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握笔的手熟练拿起桌上的桃木梳,耐心又轻柔的一下一下梳着女孩儿及腰长的秀发,将发旋以上的发分股,结鬟于顶,使它自然垂下,又挑选出一支带着流苏玉簪轻轻别到发鬟上,显的乖巧可爱
“莺儿,醒醒,你看看喜欢吗?”
捏了捏她还有点婴儿肥的小脸,把她从昏昏欲睡中拉回来,残留一丝困倦的女孩儿抬头看着铜镜映射的自己,托着下巴应付的点点头
“好看,好看,哥哥以后不用每天早晨起那么早来我这儿了,毕竟男女有别,再说了不是有侍女吗,她们也会梳的”
叶桦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紧了紧,而后松开拨弄着簪上的流苏
“难道莺儿嫌弃哥哥了吗?还是说——”
话锋猛地一转,语气从委屈转成了质问
“莺儿不想早起?”
叶莺一听“早起”这两个字就脑门抽筋,她晚上常常在被窝里放上一台小灯笼熬夜偷偷看话本,每当看到男女欢爱的情节时,身下私密处总会不由自主的流下透明黏糊糊的ye体,这时她总会觉得瘙痒的紧,会用手指不断按压与揉捏已解燃眉之急;翻来覆去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睡着时就已经很晚很晚了
“不是不是,我一不是嫌弃哥哥,二也不是怕早起,就是觉得我长大了,哥哥老是这样,外人会说闲话的”
“……那哥哥以后就不喊莺儿了”
察觉到哥哥的语气有些不满,叶莺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腰蹭了蹭,试图用撒娇蒙混过关
“哥哥,哥哥,别生气嘛……”
软糯的声音抚平了叶桦有些急躁的情绪,叶桦弯下腰轻吻她的额头,叶莺早已经习惯了哥哥这些亲昵的举动,丝毫没有觉得不妥
“哥哥没有生气……今日父亲回府,我们得去请安”
“啊……我不想去”
叶莺嫌弃的撇了撇嘴,他们的母亲去世的早,这个爹在她从小记事起就整天不着家,整日混迹在青楼酒馆,外室和私生子一抓一大把;因为母亲是先帝的女儿,当今圣上同父异母的妹妹,所以他不敢纳妾;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给了他一个有名无实的官当当;自从母亲去世后,府里的大梁就由年近十五的哥哥挑着,一晃十年了,父亲也从不Cao心哥哥的婚事,到现在哥哥还没成亲
“乖,去一趟也无妨”
叶莺抬头看着哥哥的眼睛,看见里面全都是对她的温柔与耐心,只好不甘的点了点头,她没有看见叶桦在她低头之后眼里划过的冷漠
这篇骨科,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