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褐发男子死死的盯着梁期,邪念疯长。
他贪婪而又放肆的视线和逐渐粗重的喘息声暴露了他的存在,艾尔克最先察觉了异样,他狠狠瞪向不远处的树后,发现了那名正窥视着他们的男子,他的视力更佳,甚至能清清楚楚的瞧见对方眼里充斥着的邪恶贪婪,男子看向梁期的眼神让他瞬间震怒了。
“什么人!”艾尔克大吼一声,同时一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给梁期披好,将人挡在了自己身后。
梁期前一刻还在享受,下一刻却被艾尔克护在了身后,一时还有些懵,直到被艾尔克吼的那人从树后走了出来,才反应过来有旁人闯入了这片秘地,他意识太集中竟然一时不察被人窥去了痴态。
美好的欢|愉时光被打断,梁期心里很有些不快,抹了把脸,穿好衣衫,然后把另一件衣裳也给艾尔克披上了,这才看向那个不速之客。
“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我是诺拉,是个商人,我的商队就在外面,临时歇脚来到这个绿洲,我只是来这里打水的。”诺拉对着隐隐有些动怒的青年说出这番话,眼神在另一人身上流连不去。
这人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衫,额发浸shi,颊边晕色未褪的模样实在诱人的很,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做点什么。
“你们是自由的商队护卫吧?正好我们商队还缺些人手,你们要不要加入?可以日结算,每天给你们一两银子。”
日结一两纹银,对于商队护卫来说已是非常高的高价了,若非是他对眼前这人实在动心的很,不可能会出如此不理智的高价雇佣普通商队护卫,且仔细一看,另外一人虽身形高大,长相却也是极为俊美,若是能让这两人加入商队,那他们这趟行程可就过的十分舒坦了,他相信这么高的价格,这两人也必是会心动的,然而让他意外的是,俊美的青年皱着眉头想也不想很干脆的拒绝了。
“窝们不是商队护卫,你们爱在哪休息在哪休息,但窝警告你不要去西面的营地打扰窝们。”
艾尔克十分清楚这人指的“护卫”是哪种,早些年他在西漠流浪时,就熟知往来商队里面的各种道道,对于别人的觊觎,他虽然感觉别扭却不会动怒,可这人却明显的觊觎起期哥,只要想到对方心中怀有这个念头,他就暴躁愤怒的血ye沸腾,有股强烈的想要撕裂对方的冲动……
这人刚刚躲在树后也不知偷窥了多久,艾尔克恼怒自己的麻痹大意,让这般猥琐的人窥视了期哥的身体,别说护卫,他能忍住不对他动手已是不知用了多少心力隐忍了。
梁期颇有些啼笑皆非,被人撞破欢|爱场面虽有些尴尬,但他不至于觉得难堪,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他又何必在乎,只是这人看自己的眼神简直恨不得在他身上烧俩窟窿了,快凝成实质的眼神,八成是把自己当兔|爷了,他又岂会猜不出他的意图。
即便被人这么盯着,梁期也没太当回事。但艾尔克不行,梁期能明显的感觉到艾尔克澎湃的怒意,他生气了。
他只好冲那人随意摆了摆手,示意两不相扰,全当没见过就是了。
艾尔克不客气的拒绝对方后,快速的穿好衣衫,走到湖边把之前捉的鱼收好。
“期哥,窝们走。”艾尔克拉着也已穿好衣衫的梁期,匆匆离开了湖边。
那商人诺拉倒也没阻拦,只是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打量着离去的二人,大概判断出,这两人怕也不是一次寻huan作乐而已,八成是有着特殊关系,至少,从那青年对这男人的维护可以看的出,他很迷恋这人,自然是不会让他做那等皮rou生意,诺拉有些惋惜,看得见却吃不着,这实在让人很难受啊。
回到营地,艾尔克拉着一张脸半天一声不吭,梁期笑看着这小子生着闷气在那拾掇鱼,便蹲到了他身边戳了戳他的脸颊。
艾尔克转过眼来看着梁期,看到男人仿若无事的笑脸,立马没了脾气。“对不起,期哥。”
艾尔克气自己没能第一时间察觉那人的窥视,让那人无端恶意揣测梁期的身份,这对期哥来说是种侮辱,他当时真恨不得挖了那人那对儿招子,却又为自己突然显现的暴虐戾气心惊不安,然后回想起那人看期哥的眼神,就又矛盾的觉得挖了那人的眼都算是轻的。
“你又没做什么需要道歉的事,在那气鼓鼓的干什么。”
梁期接过艾尔克手上的鱼,一边刮鳞一边唠家常似的说着:“别人脑子里想什么,我们又不能挖开他脑子把不干净的洗净了,何必在乎,只要咱自个问心无愧就好。也不知道那群人会在这停留多久,你要是不愿意在这呆了,咱们明天就走。”反正他们在这绿洲停留的也够久了,玩的也差不多了。
艾尔克一听这话立马就Jing神了,虽然他觉着待在这里的日子很惬意舒坦,但毕竟梁期可不像他那么清闲,他们在外游玩的时间,玩一天少一天,而他还想带梁期去很多地方,“那,那窝们明天就走。”
看着明显来Jing神了的艾尔克,梁期冲他笑了笑,“好啊。”
入夜,两人将捉来的鱼煮了一锅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