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仔细看一下吗?这张纸应该挺重要的吧?”见秦墨只是微微的瞥了一眼,严逸不禁叹息,不看就不看呗,给个回应好不?
“烧了。”秦墨抱着楚泠,旁若无人的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楚泠隐隐约约看到上边写着几个大字:三年之约已到,遵守约定乃汝义务。——莫惜
莫惜……是谁?楚泠头很疼。回忆过去,这种感觉不好,楚泠厌恶回忆回去,太遥远的事情,楚泠从来不会记住。不是因为害怕,只是因为这种感觉,撕心裂肺,说不出的难过。
楚泠紧紧地抓住秦墨的衣服,眼睛紧闭,神色痛苦。秦墨看出了楚泠的异样,并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漫步在因时辰太晚而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不是秦墨不心疼,而是因为他的无能为力。秦墨知道楚泠为什么会这样痛苦,可他并不能代替楚泠所承受的疼痛,也不能变出什么灵丹妙药治好他,过去的疼痛,他秦墨,治不好。
楚泠很痛,很痛,不想知道莫惜是谁,可是就是不由自主地去寻找,对于自己的身世,楚泠一直都是听别人说,不想去寻找,过去只是过去,不能代表未来,这点楚泠很明白,因此他想忘记,忘记一切。
秦墨把楚泠从皇宫外的怡红院一直抱到自己的寝宫,放到自己的床上,手里把玩着楚泠的头发,而楚泠则两眼无神,身体缩成一团,神情极为痛苦,束好的头发再次散开,衬托着他娇小的身躯,显得极为可爱。
秦墨想着明天要去哪里玩,担心是一种没有必要的情绪,更何况他见过楚泠这个样子也不是第一次了,解决的方法不知道,偶尔安慰一下还可能让楚泠更加痛苦,这种症状是什么没人知道,旁人只能观看,不能说话,不然让楚泠想到什么,只会加剧痛苦。
楚泠痛得不能昏睡过去,而秦墨也陪着楚泠,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秦墨和楚泠两人的身上,显得格外和谐。
秦墨翻身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外边喊道:“来人,更衣。”
在外边守候了一夜的宫女们听见自己主子的命令,急忙把早已准备好的龙袍为秦墨换上。
换好后,秦墨看了楚泠一眼,走出房门准备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请起。”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小福子尖细的声音响起。
“不知上次之事,爱卿们商讨的如何?”
李大人率先站出来,“回皇上,臣认为,楚国皇子的居所是在有所不适,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臣等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那爱卿可否有好建议?”
“回皇上,臣认为,皇上不妨把齐宁宫赐予楚国皇子,齐宁宫与皇上的龙宫相近,这并无不好。”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