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带着海腥味的水从房门下漫进屋内,水位慢慢的,悄无声息的上涨,直到在月光的凝视下,淹没床上熟睡的那人。
头顶是巨大的蚌壳,身下是粉嫩柔软的海棉絮,明明身处深海底,却恍若服用了避水珠般,清醒过来的瞬间,函幸仍能像在陆地上那样正常行走呼吸。
然后他看见了浮在蚌壳口的贵族。
用浮来形容,是因为贵族浑身环绕着剔透的水元素,而他自腰部以下,是披着粼粼银鳞的鱼尾。
一如初见般,眯着眼,脸颊上浮着温和的笑,只是他背后暗流涌动,通身笼罩着一种深邃的诡谲。
对视间,函幸的唇被撬开,那顶进来的舌尖带着颤抖,轻轻的摩挲着他的牙床和上颚,忽有滴滴泪水顺着他的睫毛滑落,圆润的珠子落进嘴里,牙齿不经意咬破后蔓延着淡淡的苦涩。
“火烈鸟掠夺者文明前列的财阀。”
明明身处水中,函幸却觉得自己的ru头被拧得发烫,一根根带着软锯的海草缠上他赤裸的身体,酸涩却破不了皮,如芦荟般的植物退去表层,从淡绿的果rou里滴下清凉shi粘的ye体,和着手指在淡粉的ru头上揉搓,微微的酥麻顺着ru尖在胸部荡漾,带着那清甜的汁水从ru头的毛孔中渗出来。
“光我一个,还cao得你不够舒服么?”
那微凉的手指和着芦荟ye,宛若跳舞般蹁跹着在函幸滑嫩的水肌上婆娑,极其色情的手法;那双温润的眸子如覆薄冰,眼底波澜起伏,怔怔的打量着在他挑逗下渐渐呼吸紊乱的函幸。]
“还是说你也是被胁迫的如果我幼时没有贪图享乐,尽心修炼的话,就凭他那点不温不热的火,也妄想抢夺龙王的人?”
有浅浅的龙影yin哦着绕着贵族和函幸盘旋,贵族那脸上的懊悔是那般浓晰,似是在忍受着极端的痛苦般,那鱼尾末端弥漫着淡淡血色,而他的头顶发间,有龙的两角慢慢诞生。
“还不够需要更多刺激”
硕长的鱼尾袭上函幸的身子,覆在生殖器上的银鳞打开,豁然露出下方淌着玉露般剔透ye体的一大一小,一上一下两根虬结勃发的rou棒。
从蚌rou里分泌出的蜜ye,和着龙涎粗暴撑开函幸的后庭,那处虽经过充分沐浴洗净,在男人身下承欢后的红肿却未全部消退,而这壁rou上的斑斑驳驳足以刺激得贵族血色的瞳孔满是癫狂。
函幸仰躺在蚌壳中,那鱼尾抵着他的脊骨,末端张开的两鳍贴在脸颊两侧,两根状貌可怖的rou棒就着润滑,没花多大力气,沿着肛壁连根滑入,深抵直肠。
那棉棉的rou褶几小时前刚经历过一场极为畅快的性爱,显然还没恢复元气,颇为慵懒而吃力的吞咽着贵族的两根rou棒,流露出些许的力不从心。
函幸的呜咽绵长而低迷,宛若幼兽般略带挣扎的呻yin,他感觉肾微微有点疼,眼皮子不由自主的想合拢,却每次被体内恰到好处顶在点上的大力撑开。
他的身体仿佛一副绝佳的毒药,随着交欢的捣弄渐渐醇厚甘甜,蛊惑着贵族如上瘾般在他身上抵死纵情,有水草顺着他gui头上的尿道口偷偷溜了进去,那般细的甬道更何况被草叶上的软锯浅浅摩擦着,叶尖顶在括约肌上来回搔动,那些随着勃起受挤压分泌粘ye的腺体在尿道海绵体上凸起,被水草搔刮着酥麻和疼痛一并顺着神经传至大脑皮层,这约莫18的窄道几乎让函幸在刺痛中又夹杂着强烈的享受。
情动难耐的呻yin从他口中泄出,两瓣tunrou落入贵族的魔爪,变换着各种形状从他指缝间露出,又像掰桃子般粗暴地向两边扩拉,扯着肛壁左右摇晃,而那rou棒强悍的顶撞刻意从反方向来回拍打,一根捅着壁rou而另一根厮磨着前列腺。
后庭内波涛汹涌,而函幸那被水草玩弄着尿道,翘在水中高高抬着试图减缓刺激的柱身,当突然察觉到被猎食者凶神恶煞的眼神锁定时,已经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