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看现在的小身板,妄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最终还是认命的叹了口气,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就当是免费旅行了。
环视周围一圈,妄无奈的发现自己更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按小男孩的记忆,只知道这里离他所处的宫殿很近。为什么是小男孩呢?因为自己附身的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被厌弃了,能活下来已经不错,哪还会去取个劳神的名字。
想到这里,妄轻蔑了笑了一声,只是这一笑,孩子清瘦的脸便呈现出了与往日极其不同的色彩,如同瞬间绽放的牡丹,华贵而且艳丽。哼,现在的小男孩,可不会任人欺辱了,他一定会将以前失去的全都补回来。
虽然这样想着,但妄并没有忘记现在的当务之急,那就是先找到回到住处的路。
再次查探了一下地形,妄选了一条看上去最豪华的路作为突破口,因为在他看来,最豪华的路,就意味着通往高档次的宫殿,就意味着通往人多的地方,也就意味着他可以找人问路以及尽快回到自己的住处。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或着说玄认为他还不够惨,所以又“走后门”让他再,悲惨一些。总之,不管怎样,妄一出这个院子就遇到他传说中的父皇——纳兰寞湜,不但冲撞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人而且被人打了板子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实。
﹏﹏﹏﹏﹏﹏﹏﹏﹏﹏﹏﹏﹏﹏﹏﹏﹏﹏偶是分割线﹏﹏﹏﹏﹏﹏﹏﹏﹏﹏﹏﹏﹏﹏﹏﹏﹏﹏﹏﹏﹏﹏﹏﹏﹏﹏﹏﹏﹏﹏﹏﹏﹏﹏﹏﹏﹏﹏﹏﹏﹏﹏﹏﹏﹏﹏﹏﹏﹏﹏﹏﹏﹏
趴在只铺了一层薄毯的床上,妄可怜兮兮的望着一边垂泪,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敷药的莫愁(原谅我取名无能,呜)不断的在心底呐喊,真的不是我要去招惹那只种马的,不是啊!我只是选错了路走进了顶顶有名的御花园而已,谁知道那只种马会在那种偏僻的地方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虽然心里着样想着,但妄到底没有将它说出来,只是缓慢的将事实轻描淡写的说了一遍,一是不想让这个真心对自己好的女人担心,二是那毕竟算是秘辛,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末了,妄还安抚了莫愁两句:“姑姑,你不要再哭了,这件已经过去了,我也只是受了皮rou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啊,没关系的,大不了以后少出去嘛,在这里,最重要的就是平安啊,而且,我也不求什么的。”
莫愁听了妄的话,又哭了一场,既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眼前的小皇子比以前懂事多了,虽然以前的他也很懂事,但还是带着一些小孩子脾气,现在的他,却像个大人了,不会哭鼻子,还会反过来安慰她;难过的是,小皇子才十岁,却要过着与奴才一般的生活,受了罚,还要忍着,这到底是谁的错啊。又细心的为妄身上的伤口图了药,莫愁才为妄盖好被子,出了,破旧的宫门。
直到感觉莫愁走的远一些了,妄才将痛苦喊出声(当然是小声的),一边用手轻触着伤口,一边骂道:“该死的纳兰寞湜,死种马臭种马,宫里的三公六院不够还要招惹路边的野草,我咒你迟早Jing尽人亡,阳痿而死……咝,好痛……”
某个偏僻的角落里,一个人将他的话及表情全都记在了心底,并告诉了某只他口中的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