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腿受伤了,孔兰郗一定会跑过去,给大半月没见的好基友一个大大的拥抱。
看到孔兰郗虽然受了伤,但Jing神不错,应该没有大碍,季渔阳脸上的焦急和担忧才消减了不少。恢复了理智后,季渔阳才想起来要向古怀瑛行礼,古怀瑛拦住了他,说道:“不用将就这些虚礼了,你吩咐小厨房弄点吃的,兰郗从下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一定饿了。”
季渔阳连忙跑去小厨房。
而古怀瑛看到松芜,知道闵安慈还在这儿没走。便嘱咐小侍先将孔兰郗送回房,他则去找闵安慈,今天这么大的动静,估计不了解前因后果,闵家三郎定好奇得不能安睡。
一直到了卧房的门口,孔兰郗才被允许从软轿上下来。
孔兰郗才刚坐下,荨竹带着夏鹤就进来了。能这么快赶来,孔兰郗在心里想着,夏医官定是被扣在朗月院没让走。
夏鹤将孔兰郗腿上缠着的布条解开,观察了下伤口,说道:“只是皮rou伤,没有伤到筋骨。”
“我就说没什么是,他就是小题大做。”孔兰郗嘟囔了几句。
夏鹤轻笑,“你就是不让人省心,本来昨日给你把完脉,还想着近期恐怕没机会再见面。若你是小娘子,我肯定以为你是故意的,只为见我一面。”
也无怪乎夏鹤取笑,但孔兰郗自从入宫,几乎隔三差五地就得劳烦夏鹤,真的可以说得上是一段“孽缘”了。
孔兰郗嘿嘿一笑,“咱们既然这么熟了,这次能给我少开点药吗?我觉着从进了宫,就像泡在了药罐子里,现在浑身上下一股药味儿。”
“不能!”老熟人夏鹤丝毫不给面子。
夏鹤刚给孔兰郗包扎完,季渔阳就拎着食盒走了进来,“古大人和安君殿下在前面议事呢,他让我先给你送些吃食。”
“那他吃了吗?”
“当然了,朗月院可是他的地盘,怎么可能饿到他!”季渔阳此时还不知道自己的好基友已经彻底被人拐跑了,只当是孔兰郗作为客人的礼貌关心。
一下午提心吊胆,又是打打杀杀的,孔兰郗此时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捞起筷子便开始狼吞虎咽。
季渔阳早就用完晚膳了,坐在一旁,托着下巴,闲得无聊,忍不住开始叙说着近况:“自从你被花砚抓入慎刑司,我就一直提心吊胆的。有消息唐公子也不瞒着我,明明知道你是冤枉的,我却帮不上忙。”季渔阳嘟着嘴,一脸郁闷。
孔兰郗戳了戳季渔阳rou嘟嘟的脸颊:“古大人他们当时不也束手无策吗?好啦,都过去了。”连花砚都死了,明明是几个时辰之前的事,孔兰郗却恍惚觉得过了好久好久。
季渔阳没注意到孔兰郗的不对劲,继续说道:“那天古大人他们说要去慎刑司抢人,我本来也打算跟去的,但唐公子说我不会功夫,去了只能拖后腿。我只好在寒梅小筑等消息,谁知,到了傍晚,便传来宫禁的消息。”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