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进房间,外头唧唧喳喳的鸟叫声喧闹不止。
“唔。。。”肖君宴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疼得厉害,特别是腰好像被车碾过一样疼,他愣愣地看着睡在身侧的肖凛锋,自己大半个身子都缩在他怀里,顿时昨晚的一切如过马观花般在眼前回放。
自己在他身下辗转承欢。。。自己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还有非逼着他说那些yIn秽的话语。。。
肖君宴整张脸都红了,不过不是羞的,是气的。他有种攥起拳头将肖凛锋暴打一顿的冲动,丫的个不知节制的禽兽!
“醒了?”肖凛锋紧了紧手中的怀抱,亲了亲他的发顶,温柔道:“还早,再睡会儿,腰疼吗?。。。或者你那里疼?”
“闭嘴。”肖君宴低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干得冒烟,还有点儿嘶哑的感觉。
肖凛锋起身给他倒茶,肖君宴一口气喝了五杯这才缓解了嗓子的干燥,瞪着肖凛锋,道:“你丫的这一个月都不许再碰我!”
肖凛锋重新躺在他身侧,一把将他抱进怀中,连连安抚道:“好好,再睡会儿,我给你揉揉。”他也知道昨晚儿上要得狠了,怀里的人又是第一次,难免要闹脾气,这时候得什么都顺着他,这以后嘛。。。他自有办法。
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地按着肖君宴的腰,尽量保持舒适的力度给他揉着,肖君宴舒服地哼哼,趴在他怀里很快又睡了过去。
肖凛锋等他睡熟了,才起身去处理事物,临走前交代玉书别吵着他睡觉。
不过中午的时候瑞王来了,玉书无奈之下只好将瑞王请去了客厅,自己跑去房间叫肖君宴起床。
“公子,公子,瑞王来了。”玉书推门进来的时候肖君宴还在睡,被他这一喊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转了转身子又睡了过去,散开的领口露出好几颗鲜红的草莓。
“公子,这都晌午了,您赶紧起来吧,瑞王来了,在厅里等着你呢。”玉书走进床边去拉肖君宴的被子,却见他脖子上好几个红红的大苞,顿时惊叫起来,“哎呀,公子,赶紧起来,您床上有虫子!”
肖君宴这下子是真给他叫醒了,抬了抬手想去掀被子,懒懒道:“哪里来的虫子,玉书你眼花了吧。”
“怎么没有!公子,您看看您自个儿身上都是红苞啊,这虫子也太嚣张了,等下换了被褥定把它揪出来五马分尸!”玉书给肖君宴穿衣服的时
候才发现他家公子不止脖子上有苞,连身上都是,自然又是一阵惊呼,而肖君宴的脸色却黑了几分,这该死的的肖凛锋!
“玉书,今早上有看到庄主吗?”肖君宴咬牙切齿地问。
“有啊,庄主交代小的让您睡,千万别来吵醒您,可瑞王都等了您大半个时辰了,这天也都快吃午饭了,小的这才来叫您的。”玉书点头道,
“庄主还交代了今天他去城西的铺子里,午饭就不回来吃了,不过下午他会早些回来,让公子呆在庄里好好休息,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
“好,我知道了。”肖君宴口上应着,心里却不痛快了,凭什么让老子等老子就得乖乖等你回来,我偏不。
等玉书给他整理好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了,凌瑞见他出来立刻笑了,两颗酒窝圆圆地挂在脸上,道:“你昨晚上做贼了,今儿个我好不容易闲了来找你,竟然还让我等了半天。”
“你怎么来了,你家皇兄肯放你出来?”肖君宴调侃他。不是他说,自那次他俩被绑架后,凌渊把他看得可紧了,还好那次肖廷泽到底是顾忌
他的身份,不仅没虐待他,还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若真有哪里磕着碰着了,凌渊恐怕真把这罗城翻过来也誓要找到肖亭泽。
“呵呵,我是偷溜出来的。”凌瑞贼贼的笑了起来,随即又抱怨道,“皇兄不仅不准我出宫,这几天我可是连屋都没出过。”
肖君宴立刻报以十二分的同情,甚至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道:“我还不是一样,肖凛锋那个混蛋,这不准那不准的。”
凌瑞看着他,忽然眼尖的瞅见他脖子上的吻痕,虽然有衣领遮挡着,不过还是可以看见,不由暧昧地睨了他一眼,道:“三哥还真是好强的占有欲啊,把吻痕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已经有主了么?”
“你看到了。”肖君宴有些尴尬地拉了拉衣领,有些闷,毕竟这天已经有些热了,可脖子上那吻痕太明显了,不遮一下可怎么出去见人,都怪肖凛锋那混蛋,随即肖君宴像是想到什么,瞪大眼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呵呵。。。”凌瑞笑道,“三哥说到你的时候表情会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而你对他的态度也不一样,你们难道不是这种关系么?”
“呵呵,有这么明显么?”肖君宴干笑,看了一眼凌瑞,道,“那你呢?”
说到这个,凌瑞也笑了,道:“快了,你也知道皇兄的身份不一样,需要考虑的事情多,总得要先想想以后。”
“也是。”肖君宴点头。凌渊毕竟是皇帝,如果真的和凌瑞在一起了,那首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