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次就跟衙门结了缘,三两天的挨顿板子罚点银子,早是臭名昭著,在此地生活不下去,存了心要干次大买卖好走人。
偏叫色胆包天的姚晃撞上,王家人见姚晃的言谈举止不像小门小户里的暗乐,故技重施的把大妮塞进姚晃的被窝,怕人多见了坏事,逼着姚晃写了信暗地里送去。
见姚家人来,王老二提溜出绑的结实的姚晃,姚晃此时被堵了嘴说不出话来,见家人来了“呜呜呜……”直哼,王家几个婆娘陪着大妮在一旁哭哭啼啼的做戏。
王老二问道:“银子可带了来?”
姚木匠把装了二两银的荷包往前一扔,王老三捡起一看只有二两银子喝道:“睡了人家黄花闺女就想二两银子了事,打发叫花子呢?”,王钱氏哭的更欢,上前撕扯姚晃。
姚老舅母道:“睡了你家姑娘,定会叫我儿子给个交待,大不了娶了你家姑娘,何故把人绑了?”
王钱氏冷哼一声:“娶,就用二两银子娶啊!先拿来二百两银子否则休想我们放人”说着朝儿子使眼色。
王老二立刻上前对着姚晃一阵好揍,姚老舅外强中干道:“说的好好的,怎么打人呢?”
姚智着急上前去扯王老二的手,不如王老二强壮被推倒在地,姚老舅母见孙子挨打,发疯似的冲上去跟王钱氏撕打在一起,两人旗鼓相当。
姚老舅见此情形掉头跑了,姚家人哪是王家人的对手,被打的头破血流、满脸青肿,姚彩云死命的护住脸,身上着实挨了几下,王老二、老三的咸猪手更是不断,姚智瞅着这样下去要吃亏,拼命冲出重围,把婆和妹妹拉出来逃了。
姚老舅母看着先跑回家的姚老舅就来气,上去就打,姚彩云烦的不行,大喝道:“别打了!”
姚老舅母停下手,疑惑的看向姚彩云。
姚彩云像是抓住最后一颗救命草,拽住姚智的袖子哭求道:“哥,你去求刘三,刘三一定有办法”
姚老舅母见此也来哭求,姚智心想也只有这条路了,转身往西关去。
刘婆子和秋月正在给田里的菜锄草,姚智满脸青肿的噗通跪倒在地,刘婆子对这个勤快的小伙子印象不错,只怕是遇到什么难事了,赶忙来拉,问道:“咋啦?有啥事说,别动不动就跪的”
姚智颤声道:“老姑nai,是我们家不对,但求您看在往日在家的情分上救救我爹”
刘婆子和秋月俩人一愣,没成想姚木匠竟是姚家儿子,刘婆子还是多年前见过,早忘了长像,姚木匠又不爱往跟前凑,秋月暗道怪不得她老觉得眼熟,问道:“这是咋回事?你细细说来”
姚智顾不得丢人把事说了,秋月听着觉得这事耳熟,问道:“绑了你爹的那家是不是姓王?”
姚木匠不料秋月知道姓王,点头应了。
秋月叹口气道:“我知道那家人的,惯会下这样的套讹人的,有几次被人告到衙门,你不如也去衙门……”
秋月话未说完,从旁边冲出个女的,竟是姚彩云,姚彩云骂道:“你安的什么心?若是去衙门告了我们家还怎么做人?”
姚智不防妹妹跟上来,说话还这么不中听,慌忙起身捂住妹妹的嘴道:“你嚷什么嚷,小东家说的对”
姚彩云虽住了口,眼中冒的怒火快把秋月烧着了。
刘婆子虽不待见姚家人,但对姚家唯一的侄孙还是有好感,显出几分犹豫来。
秋月不去理会姚彩云,只看刘婆子的脸色,对刘婆子来说终归是娘家人,这些日子相处来觉得姚木匠还是可以拉一把的,写了封信,叫了升为管事的林平来,去府城孙府跑一趟。
姚智拽了不情愿的妹妹出去,刘婆子摇摇头道:“把孩子教坏了,教坏了”
林平叫人套车拉了姚家兄妹往府城去,信送到孙夫人手里,孙大人派人抓了王家人姚晃才被救出来。
姚智置办了谢礼来谢,秋月叫人收下让他赶紧来上工,姚智感激的泪流满面。
秋月去桃园的时候正好碰见陈轩朗几人在开茶会,蒋羽熙见秋月来了很高兴,搬了把椅子倒了杯茶,秋月没事干便来凑凑趣。
蒋羽熙说起他这些日子的游历讲了件趣事:“西关往南的高家庄有个大户,人称高大户,高大户娶了老婆纳了个小妾,大妇的儿子十七岁了,小妾又给他生了个儿子,高大户老来得子难免偏疼了些,大妇不是个省油的灯,趁着高大户出门,要发卖了小妾和孩子,小妾一看风向不对,叫人给高大户送信,高大户赶回来救下小妾和孩子,高大户念着大妇多年来管家有功不忍苛责,偏小妾闹个不停,便在外头另买了座院子把小妾母子养着,谁知小儿子今年五岁,高大户竟然一命呜呼了,大妇仗着自己是嫡要把小妾的房子收回,小妾拿着房契和高大户早先写的书信为证,说是高大户早已把家分了,房子是留给小儿子的,大妇以没经族老公证不认,两方僵持不下,大妇说的似乎有些道理,可若是让大妇收回房子,小妾母子不免无所依仗,你们论论此事该当如何?”
田秀才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