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祖,你想去哪,母后都不拦你,但入了夜须得早些时辰回来,知道吗?”
“多谢母后,儿臣知道了”话到这里,想着那个被自己留了下来的人宫弈棋又问道:“母后,不知那姚江他……”
听他提到那个宫人,皇后轻叹:“姚江欺上瞒下,本我鞭笞一顿估计现在已经被人送回屋里去了”
“多谢母后手下留情”
看他那双墨玉的眸,惹了笑意,皇后无奈只得长叹出声:“罢了,我便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但下次若在瞒着我偷偷出去,母后我可不依了”
“母后方心,儿臣再也不会了”声落,宫弈棋举步与皇后同行,将她送到门口,看皇后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别苑之外,眸里的笑意瞬间隐下,转了身便朝姚江得房间直接踏步走去。
猛冲看着他的北影,似是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当下上前连忙将他拦住:“殿下,不可”见宫弈棋停步拧眉看着自己,猛冲复道:“殿下若想去看姚江得情况,臣代劳慰问便可,殿下此时不宜前往”
“母后这次前来,不过便也是想让我莫要轻举妄动,她不知我欲意何为之前,不会将我如何,只是姚江他们就不一样了”
“臣知道殿下爱护奴才,只是若殿下对姚江表现的过于关心,只怕会害了他,这点殿下应该很清楚才是,姚江跟在殿□边已有三年,殿下总不期望他像当初的贝子明一样吧?”贝子明也是宫弈棋身边的人,当初自秦笥走后,他就被燕帝调了过来,在他身侧伺候了他七年之久,可最后却是死于非命。
☆、第零零四章:是非起,明月现
站在原地,宫弈棋拧了眉深深一个呼吸,这才轻叹:“罢了”
猛冲看他转身,心里低低叹了口气:“臣过会自会前去看望姚江,殿下还是先行回屋去休息吧”
点了点头宫弈棋,不语,只是举了步朝屋里踏去,这些年,他大多的Jing力都用来找人了,皇后还动她不得,待了了这次心事之后,回去他必得开始重新盘算一下,毕竟这盘棋下的时间也太久了……
休息一夜之后,翌日天才刚亮,皇后等人便离开别苑驿馆,朝着先祖的墓地而去,一番的忙碌祭奠下来,已是日落西山黄昏之时,拜祭了先祖,眼看着皇后的心事也了,回去便是最近这几日的时限,想着那个还没能见到的人,宫弈棋微微垂下了自己的眉。
就这么回去的话……有些不甘啊……
“殿下……”
身后传来的是姚江得声音,放下手里的毛笔,宫弈棋抬眸朝他看去:“怎得下床了?不是让你好好休养几日的吗?”皇后折磨人的手法有些让人看不出痕迹,却又能让人一身狼狈,这还是当年宫桌莨死后不久才逐渐显露出来.。
“小的已经没事了”姚江举步上前,低头看了一眼他笔下写出的字,没了往昔的那份潇洒之态,姚江淡淡憋了眉:“殿下还没有见到左公子吗?”他烦乱的心事,通过毛笔都写了出来。
宫弈棋轻叹:“等了几日也不曾见他出现”会不会是他已经变得让自己认不出来了?毕竟十年的时光改变一个人完全不是不是难事,他自己与过去不就有了很大的差别吗?
姚江淡淡蹩眉:“要不明天小的在去打听打听,兴许左公子是这几日有事被耽误了呢?”
“是这样吗?”宫弈棋低喃轻轻叹息。
祭奠了先祖,皇后将回京的时间定在四天后,这四天里面,他还有机会等到那人出现吗?
人声喧闹的明月楼,宫弈棋依旧选了上次的位子入坐,猛冲临时被他分了任务出去,跟在身侧的,只有姚江一人。
“公子,夜色已深了,是不是该回去了?”黑下的夜,酒肆里面已经掌上了灯,明月楼里面虽然客人依旧,可窗外额街道却已经没了几个行人的踪迹,想着这次只有他二人出来,若是回去的路上,出了什么差错那该如何是好?
宫弈棋不搭,拧了眉,错眸朝窗外看去,面色沉得让姚江有些后悔开口吹促。
连着在这里等了四天,从午时一直坐到黄昏,直到现在的亥时,都不见那人的身影,到底他们是不是当真已是缘尽……
罢了。
“姚江,我们回去吧”猛冲不再身边,呆得太晚了,也不安全。
起了身,两人举步朝着楼下走去,说不出的失落之意笼罩心口,想要留下,却又不得不走。微微垂了眸珠,举步跨出明月楼的大门,心里想着那个一直没能等来的人,无心看路,结果却与那从门外进来的人撞了正着,脚下步子不稳,踉跄了两步便被身后的姚江扶住,宫弈棋微微蹩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听见那与自己相撞的人粗嗓子的骂列道:“小子,你怎么走路的?撞了人也不知道道歉?”
宫弈棋眸色微冷,抬眸朝那人看去,见那人一身锦衣华服,穿着打扮虽不似一般人家,可身形却有些过于丰腴,还未启唇,那人的一双眸子在看见他时,当场怔住:“乖乖,这男人也能生成这样?”他还真没见过。
“公子,你没事吧?”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