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顾宸回到家,山白在做菜,这个月她还是第一次回家这么早做晚饭。“小宸,你回来了?你先洗个手,菜马上做好了……”顾宸看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就像一两年前她还是个小组长的时候……
饭后洗完澡,山白也很殷勤的帮她擦头发,按摩,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主动亲近了,顾宸又想起姚医生的话,两个人一定要心情舒畅,做这种事才更容易得孩子。她也收起最近的不快,尽量表现的甜腻,温柔。
“呃……小宸……”
顾宸感觉到山白有好几次想开口,又犹豫的吞了回去。
“有什么事吗?”这么吞吞吐吐的的情况,以前还没有过……
“是有事想跟你说……不知道怎么开口……我爹妈想最近让我们回趟老家……”
顾宸心里咯噔了一下,山白爹在电话里刻薄的话语历历在耳。
“这时候回老家干什么?况且我们都还要工作……”
“崔缇她爸爸不是搞了个公益项目老家在修路嘛,县长让我们回去一个开表彰和动员大会,崔缇没空……”
“那你一个人去就好了呀……山白,我还要上班……”
“那个……我嫂子特意求我看能不能也把你带回去……她爷爷病逝了,按理说呢要孙子辈的媳妇去哭丧……你也知道,她家没什么人,就想着我们能不能去给她撑个场子……不过你不用真哭,就去走个过场……”
本来山白非常不情愿用老家的事劳烦顾宸一丝一毫,她来城里这么多年,知道城乡思想观念差距很大。城里人基本上都是各自关起门朝天过,比农村人情冷淡的多。但是她知道这种冷淡其实是社会文明的进步,人和人纠缠太深,像村里那样,就谁也过不好……
但她这次想求一下顾宸,毕竟这是她嫂子第一次向她张口求她办事……
而顾宸在心里冷笑,她本以为山白今天搞这些气氛,是想努力一下造孩子……毕竟她最近对这件事真的表现的相当颓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结果,搞了半天,全都是为了铺垫让她回农村为一个不认识的人哭丧……
她们俩之间,这两个月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一旦山白突然表现的积极,那就是后面绝对有事情等着顾宸……她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单纯的讨好她了,她的讨好开始都有目的。顾宸也慢慢害怕她突然的热情……
“你说让我请假几天跟你回老家给你嫂子的爷爷披麻戴孝是吗?”顾宸问的冷淡……
“小宸……你也知道我嫂子这么多年多么辛苦,一个人在家照顾完老的,照顾小的……没日没夜的任劳任怨,她从不开口求人,只要她开口了,在她心里那肯定是个顶大的事儿……她从小无父无母,和爷爷感情太深……她爷爷没有什么晚辈,我们去给她撑个场面,让葬礼能办的风光一些……”
顾宸还是答应了跟她回去,她就算不答应,估计她公公婆婆也会轮番来劝说,说到她同意。山白很感谢她的体谅,一高兴就想求欢……顾宸拒绝了她,说自己今天不舒服,她不想让这种事以后都成为一种交易。
她请了五天假,和山白一起回了老家,在她那些亲戚族人面前尽可能表现的乖巧勤快,自己假都请了,跑了一千多公里,又经历了一次悬崖边的三蹦子。苦都受了,就尽量把事情做的好一些吧……
披麻戴孝的,在火盆面前烧纸,跪的腿麻,宴席的时候给满桌的农村男beta端盘子上菜,拿烟递酒,端茶倒水,还要被他们品头论足,“这就是山白媳妇啊……真听话,让干啥干啥,一点儿也没有城里那个矫情劲儿……”
“可不是嘛……人家山白两口子专门从北京飞回来,一千多公里呢,这事办的真排场……”
山白爹娘这次对她的表现也颇为满意。山白去县里参加那个什么动员大会,县长亲自接待,那待遇,这回她爹娘终于是村里最有排面的人了。
顾宸累了两天,又被鞭炮震的耳鸣,吸了很多纸灰,夜里就感觉身体不舒服……她躺在新盖的房子里想着明天该如何坚持……山白从县里回来,喝醉了,三晃两摔的洗完澡,掀了被窝进来了,去搂小宸……
“你好凉……”顾宸好不容易暖的被窝。
“一会儿就热了……”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不老实,解着顾宸的睡衣,呼吸也很烫。顾宸这次是真的不舒服,推了推她,推不动……
“老婆,这么久,你都不想吗?”她声音有些冷,醉的只剩本能,翻身上马,顾宸认真推她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脱得Jing光。
“不要,我不舒服……”
“不舒服?一会儿就让你舒服好不好?”她扒着顾宸的睡裤,顾宸阻止她,和她的手缠斗了一会儿,她恼了,直接用一只手钳住顾宸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继续用另一只手扒她……
顾宸从没被她这么粗鲁的对待过,她已经没心思分辨她是真的喝的太多,还是回到老家让她找到了某些基因里的野蛮。两个人体力差太多,顾宸挣扎中踹了她一脚,她完全不为所动,捏住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