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个天生的啊,看得到吃不到,可比粗暴地打骂难熬多了,的额头都渗出了薄汗,恨不得立刻直起身把这诱人的妖精压倒——但是他不能,手指死死在白得晃眼的羊毛毯子上抠挖着,强自按捺的欲火让青年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背脊弓起,似乎随时准备攻击的猎犬。“好好趴着”头上传来男人慵懒的指令,立刻听话地将上半身压得更低,很快,背上便迎来了属于男人的重量,他直接坐到了的腰上,低首用软舌轻抚过青年满是汗意的肩背,激起青年狠狠的战栗后又不动了。
就在猜测对方想干什么的时候,头皮传来一阵被拉扯的刺痛,对方的手指拉了下他半长的头发,让青年侧过头去,愣神间,修长的指尖便插入了他的嘴巴。男神的手!被称为魔术师一样美妙得不可思议的手指!突然得认知让心头的欲火燃得更旺,立刻乖巧地含住了对方的手指,任由那灵活的指尖深入到他的喉咙顶,反射性地收紧口腔肌肉,用力吞咽着,舌头不住扫过柔软的指腹,恨不得把那长指当做棒棒糖一般咬下含在嘴里,舔吮的声音在耳边放大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男人的手腕往下流淌,甚至滴到了青年自己的身上,青年却只觉得满足不已。
似是满意于的伺候,男人把自己的上半身也俯下,湿热的唇舌在青年的耳郭不断打转,不时深入耳道,激起深入骨髓的凶猛快感。男人的胸部也不时扭动着,让小巧的乳首在青年的后背刮蹭、研磨着,汗湿的胸膛与后背不时短兵相接,引发两人舒爽的闷哼。似是觉得玩得差不多了,男人懒懒地用手拍了拍青年半撅起的屁股蛋,低声在耳边道:“去床上让我好好疼爱你”,然而人还是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仍坐在青年的背上,脚甚至环了上来,交叠着勾住了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了青年的身上。
被话语中的暗示意味激得全身发红,下体充血的立刻积极地往房间的方向爬去,感受男人的臀部压在自己的腰窝,一向锻炼有素的贵公子甚至差点软了腿,短短的几十步,让他浑身汗如浆出。好不容易到了门前,高黎才施施然站了起来,坐在了床沿,同时勾勾指头,让青年爬到了他的脚边。不敢站起来,只膝盖着地地往前爬着,刚到了男人脚边,便被男人用解下的领带以不容置喙的姿态将他的手反绑着捆在了背后。然后男人指了指自己同样半解开,甚至已经露出了黑色内裤裤头的位置。
青年会意,立刻用牙齿咬住裤头往下拉扯,这次高黎也不再作妖,配合着扭动腰肢脱下了西装长裤。随意把叠在脚踝的长裤蹬开后方指了指自己的裆部,淡淡说了句:“舔。”彷如接到命令的忠狗,立刻把头埋了进去,深深嗅闻着男人混合着草木气息的体味,隔着内裤拼命舔着那已经微微勃起的轮廓,任过多的唾沫在浅色床单上晕开星星点点的痕迹。男人一手支撑着后仰的上身,一手插在青年的短发里胡乱揉搓着,半阖起眼,发出了略带甜腻的低吟,随着青年越发激烈的动作,整个上身也慢慢躺了下去并上移不少,让有位置爬上床,从他的耳后一直往下舔,在光洁的胴体上留下淫猥的水渍。
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水意的身体在浅蓝色大床上舒展着,如同展开的无暇画卷,正等着别人的描绘。男人的手依旧停在青年的脑后,脚也环上了青年的后腰,微微有些割手的脚茧在青年光滑的肌肤上摩擦着,激起一阵阵痒意。然而手被缚着,青年只能忽略掉背后的异物感,专注于用舌头伺候男人的身体,把黑色的草丛都舔得湿漉漉的,更开始绕着括约肌戳刺那隐秘的穴口。高黎的呼吸声粗重了些,原来以为青年只是只大狗,此刻却觉得对方像一条巨蛇,紧紧缠着自己,湿热的蛇信努力想突破桎梏,探入猎物身体的深处,如同希望品尝花蜜的蜜蜂。
“唔好会舔的舌头”高黎低声吟哦着,也不知道是台词还是真心话。他侧头看了看隐藏的纳米级摄像机机位,身为摄影师的他当然知道怎样才能使画面显得更唯美,柔软的腰肢动了动,他把人拉起来推倒在床上,整个人便随之侧身趴了上去与对方舌吻。窗外的天光打在高黎的身侧,他侧着头与青年接吻,比一般男性长了不少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了圆扇般的阴影,饱满的唇瓣水水润润的,让那本不甚精致的五官显得柔和而动人,呈现一种无法言说的妙曼美感,狠狠冲击着不住颤动的心房——亲眼所见的高黎,比他在镜头中意淫的人更加完美、迷人。
轻柔地为青年别过耳后半长的金色发丝,男人情色的舔了舔颜色丰润的上唇,便微微掀开的面具,从鼻下一直亲吻至对方的下巴。在锁骨烙下几个鲜艳的吻痕后,高黎温柔地笑了笑,唇形拉出优雅的弧度,一向锋锐的眉眼此刻柔情似水,在青年愣神间,慢慢抬起了上半身,在青年热切目光的注视下,一点点拉下了自己的内裤。如果从背后的机位往前看,男人的侧颜显出了俊挺的轮廓,后背在日照下发着光,腰窝耸动的线条简直媚得惊心动魄,而高黎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把自己下体的毛发都剃光了,光洁的下体显得柔弱又稚嫩,任谁都想不出这人以前一直都是攻君主役。
“喜欢你所看到的吗?哥哥漂亮吗?”一边这样说着,高黎一边拨弄了下自己已半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