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不要怪我对你无情,只是我已将所有的情都给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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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今日大哥可是尽兴了,你这门客知情知趣,不错不错!”
凤子甫笑着应声,实则rou疼得紧,那么多金子,可以换多少兵器,这林日安,真是个败家的东西!
“对了,二弟,你身边的可是凤仙楼名角楼雪?”
“正是楼雪,怎么大哥也喜欢?那就让与大哥了。”凤子甫朝楼雪递了个眼色,那楼雪立刻识趣地走到凤子玦身边,却不料凤子玦手搭在他腰上,使了个巧劲一推,就把楼雪推到司徒风流怀中。
“司徒大人,这楼雪可是凤城名角,子玦借花献佛,把他送给大人你。”他说着憋了眼凤子甫铁青的脸,心中得意非常,“二弟,司徒大人是我表舅的亲信,前段时间我娘身子不太好,表舅就差了司徒大人送些名药来,虽说我娘亲远嫁到凤城,但表舅仍然十分关怀娘亲,对我这个侄儿也多加照拂。司徒大人,还请回去后,替我多谢表舅。”
司徒笑着答应,只是眼眸深处森森冷意,让人无法察觉。他知道凤子玦不过是在他二弟面前炫耀,有尊主做他的后盾,不过他大概不会想到,他最大的竞争对手不是凤子甫,而是他口口声声要感谢的尊主!
酒尽人散,司徒搂着在菊园得来的美人,正调笑间,就听到犹如天籁般熟悉的声音。
“司徒。”
酒楼边遇见时,他将他当成陌路,他以为他不愿见到自己,还为此借酒消愁,如今听到他叫自己,不禁怀疑当初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回过身,见到一张陌生的脸庞,但是熟悉的眼神让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他,更何况他的身边还站着那个讨厌的男人。
打发走了美人,三人找了个清净的地方。一番寒暄,聊了聊彼此的境况,惟一不由感叹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竟分别近两年了。
“司徒,父亲,还好吗?”惟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也许是愧疚,那时站在窗口的人影,三千银丝,常常会在梦中闪现。
无言的沉默蔓延在室内,司徒仰头一口喝尽杯中酒,只觉得一股热辣从喉咙烧到心头,烧得心中有一团火要发泄。
“尊主,不好。”良久,他出声,虽然知道这话会让惟一心中难过,但是却不想说谎,因为那个人,真的让他们这些属下心疼,可眼前两人,却幸福得一无所觉,“他刚服下忘情丹的那段日子,每夜每夜在寝宫徘徊,犹如失了心的孤魂,直到后来,尊主突然对天下有了兴致,才渐渐没有那么严重,然而我们知道,尊主依然严重的失眠,他说他睡不着,他好像丢了一样东西,可是找不到,甚至不知道自己丢了什么!”
顿了顿,司徒盯着空杯,声音缓慢而沉重,却字字像刺刀刺入惟一的心里:“尊主是我这生最尊重的人,虽然有时残酷了些,可是不失为一位明主,只从西方是四方之中最强大的存在便可以看出。西方的百姓都很尊崇尊主,我也是,他不仅仅是我们的主子,更是我们的神!可是这个神失了心,我们却不能帮他找回,甚至不能告诉他,他丢掉的那样东西,就是他的心!”
“够了!”无为一声大喝,狠狠怒视司徒风流,他怀里紧紧搂着的惟一,面色苍白神情哀伤,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再一次的相遇不欢而散,无为心疼的看着怀中安静的人儿,从方才回来,惟一都没有说话,只是黏着他,一刻也不肯离开他的体温。
“小家伙,不要胡思乱想好吗?你这样,我很担心。”低头亲了亲怀中人的发旋,无为沉沉叹了口气,他怎么会不明白善良的惟一心中的愧疚,所以才一直都没有告诉惟一,天下第一美人,一夜白头!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只是心里头堵得慌。”惟一声音闷哑,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尤其是亲人,不论前世或是今生,在他内心的深处,都渴望一个完整的家,严厉的父亲慈爱的母亲,还有被他们深爱着的自己。所以即使母亲因为思念父亲而终,在那个人刚出现的时候,他也偷偷地想过,会不会有父慈子孝的一天。只是世事变幻太快,那个人对自己的感情,竟变成相守的爱情,走样的情,让他措手不及,那和他偷偷的期望背离,所以即使没有无为,他也是难以接受那个人的吧!
“不要去在意司徒风流的话好吗?我不希望我们的感情因此动摇。”无为说出心里的担忧,却被惟一急急堵住了嘴。
“我没有动摇。”他辩解着,“只是内疚,也许当时我再努力些,想一个谁都不会伤害的法子……”
惟一没有再说下去,因为谁都知道,过去的事情没有机会重来,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力的弥补。
“我会助他得到凤城。”无为突然转口,不是我想弥补,因为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欠了他。
爱情的国界容不下第三人,而云皇天纵才是闯入者,虽然没有成功,但这个闯入者还是惟一的心里留下了痕迹,而他讨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