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彻底成了贺江恒的小rou尾巴,每天跟在人家屁股后头这是啥啥啥,那是啥啥啥。
好奇心极重的他经常偷吃毒寡妇配好的毒药,幸好贺江恒眼疾手快的拦下来,否则小炮弹的小命都送了无数回了。
平日里小炮弹特别能吃,但就是不见长个,贺江恒磨着自家师父给他配几副药吃吃,被毒寡妇狠狠的骂回去。
“臭小子,也没见你对老娘这么关心过,老娘现在心情不爽,滚一边去。”
就这样,贺江恒放弃了求助师父的念头,开始每天逼着小炮弹喝牛nai,吃rourou。
但是这个不争气的小子到十二岁的时候都没见长高多少。
有一天,贺江恒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望着湖面发呆。
rou尾巴拿着刚热的馒头冲了过来。
“大哥,吃馒头了,正热乎呢!”少年文渊将馒头塞到贺江恒手中,自己拿着一个笑眯眯的开吃。
“想什么呢?”文渊问道。
贺江恒偏过头看他,直到文渊笑脸红扑扑的低下头才回道:“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八年了,咱来这感情居然熬过了七年之痒,啧啧还真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听到贺江恒居然拿他们之间比作老夫老妻,他心里甜滋滋的,但是嘴上却埋怨道:“大哥的功课看来都还给先生了,越发喜欢胡说八道了。”
“喔~那你是不喜欢我咯?”贺江恒故意凑近文渊,摆出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逗人玩儿。
文渊尴尬的一把推开他,小声嘀咕说:“喜欢…喜欢是喜欢…但是…但是不是…大哥想的那样。”
“是吗?”贺江恒躺倒在大石头上,忧桑的说:“看来我的第一次表白失败了呀!我这心都疼死了。”
文渊一听他这话,立马开始着急起来,在石头下急的转圈圈,怎么叫他大哥,他大哥都不理他。最后,竟然没了声音。
贺江恒不过是想逗逗文渊,当听不到下面的动静的时候,以为这小子生气了,谁知文渊哭着爬上石头朝他扑了过来,头埋在他颈窝,不断的说自己错了,大哥喜欢他是瞧得上他,自己辜负了大哥的情谊真是该死什么的。
贺江恒有点后悔自己说话没把门儿的,开始担心起来文渊会不会留下Yin影。
果然,自那以后,文渊越发听话了,连平日里的淘气、活泼劲儿都没了。说动不敢往西,说一不敢给二,这可吓坏了贺江恒。
无论贺江恒怎么解释,文渊这个小炮弹就是听不进去,完全扮演了好媳妇的角色。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四年,文渊十六岁了。
这日,贺江恒外出采购回来,看到文渊一个人坐在火堆边发呆。
“你给我离火堆远一些,不怕烫着啊!”贺江恒斥责道,这个小笨蛋也不怕伤着自己。自从师父死后,师兄师弟们各自离去后,这里就只剩下他二人了。小炮弹是他唯一的亲人,他分外珍惜现在的生活。
小炮弹看到贺江恒回来,高兴的跳了起来。他帮贺江恒卸下身上的大米和腊rou,那shi毛巾帮他擦着脸上的汗水。
“我有个卦看不明白,怎么都想不出来。江恒,你说太师夫当初为何要给我请个卜卦的先生,我学制毒不好吗?”自打十二岁湖边事件发生后,文渊就开始拒绝叫贺江恒大哥了,直呼其名说是显得更加亲密。
当时师兄师弟们还嘲笑他捡了个小媳妇给自己,让他倍觉头疼不已,不过这么些年下来也就习惯了。
“估计是觉着你在卜卦上更有天赋吧。”贺江恒回道。
文渊点点头,也懒得多想其他就去做饭去了。
贺江恒暗中叹口气道,文渊的生辰早就被请来的师父看过了,用老百姓的话来说就是Yin人——Yin年Yin月Yin日Yin时出生的人。这样的人容易被脏东西占了身子,所以学些卜卦的东西对他有好处。
毒寡妇死前特意留给文渊一个小鱼玉佩,让他必须贴身收着,不得离身。文渊不知道,那是她师父当初救人时得的稀罕物,说是用来辟邪的珍品。
毒寡妇格外喜欢那玉佩,本来是打算留给贺江恒的,但是他知道贺江恒更加珍惜这小炮弹,所以就给了他,也算是他对贺江恒的变相疼爱吧。
香喷喷的饭很快就做好了,饭里放了腊rou一起闷的,有股子rou香。贺江恒的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每次吃腊rou就有种过年的感觉。”文渊笑嘻嘻的说道。
贺江恒回答说:“可不是么,不过确实也快过年了,今年你想要啥?只要在大哥能力范围内,大哥都帮你实现。”
“真的?”文渊问道。
贺江恒重重的点头,文渊是他护在手心里的宝贝,就算是要他的命他都会给。
文渊眼珠子提溜一转,故作神秘道:“是你说的哦,到时候别后悔。”
贺江恒才不怕小炮弹的激将法,硬气道:“绝不后悔!”
夜幕降临,贺江恒在卧室里准备休息,今日下山采购他可是累个够呛。
就在此时,文渊撩起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