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小觑的势力。若天阁真有心要夺取云祥,那它是不会忌惮蕉皇的。倒不如说,若是天阁占了优势,那蕉皇反倒会打消进犯云祥的念头……
&&&&“不怕告诉你们,这一任的蕉皇就是多亏了我和天阁的帮忙,才能顺利登位的。虽然他也确有能耐,登位之前本就颇具威望,而登位后,也是很快就除掉了他最大的政敌、握牢了实权,在朝中也彻底树立了他身为蕉皇所该有的威望……但即便如此,若没有我和天阁的帮忙,当初,别说王位了,他甚至连性命都会不保。
&&&&“所以,就光凭我和天阁与这位蕉皇早已有之的密切关联,就凭我手里握有他的致命软肋、以及他日后也势必会与天阁发生更加密切复杂——甚至是祸福相依这种程度——的关联,他也不得不凡事都要忌惮我和天阁三分的。
&&&&“所以说,若是日后云祥被天阁掌控,那蕉皇倒不一定会轻易打云祥的主意;但若是最终得势者并非是天阁,那无论是其他哪方得势,都势必会在其还未恢复元气、正是因战争的损耗而变得极为脆弱之际,反而还要遭受到来自蕉皇的可能威胁。
&&&&“再回过头来反观我们高家,你们应该不难想到,只要我一死,那无论你们是否也有同样的野心,高家都不可避免地会被卷入其中。除了参与争夺,高家别无二选。
&&&&“然而,事实上,你们真正能够拥有的还可以考虑——究竟是选择要跟随着其他势力一起去争夺,还是选择壮大自己、然后以独立的身份去参与争夺——的时间,只剩不到两年半了。——因为,我的寿命即便不出意外,至多也只能再活两年半。
&&&&“但你们可不能指望还有两年半的时间可以慢慢考虑、慢慢准备,而是要想尽办法的把你们能做的都尽量在两年的时间内就做好、准备完毕,否则,高家将注定要沦为他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rou了。
&&&&“别说我没提醒你们:尽管我已命不久矣之事,云氏和蕉皇还尚不得知,但天阁和傅家却是已经知晓的。事实上,他们也早已开始默默地为至多只需再等两年半之后——也就是我死了之后——的时机,做着更加充分的准备,以确保到时能抢到最有利的先机优势。”
&&&&可能是高冉一口气说了太多足以令她们既意外又震惊的事,她嘴上虽说是“一件事”,但她说着说着,才让她们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原来高冉口中说的“一件事”,根本就是好几件互有关联之事最终交织成的一件无比复杂且影响甚大之事。这哪里是她们原本以为的“一件事”那么简单?!
&&&&三人都沉默了。各有心思,但又都觉得不便在自己还未完全捋清高冉说的这整件事之前就贸然开口。
&&&&偏在这当口,高兮却伸手去握住了高冉支在桌上正交握着的手,毫不顾及旁人的眼光。
&&&&高冉知道他是生气了,气她竟然对他隐瞒了她已时日不多的事。但同时,她也能感觉到他更多的还是对她的不舍,他不肯放手,不愿放手。
&&&&高冉略带歉意地看了高兮一眼,便不再看他,只继续专注于她眼前的那三人。但并没有将手从高兮的手中抽出,只任由他继续握着自己的一只手,任由他越握越紧,她也只是默默忍着那份隐隐的疼痛,任由着他。
&&&&但这一幕,却被那三人清楚地看在了眼里,看进了心里。她们都好似突然得到了一把意外的钥匙,一下就打开了她们各自心中虽通达的方向不尽相同、但起点却是意外的相同的同一个突破口。
&&&&只是,此时此刻,她们三人中最适合问出这话的,却只有高兰一人。而她自然也是理所当然地一边将目光集中在了高冉被高兮紧握着的那只手上,一边询问他们道:“你们这是?”
&&&&一个未婚男子公然主动去握女子的手,还是当着那女子的母亲的面,还握得这样紧……如此,若还说他们只是“至交”,未免也太自欺欺人了!
&&&&直觉告诉她们,这两人的关系,必定与——高冉先前提到的、但却未曾细说的、是她必须设为最优先的她自己的那个“目的”——有关!她们都觉得,若是能知道高冉与高兮真正的关系,那或许就能让她们找到能平衡她们自己与高冉自己各自不同的目的的折中方案,以便说服高冉愿意倾心相助,而不必再如之前那样的只能一味被动地听从她的安排……
&&&&事到如今,三人都知道,对付高冉决不能硬碰硬,但也别指望能用利益诱惑她——高冉有的甚至比她们拥有的都多,她们根本就没有能诱惑得了她的东西。不过,既然高冉会主动来找她们商谈,还特地招来那一帮旁观者在暗处观看全程,那想必她也定有什么是需要她们相助才能达成的目的——而这,便是她们唯一能与她商议条件的筹码了。
&&&&所以,为了获得能与高冉公平商议条件的资格,她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尽快弄清楚:高冉真正的目的,那个被她视为是要优先于高家的利益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而此时此刻,能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