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校眉眼一动:“不急。”他神色十分认真,“哥接下来做什么?”
林校指腹轻轻揉过林轲渝的手臂,清凉的气流过后,红色的印记消失,林轲渝做梦般恢复的了无痕迹。
林校不相信醉鬼的话,他单纯不希望林轲渝摔倒在浴室。林轲渝冷冽摄人的气势,在林校面前毫无作用。
林轲渝金丝眼镜后的眼眸一闪,耳尖微烫,下颌线紧绷:“不用,我不是孩子。”
林校俯下身,水流洒在了他的后背,他扶住了林轲渝的双臂:“摔哪了?”
他顺着林校的搀扶站起来,扶了一下眼镜,沉稳可信:“我能行。”
林校凝住了眉:“我叫医生。”
林轲渝讳疾忌医,画地为牢,永远将自己锁在那一方天地。林校只有强硬的手段,将他扯出逐渐坍塌的黑暗世界。
林轲渝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干巴巴道:“洗澡,睡觉。”
林轲渝脸上的金丝眼镜滑下鼻梁,他坐在了地上,打湿了黑色短发,精致的脸庞无辜地抬起,下巴的水滴落在胸前的衬衫,若隐若现两颗殷红,勾人的扎眼。
在林校眼里,醉鬼林轲渝的信用已经破产了。他面不改色转身关掉喷头,“可以不叫医生,我检查一下。”
浴室一片狼藉,浴缸放着水,喷头持续洒水。
浴室一声重物撞地的声音,林校神色一紧,冷着脸闯了进去。
林轲渝呼吸一顿,他似乎越来越醉了:“不会。”弟弟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林校专注认真的眉眼,吸走了世间所有的光芒。这一次,明明没有喝多少酒,林轲渝感到最醉人的一次。
林轲渝眼睁睁看着林校解开了他的扣子,半湿的衬衫一点点脱离他的身体。一阵凉意袭来,林轲渝抱住了胳膊:“你你做什么?”
林校低头:“裤子脱了,我看看。”
林校走近:“如果没问题,为什么不能见医生?”
林校握着林轲渝的手,五指相扣缓缓交叉,密不可分:“反感么?”
“真没事。”林轲渝面颊变得更红了,冰山脸罕见的变色,“摔了一下,没伤着。”他的意识不太清楚,也觉得医生来了只会让他丢脸。脚下一滑,措不及防坐到地上,他的臀部隐隐作痛,不好意思让外人看。
林校低垂着冷酷眉眼用了定身术,缓缓抽出了林轲渝的皮带。
“不用了。”林校冷淡的眉眼柔和了点,他补充一句,“去休息吧。”
林校不明所以:“我就看看你有没伤?”
林校握住了林轲渝的手臂,靠近手腕的方向红了一块。应该是林轲渝摔倒时,他的手腕打在浴缸边缘,发红了。
林校怕他再次摔倒,两人靠的极近。林轲渝身上还湿着,整个人却热的不行,他推了推林校的肩膀:“太近了。”
弟弟俊美的脸庞清心寡欲,林轲渝克制不住心头的发烫,直觉让他断然拒绝,转头就跑:“没必要。”
林校脸色冷淡,林轲渝看着弟弟盯住他手臂,莫名的发痒发烫,他扯了扯嘴角:“不疼,很快消了。”
随着林校慢慢往下脱,禁欲西裤包裹林轲渝的双腿露出了笔直修长的样子。热气冒上林轲渝的头,他的
林轲渝:“我没有问题。”他断然不能承认,因为那件事,他无法面对自己的弟弟。不是害怕,而是深深的歉疚,还有说不清的异样感觉。
老管家似乎在林校的脸上看到无奈的笑意,又惊又喜的他笑呵呵地退了出去。
林轲渝脑海闪过,那个夜晚,林校就是这样摁住他的双手,炙热的下身凶猛地侵占他身体的每一寸。
浴室朦胧水雾中,西裤拉链拉开的声音,林轲渝声音都哑了,他太醉以至于控制不了身体:“阿校,我们不能这么做。”他混沌的脑海里有一根紧绷的弦,绝对不能触碰,以免万劫不复。
林校一本正经:“你醉了,我帮你。”
林校:“医生检查过么”
林轲渝一顿,他上半身的胸膛全变得粉红,羞耻又可怜。他低着头,弟弟漂亮而修长的手指摁在他下身,一触即逝,冷淡又色情。
浴室门正好关上,林轲渝的动作够快,已经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林校不会给醉鬼退让的机会,他抱上林轲渝的腰,胸膛贴上兄长赤裸的脊背:“乖一点。”
林轲渝落在弟弟的怀里,脖颈上年轻男人的呼吸声都没有乱。可林轲渝心快跳了出来,他耳尖一片通红,愤怒又无助:“林校!”
林校坐在沙发上,手指敲了敲桌面,他想起有事还没问。
电流滑过林轲渝手上的皮肤,募地发烫发热的麻意,林校握住的手仿佛不属于他自己。
林轲渝面色微红,眨了眨眼,抬起手臂,含糊了一声:“没事。”
“扣扣——”老管家笑容和蔼,放下了醒酒汤:“二少爷,饿不饿,厨房做了夜宵。”
他试图摆出兄长的气势,“阿校,不要闹了。早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