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好改一改让它飞去找刑儿。”
“嗯?走丢?改什么?”铁证这番话说得众人一头雾水。风离并不知道判刑有个盲眼的弟弟自然对他要自己弟弟写追踪符文的行为很不理解。
“呵呵,是啊~”铁证似乎并不想对判刑和判明之间的事情多做解释,只是说“他们兄弟两相依为命的长大,所以无论对方在那里这符文纸鹤都可以到达那。只是呢,要是直接发动它我怕判刑那敏感的弟弟发现他大哥被我搞丢了那就麻烦大了。只好改改咯。”
“哦~”虽然并未完全明白,但是风离还是觉得那位“弟弟”有一位温柔细心的哥哥。“判公子对人真的很好……”他是不是对谁都是如此呢……不由自主的思略着。
“好了,我也应该出发了。风离姑娘,你如今虽捡回一条命请好好休息。”
“谢谢捕头关心。”
铁证握一握刀,便跟着那纸鹤出了门。
“等等!”风离忽然叫住他
“何事?”
“这……请一定带判公子安全归来。”
“铁谋自然保刑儿周全,再说他还有个如此让人挂心的弟弟……”铁证淡淡的说着后面那半句,是提醒还是随口……
镜城郊外的一座废弃多年的堡垒,晦暗荒凉。滋生着诸多未曾见过阳光的生命……
判刑觉得自己头重千斤,整个人还昏沉沉的。
“这是哪……”用力的揉着太阳穴,希望清醒点。
咿呀~~~是关节生锈的门被小心推开的声音。
“谁!”判刑警觉的问着,可是他的头真的沉得让他不能正常思考。
“你醒了。”
是一种严肃冷漠的声音,难道自己死掉了?这是阎罗判官的声音?判刑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这里很黑,这声音很严肃冷漠……看来应该死了。
“你还好吧。”判刑感觉到那个说话的人正向他走来。
“白,拿一颗凝神丸来给他。”
“是。”
不久判刑又觉得有人给他喂药,他本能的反抗,那人见他反抗也没强灌。
“不会吧……我一生做的事就那几点,阎王老爷就别浪费什么吐真剂了。”
“啥?”这是另一个声音,比起刚才那个多了许多温和还带着书生特有的弱质。
“少主,这……他是否以为他死了?”给判刑喂药的正是丁解,他无奈的看向身边的男子辰诺。因不可让组织外的人知道自己的姓名,所以他们现在都以代号相称。
“而且还把我们当成了阎罗判官。”判刑听着那严肃的声音说着类似玩笑的话语,觉得有什么不对!自己貌似没有死——等等,自己真的没有死!他回想起了那天的一切,自己抱着风离想带她离开金缘楼,然后就……
判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嗷~”肿了一个大胞~一碰就痛~
“你似乎发现自己没死了。”
“啊~但是……”他的头还是很沉
“虽然冒昧,但是还是请你吃下这凝神丸。这会让你好受很多。”
“嗯~”思略片刻接过药丸和水一并吞下,判刑觉得这人说话声音沉稳严肃不苟言笑,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就算是又如何?他又没什么可以被这人或奸或恶的。
果然如那人所说的,判刑感觉好多了至少都没那么沉,也看的清楚些。
眼前站着两个男人,一高一矮,一个很伟岸,一个是书生……判刑尽量习惯自己的视觉并让自己的思维回复正常。
“不要勉强,药效需要一小段时间才会起作用。”说着拉来一张椅子便坐在判刑前面。
判刑这才看清出他的脸,或者说是面具。一直和他说话的人带着一张简朴的狼人面具诡异却不妖邪。而他身后站着那书生样的家伙脸上带的是白狐的面具。
“喝~”判刑忽然来了精神,径直做了起来。他到不害怕自己身处不明之地。
“哦~你为何而发笑?”一般人在这情况下看见两个面带诡异面具的人不会是如此平静的反应吧。
“想笑就笑,不行吗?”
“你!竟如此无礼!”带着白狐面具的丁解反感于判刑对自己主子的无礼,对他喝道。
“喂!无礼的是你们吧。”判刑轻轻摸了下自己后颈那个几乎有拳头一样大的胞,不满的说“你们无缘无故的敲晕我,然后抓我来此。还反倒说我无礼?”
“你!”丁解一时无话反驳
“白,你退下。”带着黑狼面具的辰诺挥手示意丁解出去,免得他等下被眼前这‘机智’的家伙骗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是。请少主小心。”很不情愿的离开了房间。
现在屋内只剩判刑和带着黑狼面具的辰诺。
“好了,会泄密的嘴已经离开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厉害。”辰诺对判刑的敏锐毫不掩饰的夸赞
“你不是个喜欢躲躲藏藏,绕来绕去的家伙。我想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