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却将话题一转:“小山,你怎么也来桑罨了,恩,是与洛帝一起来的罢!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山娃本自生了歉疚,此刻听她提起怏洛,不由自主地柔和下来,唇边滑出傻傻的笑容:“我们很好。”
西月微一扬眉,颇觉看他一脸幸福的笑容不是滋味:“看得出来,不要这样傻笑!”眼一转,唇畔笑容温和得犹如春风拂面:“小山,我有个办法让怏洛更爱你哦,你要不要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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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晚,矗帝寝宫之内曾传出一阵惨绝人寰的凄厉叫声,第二日,侍寝的美人便被帝王丢入别院,着侍卫牢牢看住,无召不得擅离。
随行从人纷纷猜测,是否帝王情淡生厌,对那美人已宠爱不再。
然而无论如何,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会盟将近,四国帝君随行官员亦至行馆,这几日,是一点差错也不能出的。
宽敞的大厅里,英俊的帝王坐于上位,微眯了双眼,神色淡淡,却莫名地泄出一丝冷意,直叫底下回禀会盟准备事宜几员官员冷汗淋漓,战战兢兢,纷纷思索自己是否哪里做错,却越想越觉错误百出,再看自家陛下时,越发觉得那微微眯起的修长眼眸冷冽无比,森然无情,几乎以为下一刻自己便要被下令拖出去了,一时个个心惊胆战,脸色煞白。
眼见几人吓得快要站立不稳,怏洛终于缓缓道:“无事便退下罢。”
那语气如常般冷漠又不耐,底下几人却如蒙大赦,急忙拜退,惟恐慢了半分又惹得陛下不快。
看着几个官员迅速离去的背影,怏洛冷哼一声,动了动身子,感到那不便之处狠狠一痛,脸色顿时青了又白,心头暗恨,那家伙不知道哪里学得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物,竟敢用到自己头上。眉间微蹙,回想小环的答话,似乎他去见了西月,难道是她,想到此处,不由暗自摇头:以她的才情性子,似乎不会做这等事,不过,这到是帮了自己一个忙,哼笑一声:正愁无理由要他离开一镇子,如今借此发作,到也合乎情理。
“他怎样了?”
一个灰衣男子恭敬道:“回陛下,公子这几日都要求见您,我们多方劝阻也无法打消其心,不过……”
“不过怎么?”
男子略略犹豫,似乎斟酌措辞般,缓缓道:“公子似乎很是懊悔难过,这几日都没什么食欲,整个人……消瘦憔悴了许多。”
怏洛恩了一声,略一思索,抬头道:“你告诉他,若想见朕便好好用饭,朕若高兴自去看他。”
男子应了是,默然半晌,迟疑道:“陛下……不去见见他么?”
怏洛冷冷看向他,冷然道:“这些是你该问的么?记住,自己的身份?”
男子一震,冷汗淋漓,断然跪叩:“小人知错!”
怏洛敛下双眸,掩去其中杀意:“下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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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陛下!”山娃瞪大了眼,很认真地对守在身边的侍卫说。
见无人理睬,他咬咬牙,重复道:“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你放我出去。”
那人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又转开头,并不睬他。
山娃恨的牙痒痒,要不是老婆对他设下禁制,暂封了他武功,他又怎么会受制于这几人,如今连见老婆一面也不许,他想道歉也不能。忽又想到,若不是西月的叟主意,自己又何至于此,说什么老婆一定会更喜欢自己,说什么开始会痛,但后来便会很舒服,明明老婆一直在痛,还叫得那么凄惨,虽然那些用具用在老婆身上很好看,但自己会很心痛啊。简直是骗人!害得自己如今连老婆面也见不了。想到此处,心一抽一抽,疼了起来,不由坐倒在地,哽咽呜咽。
那人不料他如此,怔住,见如此美人伤心若此——虽是男子——不由心软,安慰道:“陛下说了,不日便会来见你,你也不用这么伤心。”
山娃却道自己做了这么不好的事,老婆只怕哪里还会原谅自己,又急又怕,忽闪着泪盈盈的大眼,口中只是道:“他不要我了,他定是不要我了……”
边上那人看着他哭成这样,正无措,却突然听得一个动听无比的声音道:“他不要你,就由我来照顾你,好么?我必定不会让你伤心难过。”
侍卫大惊,纷纷怒喝:“什么人?”身形交错,将山娃护在中间,看向声音来者,不由微微呆滞:又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只见那绝色的美人儿信步走来,双眸神光流彩,只是看着山娃,温柔无限,竟不将一干护卫看在眼里。
山娃瞠目结舌地愣在那里,好半晌才道:“你,你是辛羽?你怎么会在这里?”想了想,突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