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无情地在他的嘴里抽插起来,韩芜应连吞咽都来不及,他意识到这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一股难以言明的恶心从胃里翻腾起来。
只有最开始的一句话,男人便不再开口。韩芜应感受到一只大掌从上至下地抚摸自己身着薄薄寝衣的身体,他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而那只手划过他平平坦坦的胸脯时也没有任何犹豫与停顿。
果然那只游连在他身上的大手停了下来,一时间周遭寂静无比,仿佛都能听到针掉落的声音。韩芜应顿时一阵后怕,哽咽着道:“皇上,臣妾、臣妾”
愈想愈觉得恶心,韩芜应不知哪来的胆子,抗拒地喊了一声:“皇上!”
韩芜应怪不了他们,反正跟着他也只能是吃苦受累的。
“皇上”他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因为心虚,也因为初见皇上的恐惧。
睡着睡着忽觉胸口重得很,韩芜应迷迷糊糊间想起那宫女所说的婴孩哭泣的诡异之事,心想该不会是那鬼压床?
韩芜应不太信鬼神之说,他忙碌了一天,只想着歇息,他亲自动手卸了繁琐的头饰与吉服,没有宫女服侍。
韩芜应无法反抗,也没有资格反抗,只能是承受着这一切。他的嘴已经开始酸痛,眼泪不自觉的就落了下来,而这一切只会引起男人的欲望。
韩芜应听得是心惊,皇上唤他“卿卿”,这是何意?
看来那些依附皇后娘娘的嫔妃们在宫中的后半生算是有了着落,韩芜应却庆幸此番入宫他的父亲官阶最低,他的地位最末,入不了皇后娘娘的青眼,这样也就不必折腾自己去应付那些涉及太子之事。
半天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间后背冒了冷汗,他挣扎着要睁开眼睛,意识倒是清醒得很,感觉到有人压在自己身上直勾勾地瞧着自己,韩芜应更是慌张了,一使力,眼睛睁开了,眼前却还是黑漆漆一片,原是被人蒙住了眼,就连双手也被绑起,动弹不得。
“呜”韩芜应小声啜泣着,任男人扯着他的寝
“唔嗯”嘴唇要被磨得着火,喉咙也被顶得酸疼,当男人的阳具退出他的嘴时,韩芜应的嘴都僵硬得有点无法闭合上。
韩芜应惊惧中想要喊人来,可随即他又一怔,他竟然闻到了一股苦药味儿,与他今日在皇帝寝宫里闻到的一模一样,难道,这是皇上?!
皇上并未答话,韩芜应下巴一疼,那只大手扳住他的下巴,韩芜应只能感觉到那道滚烫的目光在细细打量着自己。半晌之后才听到男人的声音,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韩芜应的脸颊,道:“卿卿这张脸,绝美。”
“卿卿,张嘴舔。”男人如是命令道。
这时提到皇后娘娘,倒让韩芜应想起他入宫时便略耳闻皇后在新人中将她看中的那些嫔妃收为心腹,令她们在服侍皇上的时候向皇帝吹枕边风,夸奖五皇子,借此让皇帝改变心意,立五皇子为太子。
正当他还想再问什么时,皇上猛地挺腰,将粗大的阳具一口作气肏进了韩芜应的嘴里,韩芜应的嘴瞬间被塞得满当当的,男人被他这柔软湿热的嘴儿给取悦到了,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韩芜应的寝衣被解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他蒙着眼躺在床榻上,听见悉索的声音,衣裳掉落在地的声音,紧接着有什么炽热的东西触碰在他的嘴唇上。
“皇、皇上”韩芜应脸霎时发白,他压根没想到病重的皇帝有朝一日还能从龙床上起来临幸妃子。
因着后宫佳丽众多,各宫宫女太监分配不均,但自然是以有头有脸的娘娘们为主,韩芜应等一些位分较低的嫔妃们就没那么幸运,只能分到三四个宫女和太监。
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后宫行凶?!
这宫中没权没势的人生活都是一样的,谁不想往高枝爬呢?
“卿卿可是怕了?”男人在他耳畔轻声道,“床笫之事。”
“呃”身体不自觉地发热,这般的抚摸韩芜应大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咬住下唇,心底一阵凄凉,自己的身子就要这么交出去了,交给这个年逾花甲的老皇帝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逐渐绯红的脸蛋,真想看着他的眼睛变湿,看着他在自己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然后彻底要了他的身子。
他从酉时便躺下了,期间他隐约听到有一名宫女喊他用膳,然而他实在困倦得很,仍是睡了过去。
好恶心想去死
“皇上?”韩芜应有些不明白,不敢僵持,他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放在自己唇上的东西,尝到了微咸的说不清的味道。
“唔嗯”伴随着阳具的抽插,与韩芜应的嘴分离时,圆硕的大龟头还和他的舌头黏连着淫靡的银丝。
韩芜应登时羞红了脸,因为韩道镇收买了宫里人的缘故,他的身子并未受到嬷嬷的调教。他对于男女情事可谓是生涩至极,这种话他第一次听到就觉得害臊不已。
整个泠欢宫只有三两个宫女太监,有的还不愿待下去,便另寻他处跑了,这才不消半天时间泠欢宫就一片空荡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