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席”就是客人出钱,店里按价上菜,基本都是几个散客拼一桌,大家互换看有没有彼此中意想操的女孩。
那小母狗眼
不管客人做什么她们都得受着,就连用套套的资格都没有。
少女受不住地拼命摇头哭叫,身子却在男人脚下抖得越来越厉害。
小母狗乌黑的长发披散,衬得一身肌肤洁白莹润。
操进去时,层层叠叠的嫩肉推拒紧咬,却被他大力顶开,换来咿咿呀呀的嫩叫;
他就势坐在地上,盘腿想着该怎么惩罚这个小骚货——他被扣了一个月工资,小骚货再好操,就挨一炮也值不回这个价!
“自助”就是把今晚接客的女孩们都叫出来,明码标价,站在那里任人挑选。
这种“福利”通常都是店里受罚的女孩充当,往往是一两个人承受所有白嫖客人的调戏猥亵。
小阴蒂不经刺激就已经充血翘了起来,从两片软软的花唇中探出了一点小尖尖。
黄文良可不知道注射药物这码事,看小姑娘浪成这样,心里又是鄙夷又是激动。
黄文良没再继续用鞋底蹂虐她的私处,反而脱下裤子,就在地上直接扯开小姑娘双腿。
“呼……呼…………唔…………”
被这样暴虐的方式弄出了高潮,时唯脱力地窝在墙角,大口大口喘息,眼角泛着泪珠。
娇嫩的私处终究受不住冷硬鞋底的碾踩,被他那几下又踢又踹,已经红红的肿了起来。
然而事实上,任何一家店都不可避免,会有那么一群连钱都不愿意出,只想来蹭吃蹭喝、白嫖一顿的客人。
“呜啊!”
把小姑娘两只大腿扛在肩上,肉棒对准那处柔软,从上方笔直地插了进去。
这几天来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儿其实已经受不住这样的插干,可药物作用下,她的身体渐渐只能感受到欢愉。
终于,在男人又一次转动脚掌碾磨肉蒂的时候,娇小红润的小肉洞“噗叽”一下,吐出了一股透亮的水柱,喷在男人的皮鞋上。
小姑娘被他按在墙角的地上,张着双腿挨操,小嫩脚丫在半空一会儿张开、一会儿紧握。
反正现在老板也没说怎么处置她,想怎么报复,还不是他夜场经理说了算?
肉棒被湿漉漉的嫩肉包裹着,又紧又软,里面像有无数张小嘴儿在吸着他。
腿心处那片精致嫩肉,是正在发情的湿红色,晶晶亮亮,一下一下蠕动着。
会所夜场,消费档次最低的,就是散客区。
“唔啊…………好舒服…………”
小姑娘嫩着嗓子叫得哀痛又凄媚,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抬着发肿的屁股往上迎。
黄文良知道自己碰上了极品名器,喘着粗气下身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少女痛叫一声颤抖起来,明明是难以承受的疼痛,却迷糊呻吟着,主动朝男人张开了一双大腿。
“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骚的!早前还跟我装!还矫情!”
他们分布在散客区里,点些酒水,看着表演,等着店里偶尔发放的“福利”。
拔出来时,那些嫩肉又像是不舍得他离开,拼命吮含着他,一口一口地吸,又乖巧又好操。
“啊啊…………啊啊…………”
那只小肉穴儿娇小的几乎看不见,黄文良伸手摸下去,才找到了那处凹陷下去的柔软。
“啊啊…………救命…………要坏掉了…………啊啊…………”
男人脚一勾,鞋尖顶住小肉蒂死命的踩,可怜的小肉芽几乎要被皮鞋底踩坏了。
时唯被那精液射的小腹紧缩,不堪重负的小肉穴含着男人半软不硬的肉棒,哆嗦着也跟着高潮了。
就这么打桩似的狠干了数百下,黄文良终于腰眼一酸,肉棒埋在小花穴最深处,狠狠射了一发。
散客区通常有“吃席”和“自助”两种模式——
拨开她胸前虚掩的衬衫,两手抓住那两团柔软的奶子,一边按压,一边摆胯打桩似的操干起来。
黄文良那点暴虐欲全都被温顺的小姑娘激出来了,抬起脚,直接用鞋底踩住那点露出来的小肉蒂,左旋右转的碾压。
爽过一发之后,理智才回到黄文良的脑海里。
这天晚上,夜场的工作人员就往散客区里牵来了一条白生生、光溜溜的小母狗。
时唯迷蒙着一双泪眼,动情地抬着小屁股迎接,笔直的一双玉腿举在半空,秀气的小脚丫用力张开。
弹的屁股瓣上补了几脚,突然朝着腿心踹了一下。
*
脖子上拴着黑色项圈,狗绳的另一端在工作人员手里,项圈上还挂着一只铃铛,随着小母狗爬行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拇指挤住两只翘翘的小奶头,压在掌心使劲儿的揉。
“怪不得孟家小三爷看上你,你这小身子太好操了!天生就该给男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