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煥菌压在杜泽身上,俯视着他带着恐惧的脸色,在一片昏暗之中显得特别的苍白,他笑,“真嫩么怕我。”
杜泽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拽着身下的被单说不出话。
赫连煥菌也是没有想他说话的,拽着人翻过身子,直挺挺的就刺了进去。
完事之后,他扔了衣服到杜泽身上,下床坐在桌边上倒了一杯冷茶,半瞅着杜泽撑着身子就打算下床,动作僵硬的像是街边的提线木偶,“你起来做什么,这可是你的屋子。”
杜泽摇了摇头,套着衣服就起了身子,半饷端着一壶热茶进来,把冷茶换了下去,低声说道,“冬天得暖胃,不能喝着冻的。”
赫连煥菌一怔,继而皱起眉头,从泛着热气的茶壶转到杜泽那张低着眉眼的脸上,他眯起狭长的眼睛,冷哼了一声,执起茶壶给自己暖了一杯。
杜泽转而给房间填上蜡烛,拾起衣服,侍候赫连煥菌更衣。
“赶本王走?”赫连煥菌有些不满,这个人难不成就那么巴不得他走不成,这么快就更衣赶人了?
杜泽继续摇头,骨节吐出的手指整理者赫连煥菌青色的衣裳,滑溜溜的,险些捏不住,低声着开口,“冬日,冷。”
下巴被人猛然掐起来,杜泽瞳孔猛缩,那双越来越近的Yin霾脸庞,让他整个人的身子都疼起来了,这是幻觉,他这么告诉自己,伤口早就好了。
可是没有用,那张脸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吸都打在了脸上,杜泽整个人往后退了一步,赫连煥菌眸色一沉,抬手就是一掌,“想逃?”
他踩在杜泽的手上,暗沉的盯着身下的人,他最近……似乎越发的看不得这个人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只要有这种迹象,他就会分外的狂躁,唯一可幸的是,这个人怎么都摔不坏。
如此想着,不由得有些迷茫,要是这个人忽然坏了呢?
杜泽趴在地上,冰冷的石砖带着凉意贴在皮肤上面,恍然的竟然竟然带着焦辣辣的疼,他盯着石头的纹路,每一个转折,每一个深浅,每一个交合。
身体是如此的僵硬,以至于被抱起来的时候也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赫连煥菌把杜泽抱上床,拍了拍杜泽的脸,“怎么,真想逃?”
杜泽摇了摇头,低碎着说,“没…没有。”
赫连煥菌满意的笑了…那就好,反正这个人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饿了?”
“没有……”
“本王饿了。”
“……嗯,那我去吩咐……”
“本王早已吩咐过了。”
“……嗯”
赫连煥菌看着那个不断点头的小脑袋,不自觉的带了些笑意,他坐在床沿,拍了拍手,门外早已候着的是侍女们鱼贯而入。
一个个脸色都算不上好,堪称机械的把手里的菜色放在桌子上,再规矩的退了下去,一群人都是僵住了的。
“一起?”赫连煥菌开口,他瞧着杜泽,杜泽只好点头。
颇为无奈,他难不成还能说些其他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