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乐现在烦恼的不是以后要和男人结婚,也不是以后要生孩子——当然这个暂时有点接受不了,而是自己不是原来的张乐,性格也不同,接下来要怎么跟他的夫君——安铭睿——说。
原本张乐也可以不说的,但是张乐不想頂着别人的身份过活。还有安铭睿或许是喜欢原来的张乐的,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不是对他不太公平吗?
如果说,那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来历说清楚。但是自己现在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万一他接受不了,报官抓自己,那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第二次生命也没了。
想到这,张乐就想起前两天自己刚醒来挺到的对话。
那天,张乐刚醒,还没理清头绪,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张阿姆,您是来看乐哥儿的吗?正好您把他带回去吧,我一个单身小子对乐哥儿清誉不好。”低沉带点憨的男人声音传来。
“谁要看他,个扫把星。要不是周老爷要人,谁要看他个赔钱货。”这是张阿姆咬牙切齿的声音。
“张阿姆,不是我要管您的家事,但是乐哥儿还没好,您再逼他不好吧”
“他是我家哥儿,我怎么的就怎么的。养他十几年,帮帮自己姆弟怎么了?在说周老爷家有钱,还能短他吃喝不成?个没良心的,存心让我们家过不下去。”
张阿姆这几天被村里的流言逼的出不了门,本就憋着气,一听安铭睿这么说顿时就憋不住了,当然也有点心虚,才大声说,生怕别人说他见钱眼开。
“张阿姆,这,恐怕您以后会有麻烦啊!您。。。。。。”安铭睿吞吞吐吐道。
“怎么说?”张阿姆一听会有麻烦就急了,按他的想法赶紧把那个赔钱货嫁出去,村里人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这、这,我一个小子不好说啊!”继续吊人胃口。
“没事,说,这里没别人。”张阿姆看他这样犹犹豫豫的就更急了,生怕没听到以后为自己惹来麻烦。
“好吧,张阿姆。安小子也是随意说说,您要觉得没理,您听听就算了。”
“我说安小子你能别婆婆妈妈的嘛,赶紧说啊!”
“好好好,我说。张阿姆,我看您把乐哥儿嫁给周老爷这事不妥,原因有三个:一,村里人会不待见您,虽说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人管不着,但是您还要在这过就不能避开人:二嘛,乐哥儿不乐意,万一他嫁过去再寻死,那周老爷不是个好相与的,恐怕会找您家麻烦:这三嘛,这事您要做了,那张兴就不好讨夫郎了。您看,我说的对是不对?”
张阿姆一想还真是这样:“哎呀,那那怎么办?安小子,你脑子活,帮我想想办法。可不能让我儿子讨不到夫郎,我还想抱孙子呢。”
“张阿姆,说句不好听的您别生气啊,这您家出了这事乐哥儿不能嫁给周老爷,但是其他人恐怕也是不愿意的。我家情况您也知道,穷!我也块二十了,您要是愿意,我想讨乐哥儿做夫郎。嫁妆不要您出,聘礼五贯钱,您看?”
“不行,周老爷出五两银子,太少了。”听到这张阿姆迅速回过神了,“我说安小子,你不是想讨我家乐哥儿才吓唬我的吧?”
“张阿姆,您可不能冤枉我,我可是为您打算的。虽然我家穷了点,五贯钱的聘礼那也是能讨到夫郎的。您仔细想想我说的对不对,要是不对您就当我没说过,没得我好心被人当了驴肝肺。”安铭睿气愤地想转身就走。
“哎哎,安小子,别介,都是张阿姆我说错话了。行行行,五贯钱,咱说好了,嫁妆我们家不出。”张阿姆一看安铭睿要走就急了,赶紧答应下来,不然可找不着另一个冤大头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张阿姆,小子我不懂事,成亲的事就多靠您了。您看我什么时候下聘,什么时候办酒席?就是出了聘礼我家就没什么钱了,酒席可能办不大”安铭睿听张阿姆答应了,笑着就转了回来。
“不用,我家可没钱帮那贱蹄子办酒席。钱给我就行了,正好人也不用在你这,就这么的吧。以后啊,没事别来我家。”张阿姆没好气地说道,一个穷酸、一个赔钱货,没得赖上他家要东西。
“啊!这,好吧,正好我家也没钱了。那您等下,我把聘礼给您。”安铭睿装作为难的样子就答应了,其实他巴不得两家以后断了来往,有这么一极品家人,以后的日子想好过都好过不了。”
听到脚步进来的声音,张乐赶紧装昏迷。接下来的日子安铭睿就忙着和村长办理户籍的事和田地里的活,张乐融合了身体的记忆后就一直发着待呆。因为身体还没好,再加上安铭睿一直忙,两人到现在也没聊过。
张乐觉得也许他那个所谓的夫君也不是个单纯的农家汉子,说法条理清晰,也不像没大字不识的农民,所以张乐决定向安铭睿坦诚。
这两天张乐翻了翻无为书,看到里面有一咒术可以让人保密,否则就会魂飞魄散。张乐想在说之前对安铭睿施次咒术,这样就不怕追杀了。
说实话,安铭睿听符合张乐择偶标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