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都知道肿了,捂脸不敢抬头,脸红快滴血,天啊..这男人怎么能这么A。
“想你的人可多了,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伊兹密知道沈静静心中有很多人,歪理怪多,左右哄骗不了还说什么,吻上娇嫩嘴唇,有别开始猛烈弄重,舌尖钻入口腔像一尾游鱼灵活挑逗,十分有耐心教导生涩姑娘情爱味道。
沈静静只觉肺腑气息被人一点点夺走,这种缓慢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心悸,快要迷乱了清明,整个人酥软,不是后背托着,她早滑坐到地上,一只燥热大手摸进里衣,一冷颤清醒过来....挣扎推拒。
“停下...停下,快停下。”
正在解开腰带的关头,怀中人不愿配合,伊兹密想假装没听见,小姑娘心黑手狠,踢小腿尚能忍忍,专捡要命地方踹。
沈静静一扭身子钻出手臂,片刻无措连忙拉拢衣襟。
伊兹密正了正腰带,只是有些惋惜她醒太早,取下围脖搭在手腕,“阿静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使用。”舌尖舔过牙尖,声调略显模糊,眼底流露欲望未因人拒绝消减,不由令人浮想联翩。
沈静静自然听懂,双目瞪着溜圆,“你...你流氓。”默了一息,她收敛狂跳的心,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太阳要落了,陛下还是早些回宫吧。”
伊兹密看了她一会,便是收敛再好,眉梢残余动情媚态,与女人交往同训马,先瓦解防备心,融入让其接受自己存在。
“好,我今日回宫。”
他过去拉起沈静静手,眉目写尽温柔缠绵,“回来...我会去狄尔斯接你。”
一息四目相对,沈静静敛眉手盖在胸口,仿佛这样做会让心跳恢复正常。
他不懂,难道她能装不懂...
出发那天,沈静静记得清楚,惠风和畅,碧空如洗,光裸的土上残冰间星星点点翠绿,迎着寒风发芽顶开坚硬的冻土生长,这是渡过冬天,见到第一个好天气,非常合适上路。
沈静静乘坐专用马车,这次有茉莉在,光软垫多放一层,靠枕占了三分之一车厢,就算再颠簸不用担心摔伤,乌兹塔尔人高马大,与车夫坐在外头,贴身伺候由茉莉负责。
依着车窗,望着逐渐缩小哈图萨城门石狮,城墙变得只有手巴掌大小,曾经困死她的城,这样简单离开了....心底没有喜悦,只有失去怅然若失。
沈静静揉了揉眼睛发涩,准备休息片刻,应付长途旅行,瞧着远远黄尘,眨眼空气中轰隆震荡全是马蹄声,再近些灰尘飞进车内,伸手放下车帘,她对衣服上浅浅一层薄灰,拧了拧眉...这要怎么睡呀。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以她的爆脾气,扯开帘幕,一句‘草尼玛’卡在咽喉差点窒息。
呼啸安托利亚高原无数岁月的罡风无法搅碎的冷静男人,此刻像个年轻小子,掩耳盗铃似的蒙脸,那身精工细制的玄服和金发饰将尊贵身份显露一干二净。
“混、混蛋...你怎么可以离开王宫!”
他的原本茶色双眸因浓烈感情沉淀琥珀,专注望着眼前的女人,“西台王在哈图萨王宫内,来送你的是伊兹密·穆尔什里。”
沈静静一愣,揉着泛红眼角,笑道,“起码...换件不要这么引人注意的衣服,真是的...老给人添麻烦。”
杜恩很有眼色早早停下马队,人家都说了西台王在王宫,他不是西台王,也就没必要上前致礼,士兵十分配合假装原地休息。
伊兹密自然注意到,侧头看了看前方,驱马靠近车窗。
“下次注意。”
沈静静说道,“还有下次?!”显然不满他的鲁莽。
伊兹密抚上她脸庞,“对你...反正赖皮没关系,你会原谅我,对吗?”
即使寒风依旧,他掌心干燥又温暖,沈静静很想高贵冷眼说不,提到舌尖处又慢慢散了,叹气,“是啦是啦,你快去回去不要叫人担心。”
“送你一程。”
对这个男人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车辙缓缓前行,他的马一步一走,与她的马车平行。
沈静静想起一句话,当坐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边,会觉得很热,热到一定程度,时间仿佛凝住般停滞不前,当与一位美女共同坐在火炉便,虽然热,时间能像偷走,再热舍不得离开。
这叫爱情相对论,令人惋惜...不相同的时间、不相同的空间、不相同的历史,两条同样向前驶去的线怎能相遇,这样的不相同,他们走不下去。
“山一程水一程,这路送不完的。”
伊兹密沉默一息,“送你是借口,舍不得你离开才是我的真心话。”
哎呀...这男人肉麻起来,后槽牙都麻倒了,沈静静展开牙白折扇,躲在后面倒一阵阵酸麻。
人家不想放过,将她手上折扇合拢,“不要遮,我要把你的样子记在心里,夜半时拿出来思念。”
“.....”
沈静静脸颊涌上一层薄红,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