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瑜疼得两眼发黑,软声说:“陛下臣知错,再也不会了。”
宋璟瑜俯在一处刑凳上,这里的床榻和刑凳都是特制的,曾经在内室的日子宋璟瑜每天都被锁在床榻上,即使是李清成回来也只是换了长一些的锁链。此时此刻他俯身的刑凳将他的臀部高高托起,四肢却没有绑上。
皇帝要气笑了:“你觉得呢?”
李清成将戒尺放在皇后掌心上,道:“说。”
前面的还比较好挨,宋璟瑜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待到第三十下的时候整个屁股都已经被照顾到,原本白嫩的软肉被染上了粉色,粉桃子般,十分可人。
的一面墙上林林总总的放置着各种戒尺藤条与皮鞭,还有一些是连宋璟瑜名字都叫不出的刑具,但这几年他已经将其中一大半都尝试了一遍。每一种刑具都不具相同,李清成要的这把是特制的紫木,打起人来疼到了骨子里。
宋璟瑜怯怯地看了眼皇帝,试探地说:“五十?”
“呵。”
宋璟瑜毕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手心的肉最是柔嫩,只一下便一道红印,疼得宋璟瑜闷哼一声。
宋璟瑜咽了口唾沫,竭力冷静道:“陛下,臣打晕了宫内的小太监,换了太监服混出宫的。”这话的确说的不假,但出宫也并非如此简单,若没人接应也断然是无法出宫的。
接连五下都抽在股缝中,宋璟瑜忍不住呻吟出来,一双大眼也盛满了泪水。
宋璟瑜瞳孔一缩,顾不得别的,深深跪拜下去,急切地说:“陛下,都是臣的错,是臣命令他们的,求陛下饶了臣的宫人!”
说什么?
宋璟瑜不傻,闻言心下一沉,将头压得更低:“陛下,离宫一事是臣一人所为,臣,臣听闻宫外的街市甚是热闹便忍不住......请陛下罚我。”
皇帝沉默地看着皇后,无形的压力弥散在室内,宋璟瑜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才又听见李清成说:“抬起头,看着朕。”
“啪”这一下抽进了股缝里,宋璟瑜牙根一颤,没有立马报数。
宋璟瑜小心地抬头。
打到五十时才总算热身完,两团软软的白肉也彻底变成了粉桃子。李清成摸了摸,惹得身下人一片战栗。
“啪”的一声第一下便已砸下。
“好,那皇后说说你是怎么避开那么多宫人无声无息地离宫的。”更何况还有皇上的暗卫。
宋璟瑜一咬牙:“一百。”
“若是掉下来,重来。”
“唔,四十。”
李清成并不作答,只道:“说说你错在哪了。”
“报数。”李清成冷冷道。
十下很快打完,原本白嫩的双手已经变得红肿,宋璟瑜紧紧咬着牙,听见李清成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又是狠厉的十下,一连串的砸在本就红肿不堪的手心上,李清成罚人从不留情面,打完后皇后的双手肿起了两指高。
“呜......四十五。”
不等他消化完疼痛,第二下又落了下来,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
李清成取来一根细竹板,轻轻抵在白皙圆润的臀部上,道:“梓潼,说谎欺瞒朕,你觉得朕该罚你多少?”
“梓潼,你一次犯下这么多错,朕该怎么罚你呢?”
锁春宫内的地上都铺有毛绒地毯,平时就算不穿鞋也是无碍的,因此膝行也并不难受,宋璟瑜将戒尺双手递上,垂下头,乖巧地等着下一个命令。
皇帝抚上皇后的面庞,轻轻摩挲着,声音却不带一丝感情:“梓潼,你知道朕曾参过军,在边疆的军营一待就是十年,朕曾亲自审讯过许多细作,你知道怎样的谎言才最真实吗?”
皇帝看他。
竹板不大,十分轻便,但打起人来一样不马虎,这种竹板李清成通常用来热身,细长的一根能照顾到臀部的每一个角落,连臀缝也不放过。
“臣知错,不该私自离宫,请陛下责罚。”
“手。”只一个字宋璟瑜便明白了李清成的意思,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一百五,不能,陛下,不能再多了。”
皇帝点了点他的臀:“那便依梓潼说的,一百五,报数,错了重来。”
宋璟瑜又是一颤,自从帝后大婚,李清成便要求宋璟瑜每日佩戴玉势以便更好地侍寝,但为了出宫他也早把那玉势拿了出来。
皇帝陛下依旧冷漠:“我没有让你认错。”拿起戒尺,在皇后手心上轻轻摩擦着,“皇后不知不觉地离了宫可不是一件小事。”
李清成细细地为他抹上一层药膏,他知道今晚肯定不会好过,这药膏便是防止给皮肤造成不可逆的伤痕。
“臣不该瞒着陛下出宫,还妄想欺瞒陛下,是臣的错,求陛下处罚。”
李清成冷笑一声:“你认错倒是认得挺快,朕给你的玉势呢。”
宋璟瑜乖巧的趴着,四年的调*教足以让他学会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