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红艳的樱唇吟出一句动人的呢喃,双目却是渐渐的合上了,四肢也慢慢的放松,脑海中思绪起伏,却不再反抗,任刘仁杰动作起来。
刘仁杰并不知道,此时的苏怜卿心中也是异常矛盾。自己清白已失,虽然不是什么三贞九烈,可是与自己的小姑子的丈夫发生关系却很是羞耻。
早不是什么豆蔻年华,但是未尝没有一个女人的欲望,这几年自己自慰的次数明显的多了起来,人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虎狼年华漏夜深闺自己何尝不曾想找个男人浅眉低唱爱怜呵护?
被丈夫冷落的娇妻自然难免,害的苏怜卿越发独守空房,空负了如花一样的年华和娇颜。
如今刘仁杰的一根巨蟒粗长硕大坚硬无比,一看一接触就令人神魂颠倒,一捅一抽插更令人销魂蚀骨欲仙欲死。
佳人脑海中踌躇不已,花房却是已经一阵火热。一股莫名的烦躁从心底涌起,在肢体里四处冲撞,隐约中下体已经开始一收一缩地。
似乎要夹紧中间那物事一般,久旷的芳心中更是被这个粗大的东西搞的一阵火热。
但凡女人,被这样一个粗大的物事袭了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都不会无动于衷,何况还是一个食髓知味的女人。
此时的苏怜卿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硬装出来的冷酷,心情的大起大落造已经让她的心理变的脆弱不堪,思来想去的也没个结果,索性不再去想,就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罢
因为挑逗撩拨早已变的泥泞不堪的蜜道紧紧的裹住刘仁杰巨大的分身,美妙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不再是生理上的盲目,而是有目的的追逐,追逐那隐隐到来的快感。
常言道:“人非圣贤!”
当你在某一时刻面对自己触手可得且期盼已久的事物时,是否能够依旧保持镇定,做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答案,苏怜卿并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因为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世俗中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来疼爱的普通女人。
内心空旷已久的她,在长时间的冷落生活中,已经压抑了太久太久,虽然她很想做一个贤惠忠贞的妻子,但无奈身体的本能反应,却让她迷失在了那男女的情欲当中。
在仁杰猛烈的攻击下,信念再也无法支撑住,轰然倒塌,苏怜卿终于再度迷失了自己,忘却了所谓的伦理道德,忘却了自己是一个有着家庭有着孩子的女人,放下了作为一个人妻应有的忠贞尊严,此时的她只想去享受,去享受即将被一个男人带给自己的快乐。
仁杰的插入让她不由己的轻声哼了出来,腰部更是本能的在被它刺穿的瞬间,往上抬了一下,这不是在配合仁杰的进入,而是他那个东西实在太大了,只有这样似乎才能勉强适应他的长度。
“怜卿嫂子,你的好紧!里面好好温暖,我好舒服!”
仁杰的声音很激动,而他的话也让苏怜卿感到无比的羞臊与愧疚,自己的身体终于还是被老公以外的男人进入了。
终于,仁杰那巨蟒停止了深入,但是苏怜卿却知道自己已经被他顶到了最深处,这个深度是老公从来未曾到达过的,那种感觉简直无法形容,只是长时间没有男人的东西进入,让她感到有一丝丝的疼痛。
终于它停止了深入,而她也微微的张开小口,将憋了半天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怜卿嫂子,我爱你,谢谢你能给我,你疼吗?” 仁杰喘着粗气问道。
听到仁杰的话,苏怜卿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再次闭上眼睛将头扭到一边,喘着粗气羞涩的道:“不不疼你你动吧!”
听到她的话后,她感觉仁杰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感觉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开始缓缓的向外撤去,当它向外撤去的时候,她竟然感到了一种空虚感。
万分不舍,好像心脏都要被抽走般,还好的是,在它即将彻底离去的时候,终于停止了外撤,然后又缓缓的插了进来,再次深入到最深处。
仁杰的动作很温柔,似乎他也在感受抽插时的感觉。这一抽一插都是那么的温柔,让她艰难的忍受着在空虚与充实间的折磨。
仁杰在试探性的几次抽插后,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每次都是抽离到洞口处,然后在深深的插入。
随着仁杰抽插的速度的变快,苏怜卿也渐渐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张开小口急促的喘息了起来,而自己曾暗示仁杰的双腿,也从仁杰的腰上拿了下来。
高抬双腿放在了仁杰的两侧,因为这样一来,仁杰就不会受到她双腿的妨碍,速度也就会更快,而带给自己的感受也就会越来越强烈。
在她的下面完全适应了仁杰的东西后,那里面已经变得非常的润滑,已经不会给仁杰带来丝毫的阻碍,湿润的肉壁开始给仁杰打开绿灯,让他可以毫无阻挡的进进出出。
她喘着粗气看着仁杰,而仁杰也低头用深情的眼睛望着她,让她羞臊的想要躲避开,却听仁杰道:“怜卿嫂子,看着我!”
听到仁杰的话,她本想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