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早朝恢复,因叛乱停滞的政务恢复运转,易施也彻底繁忙了起来。
大到难民流亡安置之法,小到官二代们打架斗殴,凡是大臣们拿不定主意,处理不了的事,都变成了奏折送到了她这里。
感情皇帝就是坐着总统的位置,坐着民事局加居委会大妈的事吗?除了无需亲力亲为,几乎没啥区别。
当登基大典之日到来,因政务挤压而忙昏头的易施才反应过来,貌似没做啥大事,几日便匆匆而过。
按照这效率,有生之年也别想统一华夏大陆了。
好在繁忙只是暂时的,只要将积压的政务处理完,剩下的当日处理起来,便会轻松许多。
穿着黑底金边的龙袍,头戴珠帘头冠,易施步伐稳健气势十足的踏上了云易国的祭坛。
祭坛所在位于皇城郊野,只有在祭祀,祈福与皇帝登基是才会开放。
祭坛的正前方便是皇室的祖祠,那里最新的牌位,赫然就收还活着的易容芷的。
礼部尚书作为司仪,拿着礼文清朗且庄重的念着,下方左右林立着文武百官,在寒风瑟瑟的天气中,竟是无一人打颤,好像是两排兵马俑一样。
易施被礼部尚书指引着拜祖,拜天,折腾了近一个时辰,才拔出镇国宝剑高举,百官跪拜高呼万福金安,登基大典才终于结束。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则后宫也不可一日无后,趁着众卿都在,这立后之事顺便办了吧。”易施站在祭坛上,在百官起身后悠然道。
闻言,大臣们不明所以又不敢交头接耳,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不懂这皇后哪冒出来的?
无人知晓厉帝身边有什么身份高贵的内子,突然宣布,又是搞哪出?
“皇后驾到——”
听着后方的高唱,百官才发现,已是内务总管的临月姑姑今日没有出现,她们转头望去,一下子像是被点了哑xue,神色怪异,无语凝噎。
可当穿着黑底金边凤袍之人掀开步撵的珠帘,众人不约而同的长大了嘴,权势着什么叫惊掉了下巴。
原来曾经的宣景帝不仅没有死成为了皇后,真身竟还是内子,接二连三的万万没想到让大家失去了礼数,双眼直勾勾的随着易容芷的步伐移动。
那血红显眼的颈间朱砂痣明显不是画上去的。。。
望着嘴角带笑,姿态庄依朝她走来的内子,易施脸上笑眯眯,心中疑虑窦起。
本以为会是一副司马脸的人儿怎地笑得这么端庄?
她可不认为对方很毫无目的给她面子挂上笑脸,绝对有Yin谋,总有jian人想害朕,哼!
“芷兰见过陛下。”语气柔而不媚,盈盈一拜的易容芷从语气到肢体都诠释着端庄。
若不是大臣们与其几乎日日相见,都会以为这个芷兰只是与宣景帝长的很像的内子。
此前,她们完全无法想想,气势威仪的宣景帝会做出如此标准的内子姿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位被夺了,咋还有心思冲仇人笑?心咋这么大腻?
“平身吧。”拉着易容芷的手,易施面部线条柔和成水,她看向众臣道:“即日起,芷兰便是云易国的皇后。”
“皇后福体安康!”
直到此时,大臣们才堪堪回神跪在唱和。
登基大典就这样在群臣的满脸懵逼,满头问号下结束,为人臣子者不可妄议天子,可偷偷议论不被天子发现就不算妄议。
心思各异的群臣们想必今年内茶余饭后的话题,便会被龙转凤,皇变后的荒唐事所占据了吧。
“容芷今日可有开心事?”坐在龙撵中,易施坐在圆榻上,接过易容芷为她倒的茶。
天气寒冷,茶早已凉透却因在外无法即时加热,古代还真是不便利。
“成为皇后还不算开心事吗?”易容芷笑意盈盈,却满是虚假。
那冰冷的双眸出卖了对方,论演技,她都能当其老祖宗了,易施在心中嫌弃的摇头。
“哦?容芷为何突然转变态度?”放下茶杯,易施双眼出现探究。
“认命罢了。”其给出了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
“呵。”
易施微微起身,捏住起下巴吻住,这次不再是独角戏,对面之人只是顿了一下便不是很熟练的回应起来。
唇齿纠缠间发出了暧昧的水声与喘息声。
“容芷……”一吻毕,易施满眼痴迷的用手描绘着其脸部轮廓,情不自禁的缠绵呢喃。
因有些缺氧导致的脸颊红晕的样子很是诱人,充满了风情,不得不说,神态生动的易容芷确为一个尤物,也不怪原身在以为对方是外子时差点被掰弯。
回到皇宫,易施一头钻进了御书房,此举给易容芷搞了个措手不及,按照她的想法,之后不应该是她被其欺辱吗?怎么被丢下了?
而易施也很想趁热打铁做些不可描述的事,可事实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