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指甲轻柔抠弄着正正设置在穴口上方的绳结,青年眉眼带笑,灵活的指尖左右活动着,男人只觉得那一处的肌肉被时重时轻地碾压着,饥渴的肉洞几次试图吞咽那个左右扫荡着的圆形物,却总是被指尖轻描淡写地拨开,欲求不满的情绪随着这恶意的玩弄,一点点在体内积攒,男人的额头已经彻底汗湿。
好痒杨振宇觉得自己的骨头缝都在发痒,堂堂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同性身下发骚的感觉让他觉得又耻辱又亢奋,最隐秘的所在被对方的唇舌随意玩弄着,轻扫,慢揉,压下,弹起,股间被挑逗得湿热难耐,好想有一根大棒狠狠捅入骚洞,把痒肉都彻底操开,但这麽羞耻的渴望却又说不出口,只能拼命扭动着,发出饥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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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比起温柔的对待,杨振宇扪心自问,他可能更喜欢被粗暴地蹂躏,甚至是被凌虐。随着胯部已濡湿的布料被一点点掀开,下体终於彻底暴露,连睾丸的褶皱都在灯光下清清楚楚,但耻辱的肉块反而迎着侵略者的视线,把头扬得更高,似在祈求怜爱。
但是还不够。青年一只手托起男人的性器压向对方腹部,另一只手单手用力,本来因为门户大开的姿势而打开的臀瓣便因为陆离的蛮力被抓揉在一处,青年顺势低头,脸便埋入了男人的腹股沟中,扑鼻而来的臊热气息让他享受般深吸一口气,颜色浅淡的薄唇张开,肉粉色的舌头便潜入了男人的秘所。
心随意动,昂首勃发的性器开始往对方的下体凑近。眼角发红的男人浑身因渴望而骚动着,张合的穴口泛出了诱人的肉红色,勾引着青年的采撷。汗湿的腿根,高热的股沟,顶端有晶莹液体的性器,都在露骨地反映着主人的渴求。
身上的青年则用专注的视线一寸寸扫视着即将成为自己领地的那处。被视奸着的男人无措地咬着唇,浑身都在发烧,越发觉得穴口潮湿而难受,此刻对方硕大的龟头,则挑逗般在小淫穴的左近不住磨磨蹭蹭,却总是过门不入,偏着头的杨振宇心中焦急,但是“快来操我”这种话,总归说不出口。
而这种期待像是会传染一般,让他对这个夜晚也有了更多的想法并打定主意会好好地,认真地,持久地玩弄这具淫荡而诱人的肉体,不仅要让让对方直不起腰,更要让对方彻底瘫软在自己胯下,肚子里都是自己的精液,直到再也灌不下
想到这里,陆离的眼神越发愉悦,俯下身,白皙光滑犹带着水珠的赤裸肌肤,就覆上了男人被有些破烂的衬衫和红色牛皮绳束缚着的强健肉体,宛如白蛇纠缠着自己的猎物,贴合得严丝合缝,准备好好享用接下来的饕餮盛宴。
那张小嘴便这麽一张一缩,饥渴地吞吐着青年的舌头,腥涩又甜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青年仰首,半眯起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他是第一次为一夜情对象舔肛,但对方那仿佛沈醉在云雾里的样子让他意外地满足──甚至忍不住,想要更多。
轻轻啃咬着嘴下的软肉,咸涩的味道在味蕾绽放,感觉男人大腿根的嫩肉在不安地颤动着,青年把笑意含在了喉咙,手上越发用力,把对方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很快,掌下的肉体变得又肿又热,男人性器顶端滑落的汁水,甚至把残余的布料和绳索都浸湿了,湿重的绳结又把厚实的男体勒出了情色的红痕。
陆离改变了下姿势,长舌扫过男人汗湿的脸颊,对方眼神迷离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喜欢看猎物沈溺於欲望中的动人表情,修长的四肢禁锢着对方的肢体,像是豺狼在守护着自己的肉食,从脸颊下颌到眉梢眼角,从紧绷的手臂到柔软的肚脐,一口口啃咬着,像在寻找最美味的部位下嘴,准备将猎物全部拆吃入腹。
掌下的肌肤已经汗湿得油光水滑,青年嘴角的弧度上扬,长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已硬得像
真好看,陆离心下喟叹着,舌头的穿刺越发刁钻,嘴下的嫩肉慢慢被舔得又湿又软,混合男人自己的体液,湿淋淋的下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反射光润而淫靡的色泽。肉红色的穴口因异物而骚动着,随着舌尖的动作,一点点羞涩地张开了。
沈重的睾丸被技巧地把玩着,青年隔着裆部剩余的布料,轻捏慢揉地搔刮着男人的会阴,好几次甚至将绳结稍稍顶入了凹陷的穴口。那麽来回数次之後,那里的布料颜色变深,男人的喘息也带上了潮热──这样就湿了麽?真是迫不及待啊,这麽想着,青年胯部的巨物也愈加跃跃欲试。
陆离的手指潜入了布料的缝隙之中,高热的臀肉立刻纠缠上来,紧紧夹着进犯的异物,男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青年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被束缚着,对方那紧实的大腿大概会立刻缠上自己的腰,把整个下体贴在自己掌下死命地摩擦──这不,肉红色的小嘴现在已经馋得不住渗出透明的液体了。
於是他便用行动表达着早已溢於言表的渴望,被狠狠束缚的肌肉因为挣扎而被勒出了越发饱满的形状,麦色与白色彼此交缠着,滚烫的肉体虽被瘦弱的青年狠狠压在身下,却犹自不甘地动作着,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着的旅人终於看见了绿洲,殷切而又渴求──这具久旷的肉体渴望被开垦,浇灌,甚至被玩坏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