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师傅便带我去了羽国最顶级得男倌馆——笑笑楼。
说他最顶级是因为没有任何一家的男倌馆或花魁舍能够和笑笑楼相媲美,更准确的说,是望尘莫及。琉砖璃瓦,金盏银盘,琼浆玉ye,鹿rou熊掌,奢靡至及。然而,笑笑楼最厉害的地方不止如此,而是人,一种是小倌,笑笑楼的小倌各个身怀绝技,任何一个抽出来都能担当一个地方的头牌;另一个是笑晓,笑笑楼的当家,对世人来,他是谜,一个很厉害的谜。
师傅给了笑晓很多的银两,希望笑笑楼收留我。然而,笑晓让侍从如数退还,“我们笑笑楼从来都是卖笑不卖命,二位还是请回吧。”
我吃惊的望着师傅,发现师傅也正皱眉望着笑晓。
“你们看好,这可是烟花之地,连这点眼里都没有,我还能开得起这么大的倌馆么!”笑晓喝了口茶,笑道,“这里并不是你应该带的地方,也是你可以存活下来的地方,更不是能够让你利用的地方,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把你们打出去之前,自己滚!”
噗通。
笑晓皱眉。
“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只有八岁的雪哲坚定的跪在地上,“请你留下我。”
师傅忙在一旁打圆场,笑晓才面无表情的离开。
“你这又是何苦?”师傅想要扶起雪哲
雪哲朝师傅连磕了三下,“师傅,徒儿不孝,以后不能再照顾您老人家,还请师傅原谅。”
师傅苦笑着摇了摇头,离开。
我在笑笑楼外跪了三天三夜,终于,在我晕倒之前,我看见了笑晓。
从此之后,我便是笑笑楼的一名杂役。
没错,我确实是杂役,因为我的年龄不够,所以我只能在笑笑楼里做杂役。
原本以为只有男倌之间才会有争斗,没想到杂役之间竟也会为了奖赏而大打出手,还好我并不在乎这些打赏,即使被其他的杂役悄悄贪了,也并不计较什么,大概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其他的杂役只是对我很冷淡,却也并没有挤兑我。
四年,我在笑笑楼做了四年的杂役,从家中有慈父教导、母亲疼爱、仆人照料的生活,跌落到帮倌人洗被褥、衣衫,刷夜壶,吃残羹冷饭,虽然不知多少夜里我是含泪而眠,然而,我依旧无怨无悔。
在我十二岁的生日那天,笑晓宣布我成为笑笑楼的一员,并且由她亲自选配老师进行指导。
又是四年,在这四年里,我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音律、书法、绘画、舞姿、茶艺、谈吐甚至是房事,笑晓都为我聘请当时最优秀的老师,而我,更是刻苦的练习。酷暑严寒,不分昼夜,我从不间断。不仅老师,就连笑晓都心疼的威胁我,倘若再这般如此不要命的练习,便再不教我任何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