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书说道:“陛下,看来这边关一事,非同小可,你我还得亲自去一趟才行。”
御冠点头说道:“可是,如今朝中人心未定,如果此时走了,怕生出事端。”
阮青书摇头说道:“陛下,你可信徐公赞这人。”
御冠沉yin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阮青书说道:“陛下,如今你有三十万天军,战无不胜,即使朝中有人作乱,也难成气候,不如,你趁此机会,卖个人情给徐公赞,叫他统领政务,派一两个人帮他,此人,既然举荐了诸葛毅,想必,应该是个有心胸的正人君子,你何不趁此机会,收买人心?”
御冠点头:“嗯,确实如此。”
阮青书说道:“另外,也不能叫他知道碧罗天军的秘密,盖古人言,国之利器,不可示人,他自统领文政,你我自带兵权。至于边关一战,事关陛下十年运数,你我还是亲自去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御冠点头:“那么,就叫那个梁大人和另外几个文臣帮助徐公赞,你我,则尽快上路才好。”
阮青书点头:“好。我这就命令发兵进军彭国,明日出发可好?”
御冠一笑:“都听你的。”
次日,乾阳城外,由于天子御驾亲征,百官皆来送行,好不热闹。徐公赞立下重誓,不负御冠所托,御冠自带重兵,其余的事情也根本不放在心上。
浩浩荡荡铺天盖地,华盖临日,森森军行,御冠自坐龙辇,阮青书则是策马随行,不过是乾阳城边做做样子,一出城外,他就可以进龙辇和御冠在一起,暂且不提。
北方彭国是个边陲小国,近年来发展迅速,只可惜,原来的国主英年早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继位的,却是一个昏君—彭源君,他身边小人当道,满国贤士不得重用,弄得民心溃散,国将亡矣。这彭源君却不知进取,反而更加骄奢yIn逸,收税收的多不算,劳役百姓给他搭建享乐的宫殿,实在是民不聊生。
奈何,此国有一新来的国师,善使妖兵,法力高强,所以,这个国师就一边让皇帝为所欲为,一边给他扩张国土,还美其名曰什么顺应天意,但是由于他的能耐太大,一时之间,也没有人敢说他个不字,就由得他嚣张跋扈,任意妄为。
再说蒋华雄,带领五万碧罗天军,本来是骑马走的,大将哪有坐车的?
奈何手下一个小兵和他说什么即为先锋部队,岂不知兵贵神速?把他拉上一辆马车,就飞奔至彭国边界彭门关。
要说蒋华雄纳闷那是真的,但是奈何此时不容他多想,看见彭门关到了,即下令放营扎寨,即日攻城。
碧罗天军也是同意,想要早早见识一下那些所谓的妖兵。
哪知,守彭门关的并不是什么妖兵,是普通的两员将领,看见盈朝兴兵来犯,就觉得正中下怀,正所谓远道而来,疲乏三军,干脆,杀他个措手不及!便整顿军马,出城迎战。
蒋华雄一看来人,便有些好笑,这俩黄口小儿,岂是他的对手,挥舞手中双戟,不过几个回合,两人便被他挑死于两军阵前,随即派兵攻城。
那碧罗天军即看大将已死,架起云梯,投石放箭,彭门关人心已然溃散,就被轻易拿下,可谓首战告捷。
蒋华雄这个人,很傲!一看初战胜利,就要乘胜追击,直奔彭国国都环怡,碧罗天军遂紧跟其后,要看看这环怡如何。
哪料,环怡城边护城河水深有丈,城墙高耸,易守难攻。这却不是大事,两兵交接之时,便顿感不妙!
环怡城中并无人来迎战,那蒋华雄依旧照着套子骂战了一翻,骂的他口干舌燥,也没人回应。墙上守城士兵依旧是严阵列队,谁也不看他,目不斜视。
蒋华雄一看,摆什么计策?干脆,废话少说,开始攻城!
便投下军令,下令全员擂鼓助威,架起云梯,设置推门车!
碧罗天军只听到攻城二字,还哪管你那些人间琐事?
岂料还没到护城河,四周一阵诡异的旋风袭来,旋风之中,烟雾缭绕,紧接着四方八面不知从哪里杀出的人马,各个有万夫不当之勇,邪气冲天,铺天盖地杀了来!
碧罗天军遂迎战起来,奈何这些兵不好打,打死了之后,又是纸人纸马,豆谷野草,斩之不尽,杀之不绝,碧罗天军却只得五万人,不免有所损伤,虽然死不了,但是战力全失。
随即,碧罗天军撤兵,要求蒋华雄求助于阮青书,蒋华雄一笑:“阮青书是个鸟?不认识!”再看看手下的人还有Jing兵强将大半,就退守彭门关,伺机而动。
奈何那天军却不能等,这事不妙,就回去告诉了阮青书,知道阮青书已经和御冠朝这里来,便派人去迎接,只是,这些事情,蒋华雄并不知道,还在傻愣愣的守着彭门关,研究兵法计策之类的。
话说阮青书下令,全军疾行,速到彭门关,蒋华雄于城内不知道二人来了,大吃一惊,急忙开城门迎接。
御冠走下龙辇,一身琉璃战甲,不自觉笑道:“将军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