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宣布我们不再是兄弟。
好的很。就这样结束也好的很。
总算是有始有终。
作家的话:
咳,所以说,情人节双更神马的不太科学……
因为这章还没有上一章治愈呢是吧……==
那个,专栏开栏两周年,感谢各位两年来的一路陪伴。
&&&&☆、48、好聚好散
“许岸!”没走多久,身後传来的熟悉喊声让我定住了脚步。
我站在原地,看著迟暮从後面追上来,因为跑步的关系微微喘息:“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麽?”我冲他笑了笑:“那一拳抵平了。”
“我和田静……”他匆忙解释:“我们没有什麽,我昨天……”
“迟暮。”我出声打断他的话,“你之前什麽都没跟我说过。”
他一怔:“什麽?”
时值严冬,外头的夜冰冷的让人难受,不时刮过的寒风平息了我的怒火,只余疲惫,我平静的一桩桩列出来:
“上学的时候你为什麽会不辞而别,之前你明明有去处为什麽要住到我那,你为什麽会主动和男人做爱,还有我们这些日子到底算是什麽……你没给过我任何交代,总是让我一个人玩猜谜游戏。”
他的表情越来越震惊,似乎是他那一贯灵敏的大脑这会儿进入了当机状态,所以根本反应不过来我说的话。
我盯著他的眼睛,把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不敢面对,却又必须承认的事实一字一顿的总结出来:
“我们之间不是田静的问题,而是除了性关系,我们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我现在……”他急急的欲开口。
我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脸,平静制止:“你现在,已经没什麽说的必要了。”
迟暮果然识趣的闭了嘴,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稳稳的跟在我身後,直至我到家,然後干脆的送他一盏闭门羹。
反正以这家夥的条件也不愁去处,犯不著我为他担心。
在沙发上躺下,我随手打开电视,然後随便换了个频道。
我也不清楚我躺在沙发上发了多久的呆,直到睡意上涌,我跌跌撞撞的起身准备回房,不幸的是双腿却违背了我的意识,带著我鬼使神差的走向了大门。
透过门镜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片黑暗里,某个身影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比那门神还要尽职尽责。
看迟暮这副样子,恐怕一直站到明天也说不准。
我在放任不理和开门迎客这两个选择中,纠结了半分锺,然後一边咒骂著自己一边拉开大门。
迟暮这家夥,一直是众星捧月的被惯出来,三十年来恐怕是从没受过什麽委屈,他那自尊心有多强,我比谁都清楚。
我不是他的父母不是他的师长,没资格在大冬天的晚上把他关在门口挨冻罚站。
我实在是矫情不起来,更何况我甚至没有任性的理由。
他只是不那麽喜欢我而已,没有那麽大的罪过。
至少他从没有骗我,他没有用甜言蜜语哄我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时,再不无遗憾的告诉我,他弄错了对象。
唯一的过错大概只有,温情带来的力量,往往比甜言蜜语更可怕,更让人容易沈溺然後迷了方向。
随著开门的声响,楼道的感应灯应声而开。
略微晦暗的光线里,我看到迟暮的眼睛很明显的一亮。
“是不是如果我不开门,”我打量著他发青的嘴唇,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被我打的:“你就准备在这站一夜?”
“我……”迟暮困难的动了动嘴,被我打断,开了客厅的灯侧过身示意他进门:“行了行了,先进来再说。”
他听话的迈步,大概因为站了过久一个趔趄差点绊倒,被我扶了一把,然後僵硬的坐到客厅的椅上,一副犯了罪等待发落的模样。
客厅明亮的灯光下,他的脸让人看的异常分明,有红有紫,异常狼狈,毫无疑问是拜我之前那不留情的几拳所赐。
我反省了一下我体内的暴力因子,转头去房里取了医药箱,又枕了把热毛巾出来递给他,示意他敷上。
他顺从的把毛巾按在脸上,沈默了好一会才突然道:“我可以说话了吗?”
……敢情谁封住了你的嘴来著?
“迟先生,”我叹了口气,低头去取药出来,“我这里不是你感情受挫的收容所。”
他纠正:“不是受挫,昨天我和田静见面其实是……”
“迟暮,你和田静的事与我无关。”
我走过去,拿开他的手,在他脸上的伤处抹上药,听他疼的倒吸口凉气:“我们没什麽关系,所以你也不需要跟我解释这些。”
“可是我们……”他有点口吃:“我……我们之前明明……”
“那算什麽?”我漫不经心的打断他:“做那种事儿爽到就好,反正也是双方得利,谁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