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近几月风平浪静,波澜不起,乃至于沈问之都觉得这数个月的时光会不会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在梦里,他成了秋楚晗的妻子(???),在梦里,意外得很在意家族荣誉的秋楚晗时常让他陪在身边,还亲自指教他武功,在梦里,他才会夜夜在秋楚晗怀里沉睡,醒来后就--屏蔽词汇。
若不是梦,他的日子真的能这么好过么?
一身浅色广袖长衫的男子略低着头凝视着手中的剑,那既如发呆又似沉思的模样惹得旁边的人不由问道:"怎么了?"
沈问之"啊"了一声,慌乱地抬头,一看到男人的脸便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我在想阿晗亲自教我剑法,好生荣幸。"
虽然秋楚晗很漠然地让他叫相公,但床笫之间还好说,到了外头,他的脸皮始终没那么厚,只能腆着老脸把从前的称呼拿回来。
他沉浸在蜜糖似的回忆里不可自拔,连上头高大的影子笼罩了自己都没发觉,待到反应过来,早被人扔到了练功房里的软塌上,他只来得及一只手撑着半个身子,青丝尽落在绣着喜字的被褥上,白袍被一把扯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肩膀上。
"阿晗--"他慌慌张张地抬头。
被叫住阿晗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瞳孔幽深红唇紧抿,一条腿跪在床上,单手握住他的手腕,让他既不能逃也无法迎合,只能被迫地将自己暴露在上方目光之下。
秋楚晗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件工艺品,带着审视和独特的欣赏,还有些隐秘的难以说清的狎昵的味道。他似乎已经确认了这件东西只归他所有,因此格外怡然自得,不惊不慌,如同品尝美味佳肴又仿佛是逗弄笼中之物,一点一点从外到里让人在经历长久的煎熬之后才展开凶猛的攻击。
沈问之被他的目光看的震颤不已,连往日的遮面装死都做不到,只能紧张地吞下一口口水,夹紧双腿明明怕得要死还不甘心地非要睁开眼瞪着上头的人。
秋楚晗视线缓缓下移,在看到他胸口晃荡着的金色小环时不着痕迹地翘了翘唇。
"阿晗啊--"
男人面色一红,连绵不绝的红晕瞬间在他脖颈胸口上染开,如旭日升上山头。秋楚晗的手指轻佻地在他下体隆起的部位上滑动,还恶意地摁在顶端,使劲地仿佛要把布料都顶到脆弱的小孔里去。
沈问之双目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秋楚晗却是悠哉哉地隔着裤子玩弄他的阳具,手势变幻了好几个,手指圈着整根阳具上下撸动,又将它推到在软绵绵的小腹上压着它挠痒痒。
那东西很快又大又硬了起来,被束缚在裤子里,好不委屈。
"阿晗阿晗,你摸摸我。"
秋楚晗含着一抹不屑的浅笑,哼了一声:"我不正在摸么?"
沈问之噎了一下,软着嗓子咕哝着道:"你,你把我裤子脱了摸。"
秋楚晗随手拍了拍,也不怕把那东西拍坏了,就对着呜咽不已的"娘子"道:"屁股抬起来,sao屁股最近是不是肥了?"
沈问之老脸一红,都是因为你老是要打啊真的肥了么?不行,要加大练功的量了。
脱了裤子后,那大东西就胀红着身子,憋足了气一股脑地弹跳了出来,力道之猛完全宣泄出了它的不满。
秋楚晗评价:"它可比你实诚多了。"
这时候秋楚晗已经放开了他的手,沈问之终于能双手掩面假装自己是个大乌gui了。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轻笑,立刻板起脸用他惯用的冷冷的声调道:"别捂着脸,给我舔大了。"
他也不脱下裤子,就解开了裤头将日夜"宠爱"沈问之的东西掏了出来,与他呈"六九"姿势(别问我古代怎么知道69!),一口气将他的阳具吞进嘴里,还反手就是两掌拍打他tun缝里嘟着嘴的saoxue儿,示意他快点动嘴。
沈问之忙不迭地扶着他的东西,还没含进嘴里,鼻尖立时扑进一股纯雄性的气息,远比他从前知道的阿晗更要强烈更要刺激,他的阿晗是冰冷的肃杀的,这个阿晗是狂傲的凶猛的带着铺天盖地的独占欲。
但是这个阿晗是他的相公。
思及此,沈问之不由露出一个陶醉的笑容,"啪嗒"一声亲在男人的阳具上,将满口的口水都涂在了上头。末时还不忘用泛热的脸颊摩挲了两下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
正卖力吞吐着他性器的秋楚晗:""
"等等等等!"沈问之赶紧张嘴吃进去硕大的蘑菇头,但嘴里有东西他就说不了话了,他又连忙把gui头吐出来,在飞快说完下面这句话后才急忙地讨好起男人的性器:
"不要突然插屁股,没有水会疼!"
听到这一句的秋楚晗面无表情地往塌下一伸手,捞出来一个白玉瓶子,冷漠脸地两根指头在上面一勾,将指头都弄得shi淋淋的之后,夹着一块白花花的膏药往男人屁眼上抹。
沈问之:""他准备好周全哦。
沈问之自然不知道为了练功房秋大公子做了多少准备,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