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城市发展不如西安,虽然通了铁路,城市里公路却很少又窄。开车许多地方去不了,倒不如骑马。
所以陈三少马术Jing良,却不会开车,反正也有副官伺候着。
陈清羽一副怏怏的表情站在鹤馆门口,看着是在等车,其实是抓紧时间思考。
那个人太聪明,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诡异。除去自己被跟踪这一个理由,陈清羽想不出别的理由解释水长东的出现。
他需要把整个过程重新整理过滤,从那天收到消息水长东在戏园子,匆忙赶去却在门口相遇……
“跟你来的人还睡着。”水长东见他还等着:“这么晚回去闹醒长辈也不妥,不如到我那里将就一夜?”
实在不想坐水长东的车回去,他需要一个安静思考的空间,一个没有水长东的空间。
看着水长东一副尽在掌握的得意表情,陈清羽知道除非选择走回去,否则只能听从安排。
麦兜见主子出来,急忙把车靠拢来:“少爷,是先送……”又瞧了一眼坐在后面的容冲,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表情。
“都回去。”水长东打断麦兜的话,回过头问:“饿吗?”
容冲就算再蠢,这回也看懂了。玩自己的人都是冲这本尊来的,看水长东对三少的态度,容冲猜想俩人只怕是闹着别扭呢。
明知着话不是问自己的,但三少死不吭声,容冲只得说:“先前吃过宵夜,三少胃口瞒好。”
你倒是吃饱了,我还饿着呢!水长东突然起了把人按在车上吃干净的冲动:“直接回去。”
一路上也无话,陈清羽几次想叫车送自己回去,都忍住没吭声。水长东知道有人坐得不安心,他偏装着不知道。
反正早晚是我媳妇,现在住进去跟成亲后住进去,没啥不同。
回到银杏庄园,水长东让青莲拿了一叠五元的票子给容冲:“府里有车闲着,你这几天四处去玩玩,我着人陪你去。”又吩咐青莲不可慢待了他。
背着陈清羽,水长东低声说:“着人去张台监府上送信,就说三少爷被周家公子欺负了,被我接到银杏庄园疗伤。”
水长东就是好大夫,这下回了家rou在砧板上,可由不得他撅蹄子:“到房间去,我看下伤口。”
陈清羽正不痛快,水长东不愿意嫁给自己不痛快,把容冲包回家更不痛快,莫名其妙回了银杏庄园更不痛快。
作势要甩开水长东拉自己的手,只挣扎几下,就知道搞不过他。力量敌不过,武艺更不是对手:“我自己走。”
直接将人带到自己卧室,水长东终于和气的凑上去,开始解他的衣服:“我看看伤到哪没?”
“没事。”陈清羽退了一步,胸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你别碰我。”
“那我看下脑袋……”水长东见他走路行动丝毫不显别扭,最重的伤应该是头上了。
说实话,那一下挨得真不轻,换了上一世那个身子,早倒下了。陈清羽早觉得脑袋上跳一跳扯着疼,听话的挨着床边坐下,任他检查。
“什么东西打的?”水长东看见三公分长的口子:“你不晓得疼吗?还忍到现在。”
陈清羽仰脸翻了翻眼皮:“这算什么。”战场上比这更恐怖的伤口,你还没见过呢:“你就是公子哥。”
水长东心里那个气哦,那个疼哦:“早晓得多扇那王八蛋几巴掌。”
“他起码几个月没安生日子过。”陈清羽太了解水长东的地位,今天闹这一场,周家只怕举宅难安了。
又想着这样一个人低声下气的求着自己,为自己检查伤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想通了,口气也软和了,话也多了些。
“原来你知道啊。”水长东小心的剪着伤口边沿的头发:“这必须剪一些,防止感染。”一边剪一边躬了身子看,生怕把他变丑了。
“不然干什么想娶你。”陈清羽提到这个心里又急:“真不愿意?”
水长东剪好了头发,放了剪刀取了棉花和消毒的药水:“当然要和你成亲的,有些疼啊。”求之不得啊。
“……”陈清羽疼得直裂嘴,心里却高兴:“那你又说不成。”
敲开一支麻药吸进针筒:“我是独子,万没有嫁人的道理。”扎进针上了麻醉:“嫁进我家来,行不行?”
陈清羽头上一阵刺疼,急忙咬牙“……我……”
“我不逼你。”水长东想着上一世被他百般宠着:“你一日想不通,我等你一日,你一辈子想不通要娶别人了,我还是等你。”我都等了几百年了,不差这几年。
俩人再没有说话,水长东很快缝合了伤口盖了纱布:“这几天别走了,也方便我给你换药。”一便用绷带将纱布固定一边低声请求。
“恩。”陈清羽鬼缠身一样,点头答应了。
水长东手一抖,差点没捏稳绷带:“要洗澡不?我去叫人来伺候你。”
因为高兴,下意识的想到沐浴后好休息,话说出来才想起有情色的意思:“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