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轻轻亲吻一下她的手。十足的虔诚,似在触碰极其珍贵易碎的宝贝。
不知怎的,她眨眨眼,便有温热的泪珠滑落。
他伸出手接住,望望她,又看看掌心,笑得像个傻子。
“公主醒了?”一语惊醒俩人。
她抽手抹了抹眼角,“嗯,醒了。”
萧泓澄收拢掌心,起身道:“我去给你弄点吃食来。”
天色昏白,厨师尚未起身,萧泓澄在厨房看了看,便挽起衣袖烧火热锅。就着昨夜剩下的鸡汤煮了面条,因第一次下厨,面条煮得很烂,倒也适宜养病的公主食用。
面条并未放盐,他一脸求表扬,她笑着用了大半碗,便吃不下了。
他也饿了,几大口就把剩下的吃完,似未觉得半点不妥。
袁复面无表情出门,站在门外痴愣半响,深叹一口气下楼去。
得知兮妍病情好转,李渊让兄妹三人继续坐一辆车,笑道:“明日傍晚咱们就到清风寨了。”
兮妍的风寒算是大好,只是身子还有些虚,不愿意再吃那苦汁儿,就着温水服用了衙役留下的药丸子。
兄弟二人拗不过她,唯有妥协。这药丸也不知是不是宫里出品,效果奇好,不用赤脚大夫开的药也无事。
午膳依旧是在野外用干粮对付,萧泓澄早就预料会有此,拿出客栈的白粥烧热给兮妍吃。
袁复靠着树杆啃着馒头看着天边乌云,他自认为自己只是命不好,如今与萧泓澄一对比,方知自己太过粗心,他绝对不会想到携带白粥煮给兮妍吃。抑或是自己身份不对,她身边有人,他这才不上心。
无论如何,他早就出局了。
夜间待检查的人脚步声消失,兄弟二人不约而同起身推开窗户缝偷听几人谈话。
明日就要回寨,李渊心情放松,搂了个半老徐娘询问掌柜,“我离开这些时日,寨里没出什么事吧?”
掌柜恭敬回道:“大事没有,只是寨主把大少爷狠狠揍了一顿,说是要打醒他。”
李渊勾起鄙夷的笑,大哥聪明一世,却生出个讨债的儿子来,五岁才会说话,七岁还不会认字,说话还结巴。偏生他女儿无数,就只得这一个儿子,便是榆木也得宝贝不是?也不知这次他又犯什么浑,惹得大哥动手。
又想起自己年过不惑,一儿半女也无,比大哥还不如。算命道士说他坏事做绝注定命中无子,他偏不信邪!
半老徐娘轻轻捶了李渊一下,媚眼含羞,“冤家,可被你捏痛了!”
李渊回神,这娘们胯大腰细,不正是生儿子的身子?什么也不再想,搂着其回房办事去了。
一夜好眠,兮妍醒来伸伸懒腰,从没觉得身子康健是如此美妙。
午时车队停在一望无垠的麦田外围,小麦刚刚生长出来,一片绿油油,长势喜人。
李渊笑得甚是得意,似乎眼前站着的不是小麦,而是他的士兵,“这都是山寨的居民自己种的,这田地又不用赋税,一年收成足够全家吃喝不愁。这日子是不是比外头的好过很多?”
这世上还有田地不用交赋税?官府就不管?众人一脸不解。
人到了他的地盘,反正他们以后也不生不出别的心思,李渊顺口就道:“这里原先是荒地,开垦以后,官府得了好处也就不管了。你看你们相信的官府贪婪成性,可见上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兮妍记起来了,她刚接手今年秋闱时就发觉这处的官吏不对劲,原来真的有问题。
马车启程不久,路边奇石林立,道路无比宽敞。
萧泓澄俩人心中惊起波澜,如此宽敞平坦的大路一般是朝廷才有财力修建,李渊说他们傍晚才到,路有多远,农作物就有多少,可见山寨之富足。
转眼到了傍晚,目之所及是一排排的砖房,街道商铺应有尽有,远处依稀可见山寨修建了高墙。
这哪里是山寨?明明就是一个小型帝国!
不知道等会会面临什么,虽说是药三分毒,为了保险起见,三人事先服用了解□□丸。
兮妍想着他们许是会被分开,便把药丸分成三份,都贴身藏着。
马车停在山寨大门口,李渊让众人下车步行。一路上断断续续增加人数,到清风寨一共有五十人之多。
从寨门到议事堂足足走了一刻钟,一进门就对上一张铺着虎皮的椅子,透过露出的部分可见椅子是用黄金打造的,右下首是一张铺着狼皮的椅子,堂中两侧摆了两排红木太师椅。
虎皮椅上坐着的男子两鬓斑白,一双虎目炯炯有神,他随意扫过众人,便摆摆手让人把他们带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袁复(难过):吃了一路的狗粮,是时候死心了。
萧泓澄(得瑟):公主来亲一个。
兮妍(女王):我今天召你侍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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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之