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感只想放任自己对她的欲望了,此时更是坏心地扶着性器用其头部划开她的细缝却又慢吞吞地在外徘徊,时不时还碾磨一下俏生生挺立着的花珠,只为看见心上人渴望却又羞于开口的可爱模样。
仿佛天地间只剩两人紧紧相触的部位,惠奫全部的感官都集中于身下那一点,让她像只炸毛的小动物一样突然一个激灵。太刺激了呀。她难耐地低下眼第一次认真注视着总是肆意搅翻她的那根丑东西。真是太丑了,也并不光滑,甚至因为先前的性事而沾染了些斑驳,完全不像它的主人有个可以迷惑人的外表。可越是看见它恬不知耻地欺负着娇嫩花瓣的丑态,她就越觉得口干舌燥,连手都仿佛被蛊惑般伸上去圈住了伞状的头部,然后惊觉那东西又湿又滑还灼热到不行,像个有意识的活物一样主动往她手心里钻。
她不自觉地攥紧了它,便听到身上人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惠奫嘴角不禁浮现出扳回一局的得意,甚至有些顽皮地吐出小舌向金路云示威。金路云紧盯着惠奫生怕错过她的每个神态,而惠奫接下去的动作更是让他心头激荡——她咬着唇引着滚烫的那根缓缓推入她同样火热的花径。惠奫粉润的双唇已被她咬得泛出红艳,小鹿般的圆眸更是半眯着漾出迷离的水光,引诱得路云目光转深,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上下两处同时被粗暴地侵入、翻搅、开拓每一个敏感点,太过强烈的快感麻痹了左脑,惠奫只堪堪颤着细白的腿把力量全部托付给路云的双肩,意识就被他又一次激烈的顶胯抛入了白光中。路云掐着惠奫的纤腰撞进深处,只稍稍抽出一点又急忙塞进去,好像抽出一寸就要命般拼命地往她体内挤。
刚才酣畅淋漓的一回已经让他解了馋,这回有绝对自信用更久的时间和更多的花样好好品尝美味的惠奫。惠奫才呜咽着被又一记深顶送上高潮,路云又不依不饶地持续抵着她的软肉撞击着,在某个瞬间拦住灭顶快感的最后那道防线也终于被冲破,惠奫失神地张着小嘴竟是连叫都叫不出声了,身下喷出的大量清液打湿了腿根和路云的裤裆。
路云怀着满满的自豪与怜爱放缓了动作,边拍着惠奫的背边轻吻她的发顶安抚她。而惠奫在路云怀中歇了好一会儿才醒转,又想起刚才丢人地尿了他一身,一时忍不住委屈地扁着嘴推他试图贴近的胸膛:“坏西柚……你走开呜……”
可气的是这个大尾巴狼胸前就像铁铸的一样硬,她推了几下无果,还是气鼓鼓地被心情大好的金路云紧搂进怀里。“宝贝潮吹了,真厉害呢。”路云和往常一样轻轻摇晃着哄她,惠奫本来还有气,却受不住路云这样动作时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开始摩挲着撩拨她,只能报复性地啃上路云滚动的喉结,结果又娇喘着被路云捏着下巴吮吻了一番,然后在他骤然加快的顶弄中再度高潮,也再度被他满满地浇灌在体内。
路云感觉攒了几日的存货射得差不多了,神清气爽地抽出已经软下的巨物,再低头看可怜的惠奫已经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他自责地又吻了惠奫的眉眼,然后帮她收拾一身显然才承欢过的痕迹。粉白腿间糊满他的精液,他忍住心头不断涌上的情炽,用手帕沾水轻轻擦拭着花瓣外层,生怕又让已经红肿的花瓣承受来自他的刺激。娇嫩的腿根肌肤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新的指痕,路云心疼地俯下身凑上去亲了几口,用指间揉了揉,然后抱着惠奫给她套上内裤。
惠奫软着身子在路云的搀扶下勉力站定,酸痛的大腿和粘腻的触感让她不禁狠狠地瞪了路云一眼,却在看到他像只垂头丧气大金毛的神情时又心软了,只扭过头指挥路云打开窗散一下室内暧昧的气息。
还没休息一会儿,宰旭敲门提醒新郎新娘该敬酒了。惠奫无奈地看着颈项间新鲜的吻痕,接受了路云讨好递过来的外套。路云帮惠奫穿好外套,仔细检查确保惠奫全身没有任何走光的风险,才满意地推开门让惠奫先出去。
惠奫一抬眼就迎上宰旭关怀的目光,他傻笑着叫了声姐姐然后热情拥抱了她,很快就被跟着出来的路云拉开。性格很好的宰旭毫不在意地也熊抱了路云一把,两个憨憨面对面开始大力拍着对方的肩,俨然一副哥俩好的姿态。惠奫有些无语地转过头,又被哭着扑上来的智仁搂进怀里,于是一心哄着不舍好友出嫁的伴娘。
而一旁的宰旭皱着眉盯了路云裤子一会儿,然后忍不住问:“哥,你激动到尿裤子了?”路云一愣,才想起刚才激情时在裤子上留下了痕迹,难得地老脸一红,然后把衬衣扯出来挡住裤裆。小学鸡李宰旭仿佛抓住了哥哥的把柄,愈发得意地调侃起他来,然后乐极生悲地被路云锁喉并进行亲切友好的交流。
而那头的智仁哭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揽着惠奫的胳膊发问:“你这外套是你家路云的吧?怎么突然这么穿了。”惠奫吓了一跳,急忙搪塞她:“……是我说有点冷,他就让我穿了。”智仁摩挲着下巴,总觉得惠奫哪里不太对劲,才想继续发问,就被喊她和宰旭陪同新郎新娘去敬酒的声音打断。
而比智仁起了疑心更让惠奫感觉糟糕的是先前只来得及清理穴口的痕迹,穴內路云留下的大量体液开始受引力影响慢慢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