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着沈姨娘今日恰好穿一身绿裙子,衬得人格外清秀,心里大喜,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去:“好多日不曾来看你。”
便有人去告诉傅侧妃,傅明珠得知她辛辛苦苦等来的机会,竟然最后因为她呵斥沈婉,成全了沈婉,气得柳眉倒竖:“她倒是会选好机会,记得之前也是惹恼了殿下,许久不曾去看她吧。”
“侧妃何必跟她置气,她一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女子,有着大皇子妃的举荐,才有了今日。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一旁的丫鬟锦真提醒道:“您的对手,是大皇子妃。她一个奴婢,何德何能,值得您为她伤神?又是个心无城府的,哪日要办她,不是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哼,暂且走着瞧。”傅侧妃一直以来,倒是的确对沈婉是这个看大,无权无势,无靠山无后台,仗着几分美貌和那些勾人男人的伎俩,叫大皇子妃趁她做月子的时候,送到了殿下的榻上,居然运气好,还有了身孕。
不过,倒是的确不值得她动手就是。
“如今您给她送东西,她不知道轻重都收了,日后,只要她不听话,您就能收拾她。”丫鬟锦真又笑着道。
大皇子在沈婉处,意外发觉沈婉竟然在学写字,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两眼。
“怎么想到这个?”
“奴婢想着,琴和棋,奴婢是勉强能嫌丑,可是书,差得很远。大字不识,也有些汗颜。趁着怀孕闲暇,多学写字,不当个瞎子罢了。”沈婉这番话,也是照着唐白教的说的。
依沈婉的意思,她本来是要把跟大皇子妃说的话,同样原原本本说给大皇子听的。
可是临到嘴边,还是选了唐白预先教的。
她觉得唐白说的有道理:“大皇子妃和大皇子,对你的感情不同,你对他们的用处也不同。你跟大皇子妃说学字是为了帮她,她以为你要取代傅明珠,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对于大皇子来说,这是你的忤逆!所以,只要说闲着没事就行了。”
眼瞧着大皇子的嘴边闪过一抹笑意,沈婉知道,自己的话说对了,想到上次因为几句话触怒了大皇子,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来看自己,倒是轻轻松了一口气。
大皇子又问了她腹中胎儿安好之事,沈婉一一答了,晚上便歇在此处。
翌日一早,等大皇子起来洗漱完毕时,唐白刻意泡了一杯参茶上去。
大皇子早起倒是有这个习惯,顿感沈婉的贴心周到。
待喝了一口,发觉不是那个味道,微微蹙眉。
唐白忙扑通一声跪下:“奴婢拿错了人参,请殿下责罚。”
“拿错?”大皇子诧异的看一眼沈婉,沈婉也是云里雾里。
“奴婢先前生病,沈姨娘心地善良,为奴婢请了大夫。傅侧妃心底更好,给奴婢送了人参来,奴婢不察,拿错了……”唐白将傅明珠送的人参,说成是给她的,如此,也为沈婉在傅明珠那里,留下一点机会。
沈婉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心里以为唐白得了咳嗽病,需要人参,但是不好意思直接跟她要,所以借此机会弄点儿去,忍不住有些生气,只是大皇子在,不便发作,怒道:“还不快去换。”
“是,奴婢这就去!”唐白端着参茶出去,一会儿换了一杯好点的来,是大皇子惯常喝的。
“没想到,傅侧妃居然也有这样善良的时候。”大皇子对傅明珠这个远房表妹是了解的,笑着挪瑜了一句。
待大皇子走了之后,沈婉叫了唐白进来:“我可有苛待于你?”
唐白自然知道沈婉为什么生气,她忙解释道:“……这边是你今后的依仗,若是傅侧妃逼的太急,你大可以往我身上推。反正我还有半个月就走了,大皇子既然知道这么一出,你说的也是实话……”
沈婉没想到唐白事事都在为自己筹谋,想到昨日在园子里遇见傅明珠,她张口就要自己把大皇子妃的动向报告给她听,再结合唐白说的话,忍不住惊出了一身冷汗,又将铃铛叫过来,狠狠说了她一顿。
铃铛自此对唐白怒气更大。
这一日,铃铛与她姑姑得了闲暇,正在铃铛房间里做绣活,闲话家常。
不多时,便听铃铛在房间里哐当哐当的翻找起来,几步又冲出来,对着唐白劈头盖脸:“阿白,你是不是拿了我的一个玉佩!”
“什么?”唐白云里雾里,根本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哼,等我找出来,你就知道了!”铃铛几步冲进唐白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没多久就在她枕头底下找到一个玉佩,拿出来在她面前晃悠:“偷东西!我看你还能怎么说?”
唐白瞧着铃铛得意的神情,有些恼怒,但是却不欲跟这种伎俩的人辩解,她冷笑着道:“这块玉佩,不过是最下等最粗糙的货色,拿出去卖,不超过二两银子,我辛辛苦苦偷一趟,不偷沈姨娘屋里贵重的东西,偷你这点儿东西,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
铃铛倒是没想到她如此能言善辩,眯着眼睛,叫了她姑姑涵姑姑来:“姑姑,你可要为我做主,她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