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便找了个茶摊坐下刚上了两碗茶,就有人凑过来拼桌了。
“woc!小侄女!”廖小叙刚喝一口差点就喷了。
“嗯嗯,别激动。没想到叔叔这么快就找到小白了。”
廖小叙就觉得不可思议,她怎么知道和他坐在一起喝茶的人就是小白?“他蒙成这样你都知道是他?还有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自己出现的。”
墨墨捂嘴憋笑,“那是你的衣服不是吗,你会把衣服给一个陌生人用吗?”
小白没敢插话,他这样子已经很可疑了,不能再引起别人注意,他可不想再进去吃牢饭,安安静静的当个疑似有风寒的病人就好了。
“你又在乱脑补些什么了!算了随便吧无所谓了,你怎么会刚好就遇见我们的?”这地方还真小,随随便便就能遇到熟人,那原昊不也有可能会到这里了?
“啊哈!因为走累了歇歇脚呀!”
墨墨正说着,剩下的最后一张长椅上就坐了一个人,这个世界还真的是小极了。
“大小姐还真惬意,有钱有闲,羡慕死了!”小野哀怨地看着他们三个,为什么苦累活都归她了,在花园里刨了不少坑又填上,搞完脏得像个非洲难民还是找不到,她觉得是自己太急躁了才会失去最重要的感知力,所以休息休息放松一下再回去找应该会好点,这才溜出来玩耍。
“大侄女你不是应该趁着原昊不在家抓紧时间找门吗?”
小野接连喝了几杯茶才开口,“这事急不得。”接着又打量了几眼两人,“你们觉不觉得小白这样子很有贵家小姐的气质?”“是的,刚才就有这种感觉了!”小野与墨墨就达成共识击了个掌,暗自窃喜还说起了悄悄话,廖小叙隐约就听到一句「小黑在外面有点可怜啊。」
“呵呵……”完全不明白她们在说些什么也不想懂。
小白也很想说话,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光这样坐着喝茶不觉得太浪费了吗?不如去四处逛逛吧?”
廖小叙呆滞地点头,“说得也是。”
两侄女似乎一开始就有那个打算了,听到他们如此说,也不打声招呼就离席,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人海中。
廖小叙付了茶钱,与小白在人流不是很多的街道散步,怎知会在小石桥上遇到原昊。原昊微笑着迎面走来,廖小叙怂得退了一步,他敢肯定这不是和善的微笑,其实他很气愤,绝对的!虽然不至于在这里对他发脾气,但廖小叙就是害怕面对他。
“这是你朋友吗?怎么把脸蒙住了?是生了什么重病吗?”
廖小叙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小白的身份,这好像不太方便说,要不要给小白编个什么远方亲戚的身份呢?
廖小叙没来得及说,小白就先他一步说话,“我是小叙的堂哥,自幼便吹不得风,不知今儿个风还挺大,也没长点心就出门了,还好遇到了小叙,小叙疼惜我就把衣服借给我了。得知他和人走散了就陪他四处找找。”
“噢!您还真是位好哥哥呢,不知兄台贵姓?”
“免贵姓白,我听说这阵子都是您在照顾小叙,还将他从那等苦海之中解救出来,真是感激不尽。”小白同样笑眯眯地与他周旋,他倒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在下原昊,我比白老弟年长,白老弟就称呼我原兄罢。”原昊皮笑rou不笑地与小白对视。
廖小叙似乎都能看到空气中相斗的火花了,这让人紧张的对话,他都想撤退避开战火了。
“噢,原兄。”
小白与原昊相互恭手作揖,廖小叙都看出来两人是在装,表面做做戏,暗地里不知道打对方多少回合了。亏他们能装君子这么久,廖小叙可是笑不出来的。
桥下岸边的两侄女看戏看得差不多了,墨墨才招手出声道:“爹爹!廖公子!你们看这兔子花灯好不好看?”说完举起手中的兔子灯,纸扎的兔子中间点燃一根蜡烛,散发出暖暖的灯光,煞是可爱,不过墨墨甜甜的笑容更引人注目就是了。一旁的小野正抱着休假养伤的白鸽的腰诉说爱意,才不会去管桥上的修罗场。
“要不,我们下去?一直站这里挡大家的路不太好罢……”
“小叙说的是。”
“叙儿说的是。”
不约而同的一句话又触了对方的逆鳞,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小白就牵起廖小叙的手走下石桥,原昊紧随其后。
很好,熟面孔都凑到一块儿了,没打起来真的很不错了,白鸽今夜穿得朴素,不过还是用锦帕遮住了半张脸,连廖小叙都有一点点好奇她长什么样了,眼睛这么好看应该是个美人吧?小野见他直勾勾地盯着白鸽看,便把人挡住道:“小哥,就算有意思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啊!”
廖小叙忙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好奇而已。”身旁两电线杆的视线都快把他烧成灰了,就差拽着他的衣领说「你这水性杨花的男人」了。
“你们要放河灯吗?我这儿还有烟花噢!”墨墨指着地上摆放整齐的东西,这些都是她们刚才逛街买的,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