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装,慕渝正打算送季渊回去却接到慕将军送来的急件,大致意思是云京恐会生变,让季渊先不用着急回来,并叮嘱慕渝好生照顾好季渊,别出什么岔子。
读完信两人都是眉间一沉,季渊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前了,这封信刚寄到应该是自己离开不久后就寄出,季渊心思难定,惴惴不安的看着慕渝。
把信纸抛进热火堆里,很快就变成灰色的纸灰消失殆尽,抱紧季渊安抚的说道:“不要怕,爹这么说定没什么大碍,况且在云京也无人敢动他,暂且就安心待在这。”
季渊暂时在边关住了下来,但是和慕渝也很少待在一起,白日他要和下属们布置战局,商量计策如何攻退敌军让其投降,还要Cao练士兵时刻保持警惕,晚上回来也是在季渊休息后悄悄躺下,也不会点灯怕惊醒季渊。
遇到敌军来犯即便不亲自应战也是要坐镇指挥的,战况紧急儿女情长的事自然是顾不上的,但慕渝都在尽自己所能的照顾季渊,上过战场定会清洗干净在去找季渊,绝不让血腥气冲撞了自己的爱人。负伤回来时,也都偷偷的避开这些方位和季渊接触,不过总是会被发现,惹的季渊生气和心疼,最后红着眼眶给自己包扎。
这次也是,慕渝亲自上阵,攻破敌军阵营再次迎来小捷,却也成功负伤被流箭刺中后肩,不深但只要抬动手臂就会痛。
“下次我和你一起去吧,虽然不是很厉害但也不差。”看着慕渝手臂上刚好的浅淡疤痕,现在又舔箭孔,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避开他的伤口闷闷的说。
带着薄茧的手盖上他的手,扭过头要看他,安抚的说:“那太危险,我去就好,你去了我就怕你太漂亮被人抢走,你只能是我的。”
“那你接下来就不要都亲自出阵了,除非在不得已的时候。”环着的手紧了紧,这是他最后的妥协,他知道战场上不是谁能左右的,总会受伤流血死亡,林靳因为后背的伤现在用剑都还不方便,更何况背后的伤对战士来说就是耻辱。
后背有水滴滴落,慕渝转过身捧起他的脸,为他拭去泪水,吻落在他颤抖的眼睑上,一点点吻下,像是位虔诚的信徒。
水润的眼睛,shi黏的睫毛,衬得季渊犹如误入人间因迷路慌张哭泣的仙鹿。
衔上他的唇,柔软动人。
主动的张开嘴让慕渝入侵占据,甘愿臣服在他身下,享受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爱与渴望。
吻变得热烈,浓重的欲望喷发,自那晚之后两人便没有在行过****,当下被点燃沉睡的欲望,让呼吸都变得急切。
直到季渊喘不过气推拒他才放过被吻得红润的唇,抵着额头喘气,注视彼此的眼眸,欣赏自己的全世界。
“想要。”慕渝热气呼出,四月的天气开始热起来,穿的薄些,挺立的欲望明目张胆的顶在季渊**,昭示他的存在。
季渊没有说话,只是仰起脖子露出白皙的皮肤,慕渝低头衔住陷入爱欲的世界。
酣畅淋漓的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餍足后的慕渝侧躺在季渊身边,勾缠被解开的发丝,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内心是愉悦的,怎么都看不够还想在多看会。
最后又在他眼角和唇上印下一吻,哭的太狠现在眼尾都还泛着红,怕疼的他主动容纳自己不小的**,疼得把唇都咬破了。
现在他安安静静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匀畅即便这个世道变得兵荒马乱的无所谓,爱人在身边就好。也许会有人说慕渝你的格局太小,这家国情怀你不足以容下,但他想要的便也只是简单的亲人尚在,爱人陪侧。
家父前几天还寄了信来,说在家中一切安好,不必挂念,吃嘛嘛香,就是太无聊了些。
朝中权利斗争,暗流涌动,皇帝已经罢免了好几个人,虽然无关紧要但也让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