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的女人一手撑着油纸伞,一手用衣袖挡住唇角,笑容楚楚地走了过来。
“红叶君?”森鸥外唤了来人的名字,“茶和点心呢?”
“泡茶的人把自己给伤着了,这不是特地请您过去瞧瞧嘛,森医生。”
“嚯~他这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森像是苦恼般皱起眉,“看来我得先离开一趟了! 你坐着就好,不用起来。”说着他站起身,伸手制止了Bourbon的动作。
“你慢慢看,容我先失陪片刻。”
Bourbon旁听着他俩打哑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他不露破绽地随手打开一本日记,余光瞄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隐晦地听着压低声音的谈话。
突然,森鸥外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Bourbon收回余光,佯装着从阅读中抬头。
“作为她的兄长,现在应该也算得上是你的长辈,给你个小忠告吧。”森指了指最开始Bourbon看过的文件,“零君,别人主动给你看的,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尽信,尤其是涉及到你在意的人。因为那是你的软肋,是最容易击溃你的地方。”
然后他挂着狡猾似狐狸般的微笑,施施然地跟着尾崎红叶离开了。
Bourbon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久久不发一语,一股淡淡的清香袭来,微风拂过,抚弄起他的发梢,顺路带上了茉莉花们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