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连的鱼竿动了哦,哎呀,有鱼要上钩了呢!我来帮连拉上来吧!”不等连否决的话说出口,一屁股挤过来,抓着鱼竿就往上拽。结果鱼早跑了,只拉上空空的鱼钩。“哎呀,这鱼好聪明,居然把饵吃掉了还逃走了,真是狡猾!”清奕一副鱼真狡猾,实在可惜的摸样。连气得大叫:“不是你,鱼怎么会跑,我本来就要赢了的说,你居然耍赖,你输不起就不要比好了!”清奕掩面装哭:“人家是好心帮你啊,你力气这么小,哪里拉的上来,居然还怪我,我容易吗我!鱼儿啊鱼儿,你就不要跑了嘛,连儿要钓你你就乖乖上钩好了,何必这么狡猾耍人玩呢,钓一下又不会死,至少安慰一下到现在还没有钓上一条鱼儿的人破碎的心嘛!。。。。。。。。(以下省略500字)”死皮赖脸的某只继续碎碎念。
连扶额哀叹,他的鱼今天是钓不上来了,谁说这家伙深沉内敛,心机重,计谋多了(都是你说的好伐),简直是对不起他的气场,还以为是只大灰狼,结果是只癞皮狗嘛!说好输了就要自动消失一天,居然宁愿耍赖都不服输,哼,就是只愿赌不服输的癞皮狗。
“我不钓了,太子哥哥你慢慢钓吧!”连拍拍屁股上的草屑,转过身就要和贝达一起走人。“诶,怎么不钓啦,不想赢我啦!”清奕扔下鱼竿,贴到清连身上。“哼,我的鱼都被你吓走了,还钓钓钓,钓个屁啦!”清连甩手想要摆脱抱着他胳膊的某只,可是甩开又被黏上,尝试多次都未果就只好拖着某只一起走。
“生气啦!”清奕看着一脸不悦地清连,小声地问。“我有这么小气嘛!”口气不好地反驳回去。清奕好笑地看着明显一脸Yin郁的某人,讪讪地跟着清连。“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看得见啊!走这么顺!”
“废话,这是我家,我又不是第一天看不见。何况我还有贝达帮我指路呢!”连理所当然的回答。清奕笑笑也没放在心上。
“我要休息了,太子哥哥你还不走吗?”清连回到自己的房间,对着清奕下逐客令。“等你睡着了我就走。”清奕像在自家府里一样,自个找地方坐下喝茶。清连摸到床,径自拖鞋,盖上被子睡觉。
等清连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吃过意安端过来的饭菜之后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烛火映着清连的脸,一跳一跳的燃烧着,红色的烛泪顺着蜡烛流下,流到底座,重新凝结,继续燃烧。
一个人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刚来的时候会经常这样,现在已经少很多了。可是心里总有点莫名的空虚感,没人的时候心里会有点慌慌的感觉。窗外的月亮是弧形的,散发着朦胧的光晕。形单影只,越觉孤单和落寞。
那一天听完仪妃留给清连的信之后,清连的脑子里出现了很多事情。那一次他睡了很久。他才发现原来他本就是清连。只是他发烧昏迷的那三天,他又重生在了现代。在现代过了23年之后又回到了这个身体。连自己都不清楚,哪边才是真实的了。或许都是真实的,或许都是虚假的。只是感情已经在两个世界留下了印记,是不可能抹杀的。对于娘的感情是出自真心的,以前以为是由于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亲人便是娘,和娘在一起的将近一年的时光使自己对于母亲的感情异常强烈。现在看来,是因为真正的母子之情吧,隐藏在内心深处亲近生身母亲的情怀是不会忘记的,因为它不是靠记忆去记住这份亲情而是在身体、感觉和心里铭刻的,是深入骨髓的母子亲情。
“王爷,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婢亚容求见!”意安在门外通传。“陪我到客厅去吧!”稍事整理了一下衣服,意安扶着清连走到客厅。
“亚容今晚造访连府有何贵干?”清连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一个方向。“连王殿下,皇后娘娘甚是想念殿下,有些体己话想和殿下说,就派亚容来请连王殿下去一趟凤来宫。”“皇后娘娘为何要在今晚见本王?”“这个,具体的情况奴婢也不清楚,只是皇后娘娘表示殿下白天似乎有些忙,只好累殿下晚上过去一叙。”
清连坐在轿子里,右眼皮微微跳动,心里闪过一丝隐隐不安的感觉,转瞬即逝。食指轻柔太阳xue,身体向左靠,闭上眼稍事休息。有点摇晃的轿子让人坐起来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