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小崽子给领回家,如何也是你儿子,别弄得真和没爹没娘似的。”
“还有一点,玉清丹虽是好用到纵然只剩下半口气也能救回来是无错,可凡是药总不至于十全十美,这药也有个毛病,便是但凡人服下了就会一直昏睡下去,只能随着伤慢慢好了才会慢慢醒过来了。这些日子你定要记得仔细照顾好清韵,若是再让她伤了我便不只是看在我妹的面上就抽你一巴掌这般简单了。”
“嗯。”
“哎,你这除了在清韵面前话多些其余时候就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可能改一改?如何说我与你也曾有过命的交情,且还是清韵的亲哥,把她从小拉扯大的那种!你便不能给我个表情么?”
“哦。”
“真是!与你当真是没法子说了,说了这许多估摸着也是白搭,左右你记着将你家那小崽子给带回去就是了!”
卫景琛觉着幸而那时萧帝来了,否则他便真是害了韵儿了,这也怪他自己怎么便犯了混。
其实,当年他醒了之后就一直觉着不对,虽身边的人说他旧毒复发好不容易才醒过来,他很平静就接受了他没了几年记忆的事。可他却是暗自在身边看了又看,只因自己不知怎么的总觉着身边少了什么。
可不等他仔细去探查,他的伤一好就被父皇派去镇守边关,待离开了都城后,他查过也问过属下却是一直未曾有过结果,后来便也就放弃了。
之后就是华锦绣了,那时他见到华锦绣时,她一脸的娇纵任性,他直觉这样子像极的谁,可他记忆里却又实实在在没有哪个女子是那样恣意娇纵的,所以他才会放任了华锦绣在他身边。
更何况自大秦国灭后华连章一直不曾安分过,他如此做也是方便他知晓一些事,只是他未曾想到那分明被他试过药性对人并无恙方才放到萧清韵吃食里的药物竟会是那样的毒。
不过无妨的,韵儿,华锦绣你自亲手送了她下去,那为夫我自是不能落下的,华连章被我处理的极好,可惜你那时又睡下了便未曾瞧见,不然定是会欢喜的。不过,未曾瞧见了也好,省的平白的污了眼。
卫景琛记得他去接未眠时,未眠开口便毫无芥蒂的唤了他一声“爹爹”,且扑过来便拉着他的衣袖连珠炮似的说:“爹爹我们可是要回家了?娘亲与我说了的,如若她医术当真厉害,她自会领着爹爹来接我回家;如若她学艺不Jing,那以后就只能爹爹一人照顾我了;如若她医术尚可,那爹爹自会带着她来接我一起走的。”
望着未眠亮晶晶的眸子卫景琛蓦的就笑了,他一直都知晓她医术最是卓绝的,从她当年将向来对迷药不曾有什么感觉却还是被她的药给弄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他按在水榭里死打时他便知晓了。
当时他就想,这么个面容温顺的姑娘怎生的这样娇纵粗蛮,这般不管不顾的在他就寝时闯进来,若是传出去了以后恐是难以找到好人家了,不过既是自己惹得人家姑娘名声有了污,自己自然是要负责的。
他向来是说到做到的,纵然后来知晓了她是萧国长公主,便又知这一来她面容素来最低也是能称得上风华绝代并不是什么温顺,二来她便是名声有了污那又能如何,天下多的是王公贵族才子俊杰来娶。他也是决定了要负责的,而自己定下了她要负责,那这个人他又怎么会让她跑了呢?
虽说他自个作死的忘了她五年,又险些害了她,不过幸得她如今安好地乖乖呆在他怀里了,否则……他虽是不知这天下可会不在,只一点,华国是绝计不会在了。
如今这般很好,卫景琛眯眼笑的欣慰,他怀里已有了他的整个天下,且还是谁也争不了的——
韵儿,如今天下皆知你是我的妻了,你可要快些彻底醒来才是,父皇遣去萧国求亲的使者听说已是快要回来了。
当年我曾说过:十里红妆,千里植兰,以身为娉,以结两姓之好,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白首不相离。
如今,我为你备下的这场迟了五载的婚礼可就只等着你这位新娘穿上嫁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