,最近这段日子就先别去见他,免得被他瞧出点什么,猜疑之下又加重了心病。”自己弟子的脾性他很清楚,怕就怕这大徒弟心软误事。
“是。”大师兄不敢违逆师命,他也担心自己会不小心在少凌嫂子面前露了痕迹。罢了,就算自己近日不去探望,三妹和七弟也会时常照应那边,应无大碍。
三年时间有多长?足有千许个日夜,足以让有情人等白了头。
镜前的云卿Jing心打理着自己的长发,已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一头青丝仍旧乌亮如水,不见一丝杂色。他明白必须好好保重自身,省的夫君回来认不出他。因为曾经一度,他憔悴得连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
今天是三妹带孩子过来看他的日子,已经有一个月没见孩子了,着实有些想念。
他的身体需要调养,也有很多其他事情在忙,无暇分身照顾孩子,只好把孩子送回娘家,请兄弟们帮忙照看一二。
他一直住在国师府,一来是方便调养身体,二来也是为了跟其他人学些东西。这三年中,他学着管理商行,学着人情世故,学着如何周旋于jian诈狡猾的商贾之间……
昨晚睡得并不好,胸口一直有些闷痛,这是常年忧伤过度而拉下的病,心脏有时候会闷痛如绞,劳累的时候尤其厉害,吃了再多的药也只是收效甚微。
既然睡不着,云卿便索性早起梳妆,案几上堆放着厚厚的账本,他看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天色渐明,觉得身子实在有些乏了,才又回床上补眠。
床上铺着一件蓝布衣裳,那些贫穷的农家子弟常穿的,布料粗糙耐磨。
抱着衣裳,云卿含笑回忆着与夫君一起在乡野的生活,“少凌……”呢喃着将脸颊贴上去,衣裳上仿佛还残留着夫君的气息。他双腿开始无意识地夹紧布料轻轻磨蹭,将衣裳盖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整个人就像被爱人的气息所包围。娇嫩的ru尖感受着布料的粗糙,他用手隔着衣裳抚慰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那是夫君的爱抚,渐入佳境,自眼角滑下一滴泪,轻启的红唇也细细嘤咛出声。
他的心忘不了少凌,身体也是。
过去的每天里,他都要被少凌疼爱好几次,早已被调教得yIn乱放荡。
云卿微张着大腿,二指将粗布衣裳推入雌xue,那里才刚刚泌出春chao,还不够shi润,布料进得有些干涩艰难。“嗯……”他咬了咬下唇,扭腰摆tun变换了几个姿势,粗糙的布料仍卡在花道中间,未得全入。云卿重重喘着气,脸色chao红,星眸迷离失神,把夫君的衣裳按在自己胸ru上揉搓起来,一遍遍轻声呼喊着爱人的名字,一边用布料将自己下体塞满。
少凌睡觉时总喜欢把欲根埋在他身体深处,经常整夜都不抽出,让他下体被撑得酸胀,却也觉得十分满足幸福……
“娘亲……”稚嫩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