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打开陆慈的腿,往两边压,陆慈筋骨柔软极了,轻易就让他掰到接近一百八十度的开角,两条纤长的腿中间,粉嫩的Yin阜的白面馒头似的鼓起来,幼齿又色情,多rou的大Yin唇泛着粉,随着女生浅浅的呼吸而起伏,他低头舔上去。
陆慈仰躺在床上,头发散落在脑侧,仿佛她杂草一般的思绪,她回忆里的情节,她这会儿是不是该叫呢?是不是需要咬着指头娇喘,好像自己是个脆弱的小饼干,无力承受狎玩,濒临崩溃,但是又要夹住男生的头,用腿部微妙的收紧暗示他继续不要停?
江绪埋着头舔xue,女生的Yin阜有股奇异的触感,他这辈子没有碰过这样柔滑的东西,像一口果冻,不管陆慈有没有感觉,反正他现在是鸡儿梆硬。
陆慈犹自在天花板神游,空白的天花板仿佛画布,她看见自己,看见江绪,看见爸爸妈妈,还看见数学作业,她想起还没抄数学作业呢,过几天就开学了啊,她的大半本练习册还是崭新的,新到她看一下就觉得手酸,如果在几天内填满它,手会断的吧?不过她还有江绪,叫江绪帮她写该怎么跟江绪开这个口呢?这几天她一直让江绪摸,能不能算作提前发的酬劳呢?但是江绪这样也是在帮她治病啊,准确说的话欠人情的还是她。陆慈苦恼起来。
这时候,窗外传来呼唤,声音很熟悉,倏然截住了陆慈悠游的心绪。
“陆慈!陆——慈!你在家吗!”
陆慈从床上弹起来,慌乱地看着江绪,“是关灵,怎么办?”
“是就是呗,她又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等她自己叫一会儿,没人应就会走。”江绪头也没抬,说完继续舔。
“哎呀不行!”陆慈踢开他,跑到房间里的另一扇窗户那里去,这里对着房子大门,她看见站在门口的关灵,穿着小裙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衣服有点凌乱。她还在望着二楼大声呼叫,陆慈喊住她:
“关——灵!我在这儿!”她扬起手挥了挥,她身后的江绪赶紧用毛毯裹住她身体。
“干嘛啊?”她回头。
“你看看自己穿的什么,还敢做这么大动作。”
陆慈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用料Jing简的睡裙,一挥手就袒露了一片rurou。
“没事啊,关灵是女生,我有的她也有。”
江绪恨铁不成钢地敲敲她脑袋,“那其他过路的总有男人吧?”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去给关灵开门。”
陆慈又冲底下喊了一声,便翻窗回到自己房间。
“穿好内衣裤再出去。”江绪叮嘱她。
他站在书桌前看着陆慈手忙脚乱地换衣服,又说:“快点儿把她打发走。”
陆慈急急忙忙赶去院子里给关灵开门,门吱呀一响,门外的关灵没有刚才喊楼的劲儿了,她站在那里,神情忧伤,左手抱着包,右手食指甲在她家院墙上扣。
“你怎么了?”陆慈把关灵往家里拉,“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约会吗?”
关灵一听这话眼眶里就翻涌泪花,直到被陆慈拉着坐到客厅沙发上,才默默流下来。
陆慈吓一跳,把抽纸盒塞进关灵怀里,“你别哭啊,到底怎么了?难道是被放鸽子了?”
关灵摇摇头,眼泪在空中乱飞。
“你不要这样一句话都不说的哭啊,你去约会了吗?”
关灵强忍眼泪,嘴里吐出一句嘟囔,含混不清的,声调飘忽不定。陆慈只听见“去了”、“他”、“我跑了”这样零碎的音节。
这时江绪在楼上叫她,陆慈给关灵找了草稿纸和笔,让她写下来,然后噔噔噔跑上楼。
江绪正站在楼梯口等她,满脸写着不耐烦,“怎么还没打发走?”
“你这么着急干嘛?关灵才进门多久啊,真是的,人家现在特别伤心,你要我怎么赶人家走啊?”陆慈对他投以谴责的眼神。
“我现在也特别伤心,我小兄弟都站起来哭了。”
“什么小兄弟?”
“这个。”江绪拉着陆慈的手放到自己身下支起的帐篷上,带着软乎乎的手掌揉了揉。
陆慈心里一跳,她越过楼梯扶手的缝隙看向客厅,关灵正对这个方向,低着头奋笔疾书,仿佛随时会抬头。
“你干嘛!”陆慈瞪圆了眼睛,用气声斥责江绪,她着急要抽手,躲避那微硬的触感,江绪却紧抓不放。
“你这么善良,怎么不帮帮我呢?”江绪扯起一边嘴皮笑了。
陆慈想叫他滚,但是转念又想,写作业这事还要拜托他,“晚上再帮你摸。”她眼里带着哀求。
“我就要现在。”江绪拉着她换了位置,现在他挡在她身前,后背遮蔽了楼下人的视线,“现在她看不见了,能帮我了吧?”
楼梯是阳光的死角,又没有开灯,原本就昏暗,此刻江绪逼近的身体罩住陆慈,她感到触碰肌肤的空气都沉闷了,闺蜜正对着这里哭泣,她却在这里偷偷给男生摸鸡巴,她感到自己在灿烂阳光的Yin影里,在法官背后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