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为什么不为自己辩驳?你就这么无欲无求吗?”
男人挫败的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的男孩,为什么不解释,明知这只是一个陷阱,明知……
“儿臣无话可说。”
男人永远不会知道,男孩只是不想让他为难,不让朝中心怀不轨的大臣得逞他们计划好的Yin谋。如果他的死能再给男人延长一些时间能将心怀不轨的大臣惩治,能换来男人江山的安稳,那么他的命又能算什么?
既然不算什么,又何必去费唇舌?只是,今日已过,他再也见不到他了,又真的甘心与此吗?
失与得总在一念之间。
“既然如此,我便如你所愿。”
舍与不舍,一念之差。
终是要失去,那么就由他来了断他的性命,男人最终是赐了男孩一杯毒酒,这样也算是让男孩死的安详。
用名贵夜光杯装满的剧烈毒酒盛放在男孩眼前,血红的ye体如同罂粟花盛开,男孩只是稍稍抬了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背对着他的男人,眼睛闪烁了一下,像是在对男人的告别。男人不愿转身的落寞背影,男孩终究还是不敢再多留恋,没有任何犹豫的喝下了黑暗下会闪闪发亮夜光杯中的剧烈到红到发黑的毒酒,一滴不剩。
原本还能继续淡定下去,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还是使男孩不禁眉头紧锁,没有任何支撑的倒在地上,在生命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刻,再次寻望男子的方向,嘴角向上扬了扬,安详的闭上眼睛。
决绝便是诀别。
禹思米再次被这个梦境吓醒,梦中男人的痛惜以及男孩安详死去的画面在禹思米脑海中盘旋,重复,怎么也消散不了。或许是梦见的内容太过真实,才会使得禹思米感到害怕与恐惧。
这样的梦境禹思米已经连着做了好几次了,虽做过很多次,但距离上一次也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许久没做的梦再次梦见,就仿佛在告诫他什么。
梦境往往总是在预示着某一件事的发生,但总会被一些人忽视,禹思米便是那一些人的其中之一。
不能好好睡上一场安稳觉的禹思米不禁露出痛苦的神情,想不明白怎么就做了这个与现实毫无挂钩的梦,难道真的在告诫他什么吗?如果是告诫,那又是在告诫他什么呢?
禹思米想不明白,也懒得再想下去,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这可把禹思米吓得不轻,不敢再继续赖床,随便收了一番就出了门。
夜幕早已降临,禹思米独自一人走在人群热闹的街市,寻找着属于他的落脚之地。
如今我身在何处,今我又将去往何处,哪里才会是我的容身之处?
这是禹思米一直思考的问题,也是禹思米想要寻找一直未能寻找到的答案。
禹思米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中长大,16岁时独身一人,带着寻找属于他的容身之所毅然决然的离开了他呆了16年的孤儿院,开始游历在各个城市。
只是时过进迁,如今已经四年过去了,禹思米现在也已经二十,却仍然未能找到属于他的容身之地。
曾经的幻想如今也变成了奢望,禹思米仍然没有放弃,他害怕自己如果放弃因此而变得堕落,再苦他也愿意继续坚持下去。
“客人你点的单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共30块。”
“谢谢,”店家的提醒,禹思米回过神,不敢怠慢的从包里掏出30块递给店家并接过食物。
30块虽然不贵,可对于禹思米来讲已经算是一顿很奢侈的饭菜了,这几年间,忙忙碌碌,穿梭在各个城市之间,导致禹思米没有什么积蓄,现在禹思米也才来这个城市不到两个间,工作也才开始起步。
禹思米现在在一家八卦杂志工作,主要负责挖掘明星隐私这一块,也就是人们口中惹人嫌的八卦狗仔队,生活所迫,就算是再惹人嫌的工作,禹思米也不在乎,只要不被饿着就行了。
这也是禹思米第一次做狗仔这个比较特殊的工作,很多时候不能像前辈那样遇到事情反应灵敏,就比如今天晚上这件事来说吧。
解决完晚餐后,禹思米不敢再多做耽误朝今晚要坚守的地方走去,禹思米今晚要挖的明星是现在国内当红小生似和澜。
似和澜因出演一部大作而开始大红大紫,有了人气也就有了八卦,也就成为了八卦娱乐杂志的新宠,大家都认为人红必然是非就多,然而这位很不给面子,不管是丑闻还是绯闻什么都没有,使得八卦娱乐杂志不得不认真对待,于是这个艰难的任务就交给了老实的禹思米。
如果不能挖到似和澜的丑闻,禹思米真的有饿肚子的危险,使得禹思米不得不认真对待这一次任务。
来到似和澜的住处,是一处郊区,周围并没有行人,宁静得像熟睡的婴儿。
禹思米看了看时间,离似和澜出现的时间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为了不被发现,禹思米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开始了他的蹲点工作。
禹思米选择的躲藏地方是他经过几次探索才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