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秦墨打算为楚泠重新梳妆,虽然楚泠穿着白衣也很漂亮,给人一种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但做工却很粗糙,是寻常百姓家的粗布麻衣。历史上没有一个皇子过得像他这么寒酸,他不仅存在感很小,而且在楚国,他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弃子,是个什么都不会,大字也不识一个的废物;在秦国,他被认为是一个男宠,一个靠身体存活的男人。或许是无知,或许是漠视,单纯与天真也许是他伪装的武器,但楚泠永远是少时,那个一脸天真摸他的头发的小男孩。
秦墨抱着楚泠,仅仅只是抱着他,秦墨不是柳下惠,但秦墨也不是冲动的男人。楚泠依偎在秦墨的胸膛,棕色的长发披散在秦墨的手臂上,楚泠在秦墨怀里睡着了,睡得像一头小猪,一脸天真无邪。秦墨看着楚泠,手轻轻的把玩着楚泠的头发,笑了笑,你依旧是如此纯真可爱,而我却早已不复往日的纯情。我保护不了你,但却可以让你安全地度过此生。天色这么晚了,老头子也该来了吧。一如既往的心机Yin沉啊。
秦墨把楚泠轻轻的放在床上,吩咐自己的贴身侍卫照顾好他,转身便往大门走去,吵到楚泠睡觉,那可不好了。
而某个被认为心机单纯善良无害的无良小白痴正在秦墨温暖的龙床上呼呼大睡。
秦墨打开御花园里的某一个通道,默默地走进去。这个本来是儿时用来练武,结果被秦墨一个失手打出了一个大洞而被秦墨当成秘密基地的地方,竟被陈太傅这个糟老头子发现了。想来应该是跟随着秦墨然后发现的。于是这里被当成陈太傅教育某个心机不当的熊孩子专属场地,长大了便被当成商量密事之用的老地方。那时是因为楚泠在场,不方便说,到了晚上,才是大叔教育熊孩子的时间。
“把楚泠以质子为理由接到秦国并住进你的寝宫,皇上难道不觉得有失礼份吗?如若被天下百姓知道了,不知皇上如何对百姓,对那些忠心耿耿的大臣们交代?”还未见其人,便问其声。陈太傅不担心自己的性命问题,他只担心太上皇所留下的江山会不会被秦墨毁掉。陈太傅与游历各地的太上皇是兄友,这点大臣们都要知道,因此陈太傅即使对江山无意,势力也是如此之大。而其中的典故,陈太傅不说,又有谁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