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为看见了你。"
"沙利!"
"很奇怪是不是?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这是潜意识吗?......造反的倾向由于某种原因严重了--但事实上希望产卵和犯流放之罪都是借口。"
"啊,沙利,你真好......"度玛紧紧抱住他,"你这样一说叫人家又忍不住要蹂躏你。那时虽不知你准备堕落,但第一次看见你之后我已决定了--这个天使是我的东西,总有一天,我会擒住他、拥有他,把他囚禁在我私人的领地天天玩弄......"
"你就知道‘玩弄'......"沙利耶咬了一下他的鼻子。
他们亲昵的接吻。
轰隆一声,黑骨域忽剧烈的振荡起来。
二者抱着一路滚下床去。
"怎么了?"度玛抬起头。
"好像......是茵儿的实验室。"沙利抬起头,"他又在搞什么?"
度玛耸肩。
沙利耶踉踉跄跄站起,用治愈魔法匆匆恢复了一下自己身体,到窗边。
空中一颗星星的位置像有异样气云浮动。
"怎么?"度玛拿件毯子给沙利耶裹在身上,从后面搂着他,"茵蔯殿下自杀了吗?"
"不知道,他的实验室完全被毁了。那座堡垒几乎有全界最好的魔法防御系统,能炸掉它的,除了魔王也只有他自己。唔,糟糕!"沙利耶捂住头顶,"路西还在等我呢,已经乱成一片的情况下,我却在这里寻欢作乐,他会......"
路西法站在魔宫观望台上,身边是他的首相罗弗蔻。
魔王身披黑色狮鹫兽皮缝制的袍子,他摸摸领口--柔软光泽、浓密柔韧,平日既可以穿在身上,睡觉时又能当被盖。都已经死了那么久,嗅一嗅,上面还是性感的麝香味。嗳嗳,真是不错啊。正愉快的想着,两对忽扇的大翅膀向他行驶来。
"那个......陛下。"
"哟,这不是沙利和度玛吗?好久不见啊,"魔王的言语满带嘲讽,"舒服够了?黑骨域的被单和床板都被抓烂撕到粉碎了么?"
"亲爱的陛下。"沙利耶黑色的魔军制服搭在肩上,"请原谅嘛,我们只是......"
"战争后的一点小小激情。"路西法恶狠狠的。
"总之,真的对不起啦。"沙利耶说,"对了,茵蔯的实验室怎么了?"
"就像你看见的,被他自己大卸八千亿块了。"
"那么强大的力,没办法接近,不知他......"沙利耶簇眉。
"他不会真的自杀了吧......?"罗弗蔻话突然停住。因为此时他们正谈论的魔族已经飘到面前。
茵蔯穿一件轻柔的白丝长衫,脚上是嫩绿的草鞋,腰间系有银色丝带--自从天界回来后,他的品味变得十分奇怪。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他歪过头,可爱的一笑。
50
迷迦勒全然绝望的走在金色大道,两侧天使纷纷向他鞠躬行礼。他的面部表情还是那么的冷静,可谁能想到,那颗心已是生不如死。
他活着,是因为父神不接受他的请死。而按照他自己的原则,自杀是不被允许的。
他要继续痛苦而光辉的存在。他已给自己指定若干严酷刑罚,却因太忙碌没办法实施。
由于梅丹佐意外阵亡,迷迦勒又被复职为总领天使长。而现在他正要调查其死因......多么具有讽刺意义。
迷迦勒合上眼,思绪回到不久之前。
圣战让他濒临死亡--就义或许最好,可他后来却被尖锐叫声喊醒。他还可以感知,这说明他没有幻灭。
是亚纳尔在喊。看着他的脸,无限惊恐的。
"亚尼,你的元灵还在?"起初,迷迦勒有些惊讶的。路西法居然没有杀死亚纳尔?
之后,他又看见身旁安静躺着的乌列--既然一起被放进蓄能室内,应该也还活着。这太奇怪了。
偶然的回头,现在他明白亚纳尔为什么喊得如此恐怖--他鼻下被画了八撇胡,眼睛圈了四圈圈,脸庞还有猫般胡须--而颜料,是已经干涸的血ye。
不用说,定是那些心理严重变态的恶魔趁他昏迷时做的好事。
那么他们在哪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