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爹爹这就下山,换你小爹爹回来陪你好不好?说完作势就要把子笙放下。
子笙眉毛动了动,小手下意识的拉住袁箫问的衣襟你去哪儿?
袁箫问佯装很严肃的说道这次事情真的很重要,爹爹和小爹爹必须去一个人。
子笙转了转大眼睛,一把抱住袁箫问,脸也埋进袁箫问的怀里子笙也是喜欢爹爹的。
袁箫问虽然知道刚才子笙说的是气话,但是现在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很欣慰很开心的,摇了摇子笙,忽然想到了什么,依据笙渊在留书里写的,下山是去寻凤倚楼,那就应该是动了真感情,他不该阻拦,而凤倚楼虽说对江舟摇用情至深,但毕竟是个少年人,现在的人心思远不如他们那时候那样单纯专一,也许就喜欢上了笙渊也说不定,子笙也要提早接受凤倚楼才好,想到这些,试探性的问道那么子笙可喜欢凤倚楼吗?
子笙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抬起头,疑惑的歪头看着袁箫问他是何人?
袁箫问配合着子笙,轻轻把头偏了偏,爷俩卧进了笙渊软软的被褥里,嗅着被褥里的香气,仿佛笙渊还在两人身边一般。
凤倚楼啊,就是那个你送了一颗药给他的那个大哥哥。
子笙想了想子笙为何要喜欢他呢?
袁箫问想了想嗯我想也许他是个不错的人。
那爹爹觉得子笙该喜欢他吗?嗯不要讨厌吧,以后可能会常见那为什么会常见呢?因为他是你小爹爹很要好很要好的朋友,你小爹爹非常喜欢他。
胭脂山脚下的某个小镇里,凤倚楼正头疼的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江舟摇。
凤倚楼上山前,把江舟摇那只没用的胖驴托付给了这里的店家帮忙照看,本来想着很快就能接回江舟摇,早早的回家,却没成想耽误了这么些时候,那店家以为凤倚楼不会再回来了,就想着不能白养着这驴呀,便想着让它干点活。可这胖驴在家里就是江舟摇的专宠,一直以好吃懒做而闻名,赶了好几天的路虽然锻炼了它一下下,但这次歇息下来几天的好吃好住早让它又误会自己回到了每天只吃饭不干活的日子,非常的不自觉,让它干活吧,它不干,脾气老大,气派的不得了。老板看那胖驴那么胖,心思一动,干脆卖给驴rou馆的吧,然后等江舟摇他们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噩耗。
凤倚楼的马很有灵性,虽然和胖驴不对付,但毕竟是一个马厩里呆了好几年的小伙伴,有点感情,似乎懂得胖驴遭遇了不测,当场就抬起蹄子要刨那掌柜的。
等凤倚楼稳住了他那暴脾气的少爷马,这边就看到江舟摇哭的昏天暗地了,凤倚楼揉了揉额头,看了看天色,还没到和笙渊约定的时辰,便问了一下老板那驴rou馆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给胖驴收个尸什么的
那老板面有愧疚的把卖驴的钱给了凤倚楼,凤倚楼就一手拉着马一手揽着江舟摇向驴rou馆的地方去了。
两人一马还没到,就听到店里传出了很大的响动,对视一下,凤倚楼率先走了过去,店内,一个紫衣青年背对着大门,正在狠揍那老板,店内早已是满目疮痍,小二趴在柜台下,几个桌上仍健在的桌子上还零散的摆放着几个盘子,想来是有人在这吃饭被打架给吓跑了。
老板看到有人来了急忙求救救救救救命啊!
紫衣青年声音清亮谁来救你我连着他一起打!
凤倚楼眉毛一跳,啧这声音,这身形,真熟悉啊笙渊?
紫衣青年回过头,放开老板,三步并作两步小跑了过来,脸上那凶神恶煞的怒容早已被笑容代替,没想到你们走的也这样早,我还想来镇子上先吃了朝食再去寻你们呐。
江舟摇牵马走到门边,抻头张望,见是笙渊,心中一喜,两人见面,握着小手又说了许多话,笙渊也顺便解释了他要和他们一起回去这件事,江舟摇更是开心。
凤倚楼不悦,现在知道了笙渊是女子,而江舟摇一心想找个小丫头,这两人走的还这么亲近,他自然不开心,不着边际的把江舟摇往自己身边带一带,状似不经意的询问起笙渊为何要打这老板。
笙渊撅了撅嘴,她本来是来这里寻特色的小吃的,听说这里有一道镇店名菜,做法着实让人耳目一新,就是用一匹驴子,专割它身上一块股rou,却不要这rou,等驴子长出新的rou时再割下这新的rou给人来吃,这rou便是异常的鲜嫩,这菜费事,自然要出高价,笙渊为了尝鲜,便出了高价,买了这菜。
说到这里凤倚楼眉头一皱,心说这女的果然心够狠,江舟摇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笙渊的喜好还真是不太寻常。
笙渊撇了撇那抖若筛糠的老板,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没想到这个杀千刀的jian商!笙渊jian商两个字一出口,凤倚楼就觉得眉头又是一跳,江舟摇悄悄的看了眼少爷的脸色,我的妈妈啊那是怎一个难看了得,要知道少爷平生最厌恶的词中,jian商这个词堪列榜首啊!
但笙渊却没有觉察到他用的却不是新鲜驴rou,只怕是驴子长rou的时候生了病,长出来的烂rou竟给我端了上来!这不是谋财害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